淩晨時分,東海市某五星級大酒店的奢華總統套房裡。
沈潼眼睛上蒙了黑色眼罩,坐在床邊沿,手指無意識地揪擰著高級絲質床裙。
想著等會兒要和雙腿殘疾的中年大叔做那種事,她感覺格外的害怕。
突然,房門打開,她“蹭”地站起,下意識拉緊了絲質浴袍邊襟。
洗完澡後除了一件外罩浴袍,對方就沒有備下其餘的衣物給她,還說這是方便做!
滕天駿操控著輪椅進來,冷厲黑眸掃量這小女人。
上個月出了場車禍導致他暫時行動不便,爺爺再三考慮後作出此番安排,目的就是要他帶著繼承人回家去穩固身份地位。
所以,等門關上後,漠然吐字,“你,躺下。”
男人的話像惡魔,令沈潼對他更心生恐懼,瑟縮著但還是照辦,乖乖躺進床裡。
滕天駿皺皺眉頭,有力的雙臂支撐著挪動身軀坐到她身邊,公事公辦地說,“放鬆,跟著我一步步做就好。”
沈潼從未跟男人如此近距離接觸過,一顆小心臟幾乎由嗓子眼蹦出來。
滕天駿冷冷出手,三兩下扯掉她身著的唯一衣料。
沈潼頓時更手足無措,呼吸緊促之下她的小鼻翼一吸一吸的,櫻粉的唇因害怕而微抖。
這一幕落到男人的眼裡,下麵小樹苗瞬間長成了參天大樹!
該死的!他居然對青澀的她起了劇烈的反應!很快,兩人密密相貼!
男人健壯的身軀,與想像中上了年紀的有很大差距,她不禁懷疑——
“啊!”辣辣的痛一下子襲卷了她,“痛!”
這一晚,是沈潼有生以來經曆的最漫長之夜,疾風暴雨來了多少遍她不記得了,隻曉得無論她怎麼哭怎麼喊,昏了醒,醒了昏,男人還在那裡折騰,直至她昏睡過去……
……
醒來的時候,已是中午。
沈潼發現身下墊了個枕頭,不用猜都知道是金客做的,他想讓她儘快懷上孩子。
趕緊去衝洗,然後找出自個兒的包包,去打開大門。
兩個守在外麵的男保鏢伸手攔住她。
沈潼正想發作,眼角餘光掃到了繼姐鐘靈溪走來的身影,她趕緊一疊連聲問後者,“姐姐,一千萬到帳了沒?媽媽必須儘早住院做腎移植啊!”
鐘靈溪來到她跟前,猛地一手推了她回去,關上門,尖利著嗓聲道,“沒文化真可怕,不分場合亂說話!”
奚落之餘,徑直走入主臥室,看見床罩上那些不堪的痕跡,馬上掏出手機拍下來。
“你乾嘛?”沈潼質問道,條件反射想奪下鐘靈溪的手機。
鐘靈溪一側身避開,挑起半邊唇皮譏諷,“嘖嘖,沈潼啊沈潼,這些就是你賣了自己的證據!一晚上加一個上午,那個老家夥雖老可真夠厲害的,你該爽到了吧?”
羞憤加疲憊令沈潼整個人都在發抖,一周前她媽媽腎衰竭急需要巨額手術費做移植手術,否則性命不保,但繼父鐘清海和繼姐鐘靈溪卻趁機威脅逼迫她簽下協議!
這對父女這些年來從她媽媽那裡連哄帶騙的,將她親生父親留下的公司和房產侵吞或者賣了倒貼他們的公司,以為她年紀小不知道?!
鐘靈溪瞅著麵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沈潼冷笑,“你如願了,你媽媽已經住進醫院,爸和我會給她做手術的,但你也要完成你的任務,肚皮爭點氣早點生下孩子,然後滾去外國留學,否則後果很嚴重!”
沈潼怒瞪她,“你們終於撕下臉皮,露出醜惡的真麵目了!”
“耍嘴皮子功夫是沒用的,你敢不乖,我們就讓你媽做不了手術,讓你直接收屍!”鐘靈溪扔下狠話,轉身走人。
沈潼又氣又恨,但又無可奈何,媽媽的性命在他們手裡……
傍晚時分,收到對方短信通知:好好準備,他今晚要來。
“他”是指那個金客。
沈潼自然知道這點,可之前不是說好他隔天才會來的嗎?她回複短信去問。
那邊倒是很快回複:這兩三天是您的排卵期,他來多做幾次,您才能儘快懷上。
沈潼隻好按照吩咐去清洗一番,仍然蒙了眼罩躺著等男人大駕光臨。
滕天駿進門後,深湛的雙眼始終落在床裡的女人身上。
白天,耳邊總是莫名回響起這小女人嚶嗚求他輕點的低哼聲,眼前老晃過她累得虛脫昏睡過去的樣子,他食髓回味,忍不住又來了……
一連半個月,男人像上班打卡似的每晚必來彆墅。
這就把沈潼弄慘了,她差不多是日夜顛倒著來過,整個白天在補覺,晚上得應付體力旺旺的男人!
直到那天做過縝密孕檢,確認她真已懷上了一周半。
確診對於沈潼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她接下來住進月子中心裡安胎,上雅思網課為出國留學作準備,而不必每晚再被那個中年男人折騰到渾身散架了。
期間,她連續發來短信給鐘靈溪問媽媽的情況,鐘靈溪隻複四個字“手術成功”就再也不理睬她。
她提出要去探望媽媽,守門的保鏢說什麼都不讓她出去……
時間一晃到了預產期。
沈潼被送進頂級月子中心,擇好吉日吉時再送入高級產房裡,高薪聘來的權威婦科專家為她做剖腹產。
術後回到豪華套房坐月子,好吃好喝將養身體,但她終日鬱鬱寡歡,常常淚流滿麵,還有什麼事比骨肉分離還淒慘的?
熬不住刻骨思念,她哭著下地就向貼身女看護跪倒,“求求您告訴我,那孩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沈小姐,您把一切都忘了吧,好好去過以後的生活,這對您對孩子都好。”貼身女看護雖然有同情之心,可早早簽了保密協議的她也隻能閉緊嘴巴。
沈潼哭成了淚人,然而她除了哭又能怎樣?
在月子中心住了半個多月,這天她被保鏢押送去機場,臨登機前才有機會給媽媽打去電話交待一聲,然後飛往遠方國度……
五年後。
一道火急火燎的身影拖著行李箱快步走出接待大廳。
這次回東海市,沈潼是因為接到追債人的電話, 說她媽媽安玉蓮欠下了五百萬賭債,人卻玩起失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