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軒見淺昕想的出神,不覺得笑了,她就是這樣傻傻的,他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
淺昕見他好像在笑自己,生氣的說:“你又在笑我,有什麼好笑的!”
司墨軒說:“因為你很傻呢。”
淺昕聽他說自己傻,嗔怒道:“你敢笑我?”說著就要去捏司墨軒的臉,其實她早想捏他臉了,一個大男人皮膚好的和孩子一般,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司墨軒見她撲過來,轉身就跑。
“喂!司墨軒你給我站住,看我怎麼揍你!”淺昕一邊追一邊喊。
突然司墨軒聽見淺昕哀嚎了一聲,淺昕跌倒在地上,他趕緊跑過去扶淺昕。淺昕見司墨軒過來扶自己,趁他不注意一把捏住了他的臉,原來淺昕是裝的。
司墨軒被淺昕捏著臉一臉,抱怨淺昕騙他,淺昕卻是十分得意,要不是她足智多謀,怎麼能夠捉住他。
淺昕自顧著得意,一邊捏著司墨軒的臉不放,一邊起身,隻是太得意了,腳下不穩,向一邊倒去。司墨軒連忙樓主淺昕,淺昕就這樣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一隻手還不依不饒的捏著他的臉。
她握住淺昕的手,溫柔的說:“還不放手?”
淺昕紅著臉,緩緩的鬆開手。
“你捏了我的臉,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司墨軒壞壞一笑,湊向淺昕的臉,淺昕緊張的長大眼睛。
司墨軒見她這般,心裡好笑,心想今天必須好好地懲罰一下這個調皮的小貓咪了。
司墨軒閉上眼睛,吻了上去,直到淺昕被吻的接不上氣了,司墨軒才放開她,淺昕滿臉被憋得通紅,轉身跑了。
司墨軒一路跟著她,把她送回了相府,然後愉快的回去了。
自從江飛曼經曆過這次大病,樓燁想把江飛曼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越來越真切,他明白了,人生苦短,說不定將來會有什麼變故。
江飛曼,這個他愛了一生的女人,他不願再放手了,他要實現當初的諾言,今非昔比,他有足夠的能力讓她以及淺昕幸福。
樓燁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決定,他逼著樓夫人讓出了正房的位置,將江飛曼娶進府。
樓夫人無法接受丈夫的行為,在北苑的廂房自儘了,淺昕聽見母親去世的消息,哭的死去活來。
母親是她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第一個讓她感受到溫暖的人,她那麼溫柔,那麼優雅,為什父親要這樣逼死她,她不理解!她恨父親的無情,她也恨江飛曼破壞她的家庭。
樓夫人自從搬去了偏房,就一直鬱鬱寡歡,當時淺昕還不理解父親為何要這個樣子,隻是認為母親可能惹怒了父親,過一段時間父親不生氣就好了。她還和曼姨說了這件事,希望曼姨能夠在父親麵前替母親求情,父親一向是敬重曼姨的。
讓淺昕沒有想到的是,幾天後父親大婚,而要被父親娶進門的就是江飛曼。她去找父親理論沒想到父親竟然打了她,自從她來到這裡父親雖然嚴厲還一次沒有打過她,從小缺少父愛的她早已將樓燁作為自己的親身父親看待。
如今他竟然為了依著這麼荒唐的事打了自己,她跟到很委屈,衝出書房。樓燁失手打了淺昕,很後悔,今天是他和江飛曼大喜的日子,淺昕這般衝撞他,他真的很生氣。
淺昕在外流浪了兩天,樓燁忙著辦喜事無暇顧及她,淺昕想起母親,雖然很不想回去,還是回去了。
回到相府,依舊十分喜氣,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若有若無的喜氣,淺昕無暇顧及他人,自顧的往母親住的偏房走去。
走過長廊,儘頭撞見了父親,他的狀態很好,一臉笑容,似乎忘卻了那個陪她走過半身的苦命女人。淺昕裝作沒有看見他,這是淺昕第一次這麼放肆,繞過父親,往母親的住處去了。
樓燁並沒有嗬責她,第一次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嗬責女兒,無奈的搖搖頭走了。
淺昕來到母親的住處,敲了敲門沒有人理會,淺昕想母親應該是太傷心了,連下人都遣走了,。推開門走了進去,一股沒有氣息的風吹向她,房間裡沒有母親的人影,淺昕抬頭才發現,母親懸在半空中,脖子上有一條長長的白綾,睜著眼睛。淺昕似乎感受到了母親的掙紮,母親是深愛著父親的,可是到頭來父親卻無情的拋棄了她,一個可憐的女人。
淺昕再次醒來已是五日後了,樓夫人已經下葬了,她這個女兒竟然沒有來得及送她最後一程。
現在母親以前住的房間正被另一個女人拄著,對,那個女人就是她敬愛的江飛曼,她早該想到父親與她的關係不一般,如今她做了相府的女主人,母親卻被逼死。
母親死後都沒有人知道,母親是在他們大婚那天晚上離開的,要不是她,整個相府都沒有人知道母親已經離開多時了,她怎麼能不恨,她無法做到不很,她恨那個叫做樓燁的男人,和一個叫江飛曼的女人。
淺昕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她很後悔,她要不是賭氣跑出去,而是陪在母親的身邊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大不了她和母親一起離開相府,和母親相依為命。她後悔為什沒有再母親活著的時候好好地孝順她,如今她就止癢一個人走了,帶著一生的遺憾。
樓燁和江飛曼來看她,她沒有開門,她不想見到他們,想起江飛曼的麵孔,她就覺得對不起母親,如果她當初沒有拿回仙鶴草,救回江飛曼,今天的結局就不一樣了,母親不會死,父親也不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她竟然後悔自己當初救了江飛曼。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一個月的時間她沒有見任何一個人,她不想再呆在相府,她不想看見父親和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