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晨看見一棟豪華的彆墅,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壞蛋的呢!
“這裡就是你以後的歸宿。”刑遠一把她拽下,差點讓她摔倒在地,並沒有一點憐香惜玉,隻有一屑不顧。
羽晨覺得他不僅是一個無情的人,還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流氓。興許就是畜生父親和三陪女母親生下的他,不然哪會有這樣一個完美的冷漠人!
“小心哪天招到報應,讓你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然後在漫長的痛苦中想著你這個死去的兒子。”羽晨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此時的恨意,巴不得一句話就能淹死他。
“那種報應不會有。”聽了羽晨的話,刑遠並沒有激動,也沒有生氣,而是寫著平靜二字。沒人知道,他的父母早就死了,要死的也是那些萬惡之人。
如此淡定,出乎羽晨的意料,隻是想激怒他,卻沒想到他無所謂的樣子,好像跟徒弟性格有點不吻合。
真是奇呀怪!
“一定是你親自目睹你父母被折磨致死......”羽晨就是不想饒過他,大家都彆想好過。
“住嘴!”羽晨臉上留下了五個手指印,刑遠惱怒了,一把她扛上肩膀背回房子。
被扛著掙紮也無濟於事,羽晨明白,反正不會讓她下地。
這麼好的彆墅住著這樣一位禽獸,羽晨覺得老天瞎眼了。
幾分鐘後,羽晨就像一塊石頭被刑遠扔下來,重重摔倒在地上。
“你不是人。”羽晨的臉還在疼痛,這會兒屁股也被摔下來弄痛。
今天真是晦氣,做不了新娘,還要被搶,現在還被如此侮辱。
“我怎麼就不是人啦!”刑遠舒展開緊皺的臉,嬉皮笑臉的看著羽晨,“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不是人的事,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他脫掉外衣,撈起袖子,準備脫羽晨婚紗。
“滾開!”羽晨一掌打過去。
“一會兒你陪我滾,我們家裡的地毯很乾淨。”穩妥妥的被刑遠接住,“以後我就是陪你睡覺的男人,你難道就不能好好對我嗎?”
爬開!這個臭男人越來越不像話,羽晨隻恨自己是女兒身,沒有一點功夫,要不然,早就把他踢到黃河喂魚去了。
“嘶-”
羽晨的婚紗被刑遠一下撕爛。
“乾嘛呢?”看著破爛的婚紗,羽晨心疼不已,這是她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選好的款式,卻在他的一念之間毀了。
“在我們家,不能穿上許知文為你定製的婚紗。”刑遠瞅著痛苦的羽晨,感覺心裡有一種痛快,“要是想穿婚紗,我馬上可以叫人去給你做。”他緊了緊眉,深邃的目光閃過一幅幅畫麵,“不過你沒有資格讓我為你做婚紗,你最多就是一個可以陪我睡覺的女人。”
羽晨始終不明白眼前男人為何如此對待她!
婚紗被撕爛,整件裙子一下掉落在地,羽晨裡麵的內內都能看見,羞得不知所措,她一下蒙住眼睛。
“哇!身材完美,可惜今天的新郎卻不能享受這般......”
“享受你的頭,回頭讓雷劈死你,用電電死你,吃飯噎死你,喝水嗆死你......”
“打住,我和你ooxx不會也死吧!”刑遠色眯眯的盯著羽晨的胸部,要不是有仇,一定會好好疼惜眼前美女,可是他做不到。他要的就是報複,把過去所遭受的痛苦統統還在她身上。
“去和你娘ooxx!”羽晨滿麵怒容,要是有辦法打死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哪怕被判處死刑也無所謂,起碼為人間除了一害,相信這種人活著不僅是糟蹋糧食,還有很多美女跟她一樣被傷害。
“放娘的釧釧屁!”刑遠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然後撞向牆,“以後彆在我麵前提起我娘。”這些年沒人敢在他麵前提起娘,過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曆曆在目。想到那些,刑遠報複的心又再次升起。
去國外艱苦培訓,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為父母報仇,看著母親被淩辱,看著父親被打死。如今做的這些,為的就是讓所有人為過去所做的事彌補、懺悔。不過父母都沒了,他們即使都死了,也無法彌補。因此,刑遠沒想讓他們死,隻想讓他們痛苦的活著。
“不敢了。”看到刑遠動真格的了,羽晨趕緊求饒,因為她的頭被撞暈了,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要是再撞幾下,就有可能死在這裡。
不是怕死,很不甘心,今天本來是她最期盼的好日子,早就做好了一切準備,等待今天的到來,可是哪知卻被搶走,還遭受如此折磨。
“不要忘記我剛才的話。”刑遠放開她,丟下搶來的新娘,獨自上樓。
羽晨看著自己這幅模樣,巴不得鑽進地洞。
第一次狼狽不堪,還是在新婚的一天,要是讓許知文看到這一幕,相信他一定會很難受。
無奈,無助。
羽晨抓起被撕爛的婚紗擋住自己的下身,四處張望,卻看見幾個下人在遠處盯著她,看來想逃離,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明白一件事,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相信總有一天會離開這裡。
雖然是豪華的彆墅,可對羽晨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魔窟。
羽晨站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不知所措,不可能就這個樣子吧!
“半個鐘頭後到樓上左邊第二間房去洗澡。”刑遠不知道何時又下來了,眼裡露出幾許看不起,“彆臟了我們家的房子。”
原來是擔心她的身體臟,羽晨很想打爛他的嘴,即使他乾淨,卻有一顆肮臟的心。
“有衣服嗎?”羽晨腦子裡想的就是讓自己體體麵麵,大大方方出現在這裡,因為這裡不止是那個臭男人。看來他們家很有錢,傭人就是幾個。
“難道你還光著身子出來,即使你不怕笑,其他人還不好意思呢!”刑遠扔下幾句冷冰冰的話語揚長而去。
羽晨知道他可能是專門給她說這事,心裡並沒有一絲感激,要不是他,今天不會如此難堪,到時會加倍奉還。
死男人,慢慢等著!
羽晨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向他說的房間。
房子很乾淨,布置得也很整潔,看來這個臭男人用的下人還行。
羽晨打開櫃子,裡麵有睡裙,還有不少的衣服。這個臭男人可能經常帶女人回家,心裡更加厭惡。明明長得不錯,卻非要做讓人討厭的事。
即使不喜歡那些衣服,羽晨還是拿了一件,隻要離開這裡,她一定會把它們扔到垃圾桶。
羽晨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從來沒有如此淒涼,竟然淪落到穿彆人的衣服。
羽晨拿著浴巾進了浴室,本來是想把自己交給心愛的許知文。認識了十幾年,也相愛了十幾年,那時候雖然懵懵懂懂,可她一直認為那也是愛情。
在她心裡,除了許知文,心裡沒有第二個男人,就是普通男友就沒有。一是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心裡隻有許知文,二是許知文也打過招呼,這輩子隻能愛他一人。即使他死了,也不能愛上其他男人。他許知文也一樣,羽晨死了,他也不能愛上其他女人。
從此,他們的心房各自住著彼此,一直到今天。
哪知,突然冒出一個臭男人,搶走她,還要非禮她。
不服,不甘。
羽晨決定等機會,她就不信,老天不給她一次機會。
看著自己潔白的身體,心裡微微一顫,要是今天的婚禮沒被攪局,這會兒她和許知文已經......
雖然一直期盼那天,可是思想保守的她還是想等到結婚那天。即使許知文曾經有過失望,後來也想通了,反正羽晨是他許知文一人的。
現在可不一定,羽晨很有可能會被那個人強行,敢當著他和眾人的麵調戲,還搶走她,那不是一般的流氓。既然落到他手裡,豈能放過!
許知文灰頭土臉的回到家裡,相信A市的人都已經知道他許知文的醜事。好事不傳,壞事傳千裡。中國人愛八卦的人多,這種事情就是他們飯後茶餘時間閒聊的話題。
苦了羽晨,傷了自己。
許知文又想到了父親,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那個男人要搶走他新婚妻子。
“爸爸!”
“你回來啦?羽晨呢?”許世華看見兒子一人,不見兒媳的影子,而且看見他的臉色不對,好像死了爹娘。
情況不好,一定出事,難道是他!
“爸爸,老實告訴我,您為何離開婚禮現場?”許知文百分之千相信父親有事瞞著他。
“沒事,我有點不舒服。”許世華有點難為情的樣子。
“不要騙我,那個男人是誰,您是不是看見他,然後就跑啦?”許知文一直記得他要找父親,因為沒見著父親才把羽晨弄走,“羽晨已經被他弄走,叫您去找他,不然羽晨就回不來。”
“我真的不認識他。”許世華再次搖頭,有些事情不能讓他知道。
既然父親不想告訴他,再逼問也沒用。
“你就不想管羽晨,她已經是您的兒媳。”許知文鬱悶的看著父親,今天的態度跟以往就是不一樣,“我不相信你會袖手旁觀,您是不是有難言之隱?”
許世華沒有理睬兒子,獨自到書房去了。
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許知文很是失落,要是羽晨被人強了,那該怎麼辦?
“準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