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一落下,齊傲威便再次壓了下來,這一次,齊傲威沒有給嚴曉蓉再開口的機會,直接封住了嚴曉蓉的唇。
齊傲威撬開嚴曉蓉的嘴巴,長驅直入,兩相輾轉,津液相抵。
大約兩三分鐘之後,齊傲威才從嚴曉蓉的嘴巴上撤了下來,這一撤下來,嚴曉蓉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如果齊傲威再遲疑一分鐘徹開,那麼嚴曉蓉恐怕會直接窒息的暈過去。
不停的喘著氣, 腦袋裡頭一片空白。
還沒等嚴曉蓉恢複過來,下一刻,衣物破裂的聲響傳到了她的耳邊。
嚴曉蓉瞧去,隻見自己的衣服被齊傲威撕了,整個身體徹底暴露在齊傲威的眼前。
皮膚接觸到空氣,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嚴曉蓉發抖的更厲害了,她開始明白,齊傲威這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她是要來真的。
手被綁了起來,腳也被製住,她連動都沒有動,更彆說逃跑了。
她看著眼前的齊傲威,隻覺眼眶酸澀,紅血絲一根根從眼角蔓延開來,眼眶紅的不像話。
她和齊傲威真的要變成這樣麼?
不能做朋友,也不一定要鬨到要做敵人的這種地步。
也許,是她太天真了……
眼角晶瑩的淚珠一顆顆落下來,那眼眶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不知道是有所察覺,還是其它什麼,原本伏在嚴曉蓉身上動作的齊傲威忽然停了下來。
他一臉的煩躁,抬頭凝著哭紅了眼的嚴曉蓉道:“真是掃興,突然什麼興致都沒有了,滾吧!”
齊傲威這是要放了她?
嚴曉蓉微微一怔,隨即將眼淚給憋了回去,道:“你綁著我,我沒法走……”
聽見嚴曉蓉這話,齊傲威更加煩躁,他鐵墨色的眸一掃嚴曉蓉,抬手便將皮帶給解了開來,道:“快點給我滾,我現在連多一分鐘都不想看到你!”
明明把她手打橫抱到樓上來的是她,現在讓她滾的也是他,這個男人的心思,簡直讓人一點兒也琢磨不透。
不過,她倒是真的得走了,不然她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皮帶解開之後,嚴曉蓉立馬抽回了自己 的手,然後連忙下床。
頭也不回的逃離房間,嚴曉蓉迅速的下了樓,來到樓下,正好樓下的沙發旁邊放著一套睡衣,因為身上的衣服全都被齊傲威給撕壞了,所以嚴曉蓉隻能拿過那條睡衣穿上。
穿上睡衣以後,嚴曉蓉看了看沒有問題了這才離開彆墅。
離開彆墅以後,嚴曉蓉攔了一輛出租車,雖然她現在身上沒錢,但是如果坐公交車回去的上,一定會引人注目的吧,誰會穿著睡衣坐公交車,這簡直就像變態。
攔出租車的時候,嚴曉蓉也是攔了好久才攔到了一輛出租車,坐上出租車以後,司機從前麵的後視鏡打量了她好幾眼。
司機開車在她和夏豔麗住的那個彆墅停下,嚴曉蓉衣服都被撕了哪來的錢付車費,於是她隻好在彆墅門口喊夏豔麗的名字,幸好夏豔麗在彆墅,不然的話,她估計連車錢都沒有的付。
夏豔麗聽到喊聲出來,幫嚴曉蓉付完車費以後,夏豔麗上上下下打量著隻著一身睡衣的嚴曉蓉,道:“你被人搶劫了?還是去洗桑拿了?怎麼穿著一身睡衣回來?”
“沒有辦法。”嚴曉蓉說,“不穿睡衣的話,我估計隻能裸著回來。”
“你自己的衣服呢?”夏豔麗追問。
“被某個搶劫犯給搶走了。”嚴曉蓉腦海中想著齊傲威撕她衣服的樣子,於是把齊傲威給形容成了搶劫犯。
夏豔麗也沒有懷疑嚴曉蓉說的話是真是假,她隻是非常的驚奇道:“天哪,你真被搶劫了,那搶劫犯有沒有對你做些什麼?”
“我這副模樣,貌似不值得搶劫犯對我做些什麼。”嚴曉蓉敷衍性的應付道。
“什麼 叫你這副模樣。”夏豔麗道:“其實你真挺好的,不然齊傲威為什麼會心心念念忘不了你?”
怎麼話題突然又扯到齊傲威身上來了?
嚴曉蓉有些無力,“好了,我得去洗澡然後換身衣服,就先不說了。”
“那你報警了麼,需不需要報警把你那些被搶劫的東西找回來?”
嚴曉蓉一邊上樓,一邊搖頭,“不用了,都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總之就當丟了,不需要報警……”
“哦,那好……”
第二天一大早,嚴曉蓉就被彆墅裡坐機的鈴聲給吵醒了。
推開門下樓,嚴曉蓉看著一直響個不停的坐機,先是喊了一聲夏豔麗的名字,而後才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哪位?”
“哪位?”那頭齊傲威冷寒徹骨的聲線傳過來,對嚴曉蓉說,“身為我的貼身秘書,你應該早半個小時就到達公司準備好一切,然而現在已經9點半了,你不僅沒能前提半個小時到達公司,而且還遲到了一個小時,你說,我要怎麼罰你?”
聽完齊傲威的話,嚴曉蓉立馬一驚,猛的抬頭看了看掛在牆上的鐘表,發現果然九點半了。
昨晚躺在床上的時候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裡都是齊傲威的樣子,在快要接近淩晨的時候她才睡下,可能就是因為接近淩晨才睡著,所以導致白天起的遲了。
怪不得她剛才喊夏豔麗,沒人理她,估摸著夏豔麗一早起床就去上班去了,現在整座彆墅隻剩下她一個人。
平時她都是有手機鬨鈴提醒的,可是昨天從齊傲威彆墅裡出來的時候,她匆匆忙忙穿了個浴袍就跑出來了,其它的什麼都沒拿。
該死的。
嚴曉蓉猶豫著在對齊傲威開口,“你想怎麼罰我?”
“我記得你一個月工資有六千塊,之前扣了兩千塊,現在隻剩四千塊,不如我再扣兩千塊如何?”齊傲威冷然道。
“不行!”她的父親正值用錢的時候,如果再扣下去,那麼她這個月的工資就全部沒有了。
“你說不行就不行?到底你是總裁,還是我是總裁?”齊傲威在那頭冷聲質問道。
嚴曉蓉被齊傲威質問的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是,他是總裁,他想要扣她工資,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可她真的需要用到錢,非常需要。
“總裁,請你用彆的方式處罰我,讓我加班到晚上十二點這些都行,但是請你彆扣我工資。”
“你這是在求我麼?”
“是,我在求你。”嚴曉蓉咬牙道。
“嚴曉蓉,在你曾經甩開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到會有求我的這麼一天,嗯?”
“沒有。”嚴曉蓉繼續咬牙。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看來我還不得不用彆的方式罰你,既如此,那我成全你。”齊傲威說,“首先,今天晚上,立馬馬上給我搬過來,你口中那些用慣了的東西,全部都給我扔了,一個都不要讓我看見,還有,明天我要和一個老總談生意,你做為我的秘書,明天隻要有人敬我酒,你就給我擋下來,聽到了沒有。”
果然,她本來還想拖幾天,但看來還是不行了。
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而她除了答應隻能答應,其餘的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算了,誰叫她的確遲到了一個小時呢。
比起扣錢,其它的都不算什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嚴曉蓉道:“好,我知道了。”
“我隻給你十五分鐘,十分鐘後,我要看見你出現在公司。”齊傲威在那頭冷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嚴曉蓉說。
來不及了,嚴曉蓉掛斷電話以後,連忙刷個了牙洗個臉去公司。
急急忙忙的,她總算在十五分鐘之內趕到了公司,趕到公司以後,嚴曉蓉因為太過著急正好撞倒了從咖啡間出來的鄭虹。
鄭虹手中端著剛泡好的咖啡,嚴曉蓉這麼一撞,咖啡全部灑了,嚴曉蓉的身上和鄭虹的身上各自都濺了不少。
“你怎麼回事你?走路都不看人的麼?”鄭虹臉色難看的看著自己身上剛買的新衣服被濺上咖啡漬,不禁對嚴曉蓉吼道。
嚴曉蓉原本想跟鄭虹道歉,但聽見鄭虹語氣這般不善,便徹下了想要道歉的念頭。
“撞到你是我不對,但你是否太過了,我身上也灑到了咖啡,並不是你一個。”
“你倒還有理了?”鄭虹看嚴曉蓉不爽很久了,此時見嚴曉蓉這個鄉下來的野丫頭竟敢張口反駁自己,氣不打一處來。
“你身上的那件衣服貌似連十塊錢都不值吧,我身上這件可是從DREAM剛買的新款,一套四千多塊,你既然說我太過了,那咱們就各算各的賬,我賠你你那身衣服的錢,你賠我我這身衣服的錢,怎麼樣?”鄭虹就是看準了嚴曉蓉沒錢,所以才會說這些話。
剛剛才求了齊傲威,讓他彆扣她的工資,現在鄭虹又讓她賠她錢,是不是人人都看出她缺錢,所以人人都用這個弱點來威脅她?
“我可以把你的衣服拿去乾洗,洗完後會和原來一模一樣。”嚴曉蓉頓了頓,對著鄭虹開口道。
“乾洗?”鄭虹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捂嘴笑了笑,“你是不是以為這世界上的所有衣服都能乾洗?說到這個,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穿過四千塊的一套的衣服麼?如果沒有,那麼我原諒你剛才那些要把我衣服拿去乾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