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流回到車上,便看到孫細蟬流著眼淚,用車上的便攜醫藥包,幫助李鳳收拾臉上的傷口。
“沒事,彆擔心媽。”李鳳摸著孫細蟬的腦袋,輕聲安慰道。
隨後看著言自流,臉上滿是疑問。
坐在駕駛位上的言自流,見狀,直接說道:“媽,有啥想問的就直接問。”
“你到底是誰?”李鳳也沒有客氣,直接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得,看來還得講一遍。
言自流苦笑著,準備回答。
誰知孫細蟬卻是搶先開口解釋起來,並示意其開車回家。
在孫細蟬那婉轉的描述下,李鳳總算是接受了言自流的身份。
雖然很是驚訝和震撼,並且神情努力做出古井無波的模樣,但眼底還是透露出了濃濃的喜色。
回到家,言自流又將那張卡給李鳳遞了過去,並說道:“媽,這卡你拿著,我已經跟專屬客服溝通過了,以後你有問題直接聯係她。”
說著還遞過了一張寫有客服號碼的紙條。
李鳳卻是連連擺手,神色有些尷尬的說道:“自流,不用了,都怪媽不信任你,才生出了這件事,你千萬彆因為這事對細蟬有什麼想法。”
得知了言自流的身份後,李鳳也是有些擔心她急赤白咧的拿卡去銀行,會讓言自流產生誤會。
畢竟生意能做那麼大的人,怎麼可能看不透她的小心思。
於是趁現在直接說明白也好。
言自流則是笑了笑:“媽,你說啥呢,不要亂想,確實這張開你用也不太方便,容易產生誤會,等明天我去給你再辦張卡,到時你可要收著了。”
李鳳點了點頭,隨後看了眼正在廚房忙活做飯的孫細蟬,發現其沒有注意到這邊時。
便直接湊到了言自流身旁,輕聲問道:“自流啊,你說你那種身份,怎麼會入贅到我們家呢?”
言自流聞言一愣,隨後滿臉苦澀的說道:“媽,這件事沒有那麼複雜,也不需要這麼神秘。”
接著言自流將心中的話給說了出來。
原來在他剛被言家老爺子驅逐出家門,又被那位心狠手辣的哥哥追殺時,便猶如喪家之犬,根本無人敢伸手幫忙。
甚至不得不用手段,入贅到孫家,來放鬆言老爺子的警惕,打消那位大哥的追殺之心。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在成功入贅的那一刻,追殺便已停止。
畢竟身為贅婿,是不可能在回去爭奪家主地位的,可即便如此,那位大哥也沒有太過放鬆警惕,依舊派了不少人手來監控他的日常。
並且吩咐了一些人來破壞打壓言自流的發展。
這便是言自流之前總是一副頹廢,甚至連工作都不去找的原因。
李鳳聽到這,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因為我暴露了?”
“媽,你被擔心,能夠壓服我的老爺子已經不在了。”言自流寬慰道。
李鳳卻並沒有寬心,繼續問道:“那還有追殺打壓你的大哥呢,他會不會因為這事繼續追殺你。”
“不會的,他現在已經繼承了言家,每日沉迷於權利和美色中,早就忘了我這位贅婿了。”言自流說道這,眼睛微微眯起:“再說了,即便他注意到我,此時也不敢在對我動手,畢竟要不是當初老爺子死命壓製我,他連讓我瞧得上眼的資格都沒有。”
這自信且充滿霸氣的話語,讓李鳳那顆惶恐的心給平定了不少。
雖然她根本就不願意插足進這種大世家的紛爭中,但事已至此,隻能盼望事事平安了。
吃過飯,李鳳回到她那臥室去照顧起了孫風光。
孫細蟬則是坐在言自流身邊,美目直勾勾的盯著他。
“怎麼啦,你又有什麼想問的?”言自流見狀,笑著問道。
“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都要保證我父母不會受到傷害好麼!”孫細蟬突然開口懇求道。
言自流歎了口氣,起身走上前,將其擁入懷中,溫柔的說道:“傻瓜,我不僅要保證父母不受傷害,也要保證你不會受到委屈。”
孫細蟬聞言,則是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下午,在確定李鳳的傷沒有大礙,心情也好了不少之後,言自流便帶著孫細蟬前去為公司選址。
“我不準備將公司成立在市中心,一來是租金太貴了,而來也離家太遠,上班太麻煩。”孫細蟬看著手機上的那些租房信息,肯定的說道。
“行,那我們就在附近找上一個地方。”言自流當然不會反對,對他而言,公司開在哪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讓孫細蟬開心稱心。
“停車,我們去那裡看看!”孫細蟬美目一眯,指著窗外大聲喊道。
言自流將車聽到路邊,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幾棟隻有十幾層,外表看著有些破舊的樓房,正矗立在那裡。
在樓房的周圍,則是一些六層小建築。
它們一到二層改成店鋪,上麵的則是住戶。
一眼看過去,就能知道這裡並不繁華。
看著已經興致衝衝跑下車的孫細蟬,言自流隻是寵溺的笑了笑,並沒有提任何意見。
走下車的他,跟著孫細蟬來到那幾棟算是這片最高的樓房前。
“就這棟,我看到租房網上寫的,這棟樓的七八九層都在出租,價格也一樣,我們先上去看一看,那層環境好,就租哪層。”孫細蟬又看了眼手機,肯定的說道。
“行,那我們就上去瞅瞅,看合不合心意。”言自流點了點頭。
見他沒有意見,孫細蟬便推開鋼化玻璃門,走進了大樓中。
入眼所見,一名身穿前台製服的姑娘正在和一位穿保安製服的男人說笑著。
“你好,請問下這棟樓的七八九層是在出租麼?”孫細蟬走上前問道。
前台姑娘聞言,扭頭看了她一眼,敷衍的說道:“是啊。”
而邊上的那位男保安,在看到孫細蟬的瞬間,眼睛一亮,滿臉笑容的湊過來,殷勤的說道:“是在出租,但想租到的話卻有些困難。”
孫細蟬柳眉微皺,臉上帶著假笑的客氣問道:“有困難?不知大哥方不方便簡單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