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南柯一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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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告訴景佳人,如果是自己想要乾的事情,那就是一定要去做的,就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時景佳人不再說話,慢慢的靠到漠少北身邊。

“往這邊靠靠,靠近一點……”

漠少北不停的催促著景佳人,沒有辦法的她隻好往這邊靠了靠,雙手抱肩,就這麼緊靠著漠少北躺下。

漠少北確實很老實,什麼都沒有做,不大一會功夫,就傳來了漠少北酣然的呼嚕聲,景佳人聽著,就像是一支催眠曲,這幾天的勞累,景佳人很快也進入了夢想。

在恍恍惚惚中,景佳人竟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跟漠少北拜堂成親,這可真是個笑話,她覺得這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景佳人竟然笑出聲來。

聽到這個聲音,漠少北醒來,透過朦朧的月光,看到景佳人那嬌人的臉頰,頓時心裡生出幾分愛意。

就這樣,漠少北一直看著景佳人到天亮。

等到景佳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景佳人微微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漠少北那雙能看穿人的雙眼,正在看著自己。

景佳人一愣,軲轆一下就爬了起來。

“漠少……”

接下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看來你靠著我睡的還挺香的嘛?”

從漠少北口中可以聽得出來,自己這一晚上睡得很死,因為一直在夢境中……

當看到漠少北那雙通紅的眼睛,景佳人疑惑的問著他,“漠少,你……你昨晚難道一晚上沒有睡覺嗎?”

漠少北看了看景佳人,心裡想,真是個木頭,這個疼痛的傷口,怎麼能睡得著,但是,他沒有說出來,隻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景佳人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合格,她覺得自己沒有照顧好漠少北,心裡產生內疚,她趕緊說,“漠少,我再去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弄到其他的藥。”

這時,漠少北臉色嚴肅,有點著急的對著景佳人說,“你真是不想活命了,這個時候出去,你這是等於出去白白送死。”

漠少北好像是看穿了景佳人的心思,不緊不慢的說著,“你這樣出去,試想一下,冷老板的人會不知道你的行蹤嗎?就算是不知道你現在何處,冷老板是什麼人,他不會去找你周圍的朋友嗎?一但你跟他們聯係,他們就會有辦法找到你,到時候你還會連累朋友或是大家。”

景佳人聽了漠少北的話,覺得他說的一點都沒錯,現在出去等於是暴露目標,可是,這件事情,周瓜子和陳老頭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知道的。

想到這裡,景佳人看了看漠少北,英俊的臉頰竟然還有一絲絲的聰明勁。

“那好,咱們先在這裡待著,等這陣的風頭過了再說。”

景佳人答應著漠少北。

說起這個陳老頭,有一個嗜好,那就是愛喝兩口,而老實巴交的周瓜子平時不喜說話,就是愛養一些花草之類的植物,他總是說,這樣看著心情也好。

自從有了周瓜子,她就從來沒有不吃飽過,對她的照顧還是很細心的。

景佳人剛來這個地方時正好是冬天,在寒冷的冬天凍得直打哆嗦,是周瓜子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她,並把她帶回家,服下藥,這才撿回一條命。

隨後,他的朋友陳老頭在隔壁給景佳人找了間房子,這才算是安頓了下來。

說起這個陳老頭,真的是一個好心人,每次不管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總是忘不了給隔壁的景佳人送去,讓她感到萬分感謝。

想到這裡,景佳人的心感到有一陣的壓抑,她立刻站了起來,緩了緩神,然後囑咐著漠少北,“你在這裡好生躺著,我去給你弄吃的。”

等待景佳人離開後,漠少北這才打量著這個破舊的屋子,想到剛才她的那些話,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什麼。

這個屋子雖然破舊,但是,裡麵的好好打掃一下,還是很乾淨整潔的,家具、生活用品一應俱全,隻是長時間不用,顯得特彆的臟亂。

等待景佳人進來後,正好看到漠少北四處張望著,眼睛裡透出的光特彆刺眼,她發現瞞不過去,隻得說出實情。、

“這就是我以前在這裡居住的地方,當時沒有告訴漠少,你不會責怪我吧?”

漠少北聽到她這麼說,沒有接話茬,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裡,慢慢的把眼睛閉上,一副悠閒的樣子。

破屋子靜極了。

漠少北和景佳人誰也不說話,她在隔板後隻顧著熬粥,心裡想,如果不是遇到這麼凶險的事情,自己才不會待彆人來自己居住過的地方呢?何況自己跟你是什麼關係,把一個陌生人待到這裡來?

景佳人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出陳老頭和周瓜子的樣子,不知道他們在醫院情況如何,他們現在到底有沒有好一些,這些事情都牽動著她的心。

她真的好想去醫院看望一下他們,可是,自己現在一動,就會被冷老板的人發現,現在隻有等過了這一陣,再另做打算。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事情呢?這些人們也是,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弄得人心惶惶,還讓人生活嗎?

鍋裡的粥咕嘟咕嘟的,熱氣騰騰,一會,景佳人就端著粥繞過擋板,來到他身邊。

“漠少,粥熬好了,你起來喝點。”

躺在柴草上麵的漠少北依然是眯著眼睛,不回答也不說話,景佳人再次喊著他起來喝粥,他這才慢慢騰騰的睜開眼睛,看著她已經端著粥站在他的麵前。

“我想喝水。”漠少北發出微弱的聲音。

景佳人看到他乾裂的嘴唇,趕緊放下那碗粥,倒了一碗溫水遞到他嘴邊,輕輕的問,“漠少,你沒事吧?”

看上去,他並沒有好轉的意思,景佳人很是擔心他的身體狀況,看著漠少北那一副沒精神頭的樣子,心裡很是難受。

景佳人視圖用手去觸碰漠少北的額頭,發現他的額頭很燙,她立刻縮回了手,焦急的看著漠少北,“你這是在發燒。”

他緊閉著雙眼,對著景佳人說,“還有昨天你弄回來的消炎藥嗎?給我拿過來就行,我可以多吃一些,然後把剩下酒壇子的酒給我拿來。”

說著,漠少北吃力的起來,咬著牙,自己解開胳膊上的繃帶。

這時,景佳人把那剩餘的半壇酒還有消炎藥拿了過來,看到漠少北疼的額頭直冒汗。

漠少北緊靠著牆依著,閉著眼睛,等待疼勁自己慢慢消失,覺得好一些後,他才示意景佳人,可以包紮了。

等待這一切弄完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

她一直想出去給漠少北弄藥,她也知道此刻出去是危險的,那就等待著天黑一些,冷老板的那些人警惕性稍微放鬆了一些再去。

她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漠少北,他沒有說話,眼睛緊閉。

等待天黑的時間是那麼的漫長,如果是放在平常,景佳人一個人在這裡很快就會入睡,也許現在突然間多一個人,還是一個大男人,景佳人怎麼會放心的睡去。

景佳人就這樣,蹲坐在那裡,靜靜的等待著天黑。

漠少北發燒一直在昏迷,從早上到現在,都是出於昏迷狀態,景佳人用濕毛巾給擦身子也不起任何的作用,直到剛才,睡了整整一天的他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張望了一下四周,發現是安全的,這才有點放心。

如果白天被冷老板的人發現,就漠少北這個狀態,也不會阻擋什麼,隻有被抓去。

“漠少,你好點了嗎?”

景佳人見漠少北醒來,關切的問著,“這些粥你喝了吧。”

漠少北看到她那一雙關切的眼神,強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一口氣把粥都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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