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玥城,幾個平行空間的交錯之地,從未安生過。
瀾漪與羽西穩穩的落到了引玥城門外,她抬頭看向城門,上麵明晃晃的寫著三個大字,嗬,自己有多久沒來過了。
“走了,進城之後要小心行事。”
瀾漪看似隨意,實則頗為關切的提醒到羽西。
入了城,羽西一直保持跟在瀾漪左邊,相差約小半步的距離。
羽西實際上是第一次來這引玥城,以前都隻聽過關於它的傳言,從未有機會來,這次以來看著這城裡的情況,確實足夠詭異的。
來自不同空間的能人異士,長的也不都是人樣,有一些甚至長了牛角、牛蹄子什麼的。
“喂,小姑娘,你是剛來引玥城的吧,我從未見過你。”
突然幾個大漢擋在了瀾漪的麵前,一臉奸笑著說道。
羽西凝神看向他們,各個長的如同豺狼虎豹般凶殘,但他可不怕他們,既然敢擋他們的路,就要做好受死的準備,剛要拔劍衝去,被瀾漪及時製止。
“不知幾位有何事情,如果實在無事,還請不要擋了我的路。”瀾漪悠然開口,淡淡的說。
聽了瀾漪的話,幾個大漢仰天大笑:“小妞你心裡還不清楚,陪哥幾個喝酒,讓我們儘興了有你的好處。”
“你們膽敢如此講話,莫不是想命喪於此?你們命還真不值錢啊。”
“你說什麼,好大的膽子。”
一個大漢捏起了瀾漪的下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被扔了出去,撞到了牆上昏死了過去。
其他幾個大漢看見也不再與瀾漪廢話,一同衝了過去,羽西原本想上前幫忙,卻被瀾漪用定身術定在了原地,不得動彈。
緊接著便是瀾漪在衝來的幾個大漢中間迅速移動,招招打向他們的命門,不到片刻的功夫所有的人都被打翻在了地上。
瀾漪見結束了,解開了羽西的定身術,同他繼續前進,還沒走幾步,便聽到倒在後麵的一個大漢問。
“你是依蘭伯曼的族人?”
“算你聰明。”
瀾漪輕吐四字,不再理會他們,繼續加緊走著,如果去晚了,真不知道樹伯會不會有危險!
羽西倒是第一次知道瀾漪的身世,依蘭伯曼的族人,這個家族很出名嗎?為何自己從未聽過?
瀾漪與羽西來到了一處大院前,雖看著是個大戶,不過這裡著實給人一種冷森森的感覺,同著進入院中的羽西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琴魔,給我出來,快把樹伯給我放了,不然我踏平的你的院子!”
瀾漪站在院中大聲喊著,羽西剛要開口說話,一股黑煙從房子裡冒出來,到了瀾漪的麵前,才露出了他的身軀。
“哈哈,幾十年不見瀾漪小友你還是依舊如此脾性啊,一點沒改這暴脾氣,我還真是喜歡。”
琴魔著一身黑袍,看不清臉,但憑感覺總覺得他不是個好惹的,羽西站在後麵冷冷的打量了他一圈。
“趕緊將樹伯交出來!”
瀾漪知道他不會輕易放走他,大量的靈力已經被聚起,雙手已被紫色的光芒環繞,時刻準備著。
琴魔聽了就是一怔,隨後再次哈哈大笑:“沒錯,你的樹伯就在我手中的這座鐘裡,能不能奪走會看你的本事了。”
“看招!”
確認了樹伯的所在,那還等什麼,瀾漪單手將劍凝聚出來,朝琴魔刺去。
一時間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羽西原本想上去幫忙,卻是插不上手,看著他們兩個打鬥,他才終於明白了,半吊子與他們這些大能的區彆。
兩個人打的難舍難分,戰況激烈,黑色與紫色的罡芒在一起反複交織,整個院子的地皮都快被掀開,羽西站在地上已經有了站不穩的感覺,緊壓著自己的身形,不讓其伴隨著兩個人的打鬥而移動。
瀾漪覺得再鬥下去也隻是浪費時間,於是眼球在眼眶裡一轉,有了計謀,她偷偷用了靈力,暗算了琴魔,將鐵鐘拿到了手中。
可瀾漪在鐘裡並未看見樹伯的身影,甚至裡麵什麼都沒有。
“琴魔,樹伯被你藏哪裡去了!”
瀾漪雙眼似迸射出火焰的質問到,隻見琴魔再次狂笑:“瀾漪小友我不這樣騙你,能把你引到這裡來個甕中捉鱉嗎?”
琴魔話音剛落,瀾漪手上的鐘驟然變大將她吸了進去,扣在了地上。
“你呢就在這鐘裡待著吧,屠殺了我的族人居然還敢來會我,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羽西眼看著琴魔將瀾漪關起來,自己卻一點作用都沒起,於是乎拔劍衝向琴魔,大喊著琴魔受死吧!
琴魔根本就沒把當他當回事,隨意揮了下劍,隻不過是劍生起的罡風便將他直接打落在地,身上驟然出現了許多傷口,此時渾身浴血。
可羽西知道他不能退縮,瀾漪還等著自己救呢,他奮力的起身,拿劍再次衝過去,依舊是一樣的結果。
他身上的傷又多了一倍,再無力站起,隻能爬到鐘旁,用滿是瘡痍的手撫摸過他僅能摸到的鐘身。
“瀾漪,我從未後悔我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