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關劉素琴的任務描述,吳駿有一種想摔手機的衝動!
這個任務……
“算了!明天去佟靜家看看再說吧,劉阿姨很好說話,看看能不能換個願望,這個願望實在是……”
吳駿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隨手將手機放在床頭,沒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吳駿洗漱完畢,找了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穿好,走出房間穿過小院,來到鬼廟門口將沉重的實木大門推開。
門一開,吳駿看到外麵已經站了一位笑意盈盈的女孩兒。
女孩兒身高一米六八左右,瓜子臉大眼睛,
柳葉眉,一頭青絲在腦後束成一個馬尾。
簡單的白T恤,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褲,腳上一雙小白板鞋,素麵朝天,笑起來很好看。
女孩微笑著將手裡拎著的一個食品袋遞向吳駿。
吳駿也不跟女孩兒客氣,接過食品袋,伸手從裡麵捏出一隻外麵流著油的小籠包放進嘴裡,小籠包一入口,牙齒一咬,頓時滿嘴生香。
“真好吃……吃了多少年還是吃不膩,謝了佟靜。”吳駿一遍咀嚼著小籠包,一邊朝女孩兒嘟囔道。
佟靜白了吳駿一眼,劈手奪過他手中的食品袋,一隻手推著吳駿往門裡邊走。
“喂!我已經洗過手了!乾淨的!”吳駿一邊掙紮著,一邊回身搶女孩兒手裡的小籠包,兩人打打鬨鬨,沒多會兒小籠包便再次回到吳駿的手上。
鬼廟外麵的一顆大樹下麵,吳駿狼吞虎咽的吃著小籠包,佟靜在一旁叉著腰氣鼓鼓的看著吳駿,一副很凶的模樣。
“都說洗過手了,你還不信,不信你聞聞。”
吳駿將一隻沾了油的手伸到佟靜麵前。
佟靜白了吳駿一眼,伸手將他的手拍開,
從牛仔褲後兜裡掏出一小包紙巾遞給吳駿,一隻手在空氣中比劃了幾下。
“知道了佟大小姐,吃完擦手,不亂抹。”吳駿伸手接過紙巾,嘴裡嘟囔道,“我都多大人了,這點還用提醒。”
吃完小籠包,吳駿想到昨晚自己接受的那個任務,看著佟靜一陣發愁。
佟靜哪兒都好,十裡八村的沒有比她漂亮的,身材發育的也很好,足以跟模特媲美。
脾氣不好說,跟彆人在一起的時候安安靜靜的就像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跟自己一起的時候凶的像管家婆。
唯一的缺憾是,佟靜從小不會說話,不能發聲。
劉素琴想讓佟靜叫她一聲媽媽,這可難為死吳駿了!
“那個……佟靜,你來的正好,我正想去你家找你呢。”吳駿還是想先去佟靜家探探劉素琴的虛實,便開口朝佟靜說道。
佟靜聽到吳駿的話後臉上一喜,露出雀躍的神情,伸出兩隻潔白如玉的纖手在空中比劃了一陣。
吳駿看到佟靜的比劃後笑道,“不用管鬼廟,今天閉廟歇業一天。”
幾番溝通後,吳駿將鬼廟鎖好門,佟靜拉著吳駿的胳膊朝一旁的大道上走去。
吳駿跟佟靜同歲,以前還是老鄰居,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
在一次佟靜被幾個熊孩子欺負的時候,吳駿挺身而出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被打成了豬頭。
從那以後,佟靜便賴上了吳駿,幾乎成了吳駿的影子。
後來,吳駿家弄了這間鬼廟搬到了鎮子外麵,不過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因此疏遠,佟靜每天都要繞很長一段路來叫吳駿上學。
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兩人都是同班同學兼同桌,好的跟一個人似的,直到上大學,兩人這才分開。
彆看佟靜天天來鬼廟外麵晃蕩,不過她的膽子特彆小,十多年來從沒有進去過,幫吳駿收錢那兩年也是在外麵支張桌子。
步行三十來分鐘,吳駿和佟靜來到了一棟三層小洋樓前麵,佟靜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將吳駿拉了進去。
“佟叔呢?”進到客廳坐下,吳駿有些納悶地朝一旁的佟靜問道。
佟靜在一旁比劃一陣,“我爸去外地出差了,至少要去一個禮拜,你彆回你那鬼地方了,在我這兒住吧。”
看著佟靜比劃的內容,吳駿不禁眼前一亮,“佟叔不在家,這下能省去不少麻煩了!”
吳駿回過神來,朝佟靜笑道,“你就對我那麼放心嗎?孤男寡女的。”
佟靜笑著朝吳駿比劃道,“我等這天等了十幾年了,真想借給你倆膽兒給你壯壯膽。”
看到佟靜比劃的內容,吳駿不禁老臉一紅。
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在佟靜身上得了應驗,小時候跟醜小鴨似的,自己上大學這幾年,佟靜簡直就像是開啟了“整容模式”,一年一個大變樣。
佟靜要是去上大學,估計哪所學校的校花就得易主。
不過,吳駿跟佟靜太熟了,關係好到跟一個人似的,雖然感歎佟靜的漂亮,但也從來沒有動過什麼歪心思。
一白天的時間,兩人窩在沙發上看了一天電影,時間很快便到了晚上十點。
佟靜洗過澡後換了一身寬鬆的睡衣出來,將手裡的幾件衣服丟到沙發上正在打瞌睡的吳駿手中,朝他比劃道,“快去洗洗睡吧,彆撐著了。”
佟靜比劃完便返身朝著自己的房間內走去。
看著佟靜那無限美好的背影進到房間內,吳駿才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晚上十一點五十分,吳駿從房間內偷偷探出頭來,躡手躡腳的朝著二樓走去。
來到二樓的一間房門外麵,吳駿深呼吸一口,擰開房門走了進去。
這間房間是劉素琴病逝時呆的屋子,劉素琴死後,佟靜和她爸便搬到了一樓,不過屋內擺放整齊,一塵不染的樣子,顯然經常有人打掃。
慘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在房間內的地板上,即使沒有開燈,屋內的視線也很好。
“劉阿姨,我是吳駿,您在這裡嗎?”吳駿在屋內站定,深呼吸一口,無比緊張的小聲問道。
吳駿跟活著時候的劉素琴關係很好,但不知道她死了還會不會認自己,心裡也有些忐忑。
“劉……”吳駿發現屋內沒有反應,正要再叫,突然,窗戶無風自動,好像一下被人從外麵推開。
窗戶打開,屋內的溫度仿佛一下降低了十好幾度,吳駿也不禁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