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或許誤會了,我不是說那個紮紙匠就是凶手,隻是想要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突然離開了。”吳駿順著老人的話來說,那個紮紙匠到底是不是凶手,現在還無從判定,但是和這整個事情有關的,的確是這個紮紙匠。
趙寶樹抬頭看了一眼吳駿,然後又低下頭,望著手中的茶杯,慢慢的說道:“其實啊,你們都錯了,阿偉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不管紅色紙人是不是他的,凶手都絕對不可能是他,你知道一個人怎樣才能被稱作宅心仁厚嗎?那就是不傷害彆人,阿偉他家都是做紮紙匠的,他見過的死人,比我們見的都要多得多,所以她對於生命更加敬畏。那個時候,我還經常笑他,說他不敢動手殺雞殺魚的,為什麼敢吃呢,你猜他怎麼跟我說,他說,吃雞吃魚是為了活下去,所以他從來不敢看那些被殺的雞和魚,也從來沒有親手殺過,雖然這麼說有些可笑,不過阿偉的確沒有傷害過任何一條生命,當年他離開,是為了他的兒子,他兒子那時患了重病,村子的醫療條件也就那樣,所以他隻能離開,至於為什麼沒有回來,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對這個村子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怨氣,即使是我那個混蛋弟弟,和他也沒有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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