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咱們先聊會天好不好?”在那人的懷中,紅紅嚇壞了,但她也不是雛兒,還是強顏歡笑的說道。
“聊天?哈哈,哪裡有玩女人爽?”那人說著話,直接把紅紅摔在了地上。
伴隨著紅紅一聲尖叫,我就聽到“撕拉”的一聲。抱住紅紅的那人,快速蹲下身子,就把她的衣服給撕開了。
而另外一旁的小娟同樣沒好到哪裡,她甚至更加的悲催,兩個男人同時對她下手。幾乎在片刻,小娟的衣服就全部被扒光了,兩個人像瘋了似的,簡直就沒有見過女人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手在不停的顫抖著。在夜場工作了四年多,可我從未見到過如此野蠻,暴力,近乎於變態的人。
紅紅和小娟都是夜場的老手,她倆雖然歲數大了,卻懂得男人的心理。隻是此時此刻,她們任何招數也用不上了,隻剩下了一聲聲慘叫。
接下來便是惡心和殘忍的畫麵,我怕紅紅和小娟有危險,自然不能離去。吐出一口粗氣,我便蹲在了牆角。
終於,一個多小時之後,這三人停了下來。紅紅和小娟一絲不掛的躺在水泥地麵上,不停的穿著粗氣。
“老二,老三,把這倆妞綁起來!”
那個一開始抱起紅紅的人,一邊命令著另外兩人,一邊提起了他那破爛不堪的褲子。那二人嘿嘿笑著,分彆把紅紅,小娟綁了起來,她倆無力掙紮,而且拿了錢,她們也如同認命。
雖然我被這三人鎮住了,但我還是站起身,朝著他們走了過去。身為雞頭,此時我必須要說話了。
“幾位大哥,還滿意嗎?有什麼……”我麵帶微笑,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怎麼還在這裡?”那人看到我不由一怔,但緊接著,他便對另外兩個人說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大哥,彆彆彆……我沒彆的意思,就是想要……”我強行擠出一絲笑,一邊往後退著,一邊對他們說道。
我屬於雞頭,他們綁我不符合規矩。可這趟前來,我都想過小命有可能會丟掉,怎會奢求他們按照規矩來呢?
不過我的討好,也沒有人在意,那倆人還是很快把我綁了起來。在這三人麵前,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好在他們綁我用的繩子,是栓酒瓶用的那種繩子。被他們拴起來之後,我立即用繩子和石柱摩擦,好歹我先恢複了自由,才能夠見機行事。
“女人!女人……一群賤 人!老二……給我找一條鞭子!”那人突然盯著紅紅,小娟破口大罵。
如果說這三人精神有些不正常,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在這廢棄的工廠之中,哪裡有鞭子?但卻有不少的鐵家夥,老二給他找了個鐵鉤。
“老大,打!往死裡打!”老二舔了舔嘴唇,站在一旁嘿嘿笑道。
“啊……啊……龍哥……啊!沒有……沒有這樣玩的……我……我受不了了!”
叫做老大的人,接過老二找來的鉤子,就狠狠地毆打赤身果體的紅紅。片刻之中,她的身體就被打的一片通紅,連血都流了出來。
彆說紅紅一個女人了,就算是男人也受不了這種酷刑一般的手段!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一年半之前,陳經理安排的那倆小姐,並非是被他們給玩死的,而是被活活的打死!
“大哥,大哥……我們都是出來賺點辛苦錢……咱們怎麼玩都行,彆……彆傷人!”我驚呆了,膽戰心驚的問道。
“女人!女人!全部都是賤 人!”老大仿佛沒有聽到我的話,又拿著鐵鉤,跑到了小娟跟前。
這個變態的男人,輪換著毆打紅紅和小娟。她倆被打的渾身是血,起先破口大罵,說是不接這票生意了,錢也還給我。
但,老大顯然沒有在意紅紅,小娟說的什麼,他好像把這世間的女人恨透了,隻在發泄著自己的獸欲。最終,紅紅,小娟奄奄一息,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過這幾個男人,並沒有難為我,隻是老大對女人有什麼偏見!
我急的身體不停的哆嗦著,想要快些擺脫掉身上的繩子。隻不過人往往就是如此,越是著急,做點事兒越是做不好。
“啊!我要殺了你們!”突然一聲怒吼,老大把手中的鉤子扔在了地上。
可是老大依然沒有放過紅紅,小娟,他跑過去,一口咬在了紅紅的肩膀上。我離著他們的距離並不遠,親眼所見,紅紅肩膀上被咬下來一塊肉。
“刀……我的刀呢?”把嘴裡的肉吐出來,老大瞪大眼睛,回頭詢問老二和老三。
“老大,刀在這裡呢……嘿嘿!”老二快速把刀拿過去,依然嘿嘿的賤兮兮的笑著。
“啊!啊!啊!”我幾聲悶吼,咬著牙,用儘渾身的力氣,掙紮著身上的繩子,大聲喊道:“不能出人命!”
可能繩子被我磨得差不多了,我竟然真的把繩子給拽開了。像老大這種人,心理絕對不正常,也許我無法挽救紅紅,小娟的性命,但,我必須要用力,讓自己無怨無悔!
“你把刀子給我放下!”我咬著後槽牙,踉蹌的朝著老大走過去。
剛剛恢複了自由,我身體有些僵硬,走起路來,腳下有些不穩。不過讓我意外的是,老二和老三並沒有阻攔我,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所以,我還是很順利的到了老大近前!
“她們也不容易……把……把刀子放下吧!”走過去,我從後麵抓住老大拿刀子的那隻手,呲牙咧嘴的說道。
當我掙脫了繩子,在那一瞬間,我就想和老大拚命,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我離著老大有五六米的距離,在這短短的幾米路中間,我的大腦瞬息萬變,很快就改變了想法。
我完全相信,老大手中人命無數。若是此時我還敢動粗,那我和紅紅,小娟今天鐵定死在這裡了。
“嗯?”這時,老大才轉過他那一張黑漆漆的臉,他看我的眼神滿是憤怒,用胳膊肘頂在我的胸口窩上,叫罵道:“你敢管我的事兒?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