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啊!好端端的做什麼又要動刀動槍動劍的!
當劍人很有意思嘛!
容月欲哭無淚,眼瞅著那劍離自己越來越近,心下一沉,慘了,武安侯手下沒有廢物,這人要是一劍過來,她還不得被震成人渣!
就在容月還在為難如何應對季恒的時候,她懷中的白兔,也抬起了自己的爪子。
那雙湛藍的眸子裡,倒映著容月不知好死的麵容,隻是兔子不懂憐香惜玉,隻想著索命。
慘遭‘背叛’的容月頓時氣的一抽,懷著自家的童養媳跟著要跟彆人私奔一般的怒火,將兔子往自己懷裡一按,沒好氣道:“寶貝兒,乖,彆鬨!不管你是人還是兔子,既然睡了你,我一定對你負責到底!”
某白兔爪子一斜,一爪子啪在容月的胸前。
容月心滿意足的嗯了一聲,“寶貝,非禮勿摸哦~”
“哐當”一聲,季恒手中的劍一個急轉方向,朝著一旁的假山刺了過去,劍入假山半尺,堅硬的石頭愣是裂了一條縫。
當季恒眼中的震驚漸漸的轉變成錯愕後,又立馬換上滿臉的戒備,擺著棺材臉,撿起了那氣勢十足動力不足的台詞:“亂闖侯府者,殺無赦!”
容月憤憤的白了眼季恒,抬手在懷裡的白兔下顎上占了把便宜,“你們家侯爺不用出家了,你們跪謝本小姐的恩情,還喊打喊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北鳳玨身份矜貴至極,又大權在握,除非腦袋夾門縫裡夾壞了才要鬨出家!
再不然,難道是寺廟裡的空氣能夠使人長生不老?
可她也沒聽說哪位佛祖駕到某寺廟呀!
容月苦惱不已,一邊捏著懷中兔子的小臉,一邊裝作不解的道:“前天護國寺北鳳玨的禪房,跟我共度春宵的是他,可是我半夢半醒間,覺得自己抱著的,似乎是隻毛茸茸的什麼東西,等我一覺醒來,身邊雖然沒了人影,卻我在床上發現了一縷白色的毛發。好奇怪哦,難道年紀輕輕的武安侯,身上還長白毛?”
堂堂武安侯當然不是白毛!但是兔子是白毛啊!
季恒正欲反駁,可在聽到容月下一句話時,一時沉默了。
容小姐深吸了口氣,低下頭盯著白兔湛藍的眸子,繼續說著:“睡了北鳳玨後,本小姐居然無師自通了兔語了耶!”
容月懷中的白兔忽然間直起身背,眼睛危險的眯了眯,這個女人,能聽的懂他的話?
白兔黑著一張臉,森冷道:“吱吱吱!@#¥····?”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女人,什麼來路?
難道,是那個傳說中的地方?
容月心有些心虛的看著懷裡的北鳳玨,她是穿越而來的這種身份若是暴露出來,應該會被當成怪物燒死吧?
於是容小姐話鋒一轉,理所當然道:“人家是奪了你第一滴血的人啊!武安侯殿下!”
威震四方的武安侯殿下,竟然隻是軟萌可愛小白兔?
要不是親眼所見,容月也覺得自己五觀都碎了一地!
這要是讓敵軍知道他們一直以來都被一隻萌萌噠的小白兔追著揍,還不得羞憤的半夜集體跳河自儘!
北鳳玨眯著眼睛,危險的打量著容月,“吱吱!@#¥%……&!”你既知道了本侯的秘密,就得死!
容小姐坦然的讓北鳳玨看著,心裡頭草泥馬死泥煤啊,捏死你拍死你打死你好不好啊,臉上卻平靜道:“no,no,no ,我覺得你可以留下我,至少,你可能用得上我,比如,貼身傳話筒?”
翻譯兔語,這個北鳳玨用得上吧?
北鳳玨略一思索,目光在容月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兩圈,眼中的嫌棄,鄙夷,不屑毫不掩飾。
片刻後,北鳳玨回過頭對著季季恒清冷的開了尊口:“吱吱吱!”關起來!
季恒一聽到北鳳玨的聲音,將信將疑的將眸子投向抱著北鳳玨的容月,忽然手上長劍再次對準容月,凶巴巴的吼道:“說,我家侯爺什麼意思!”
容月不太高興的撥開指著自己的那柄劍,意味深長的看著假山入口處:“他讓我你把我關起來。不過,怕是來不及了。”
她話音剛落,假山入口處,一個滿臉青腫的鐵甲兵從遠處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大老遠的,看到季恒便開始叫道:‘京畿大營出事,屬下求見大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