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香從椅子上站起來以後,李二狗的眼神就全在了她的翹臀上了。
這黑寡婦不僅人美的不行,連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
前凸後翹,關鍵是扭起來的時候兒還特彆的有風韻,跟村裡頭的婦人們有著明顯的差距。
李二狗看著看著,下半身竟然起了點兒反應。
他趕緊甩甩腦袋,自己是來這兒避難的,可不是來睡黑寡婦的。
劉香香的脾氣不是一般的怪,萬一人家不願意,他又自作多情,到時候把他趕出來怎麼辦。
“唉,睡覺睡覺。”
李二狗撇了撇嘴,把椅子從門口搬到客廳的茶幾旁邊。
看著這二十多寸的液晶大電視,二狗咽了口唾沫。
好家夥,黑寡婦這陣子是掙了不少錢啊,這麼大的電視,就連村長家都沒有。
李二狗更加興奮了,黑寡婦的醫術不錯就有這麼高的收入,自己可是神農的傳人,豈不是要發大財!
想起自己的三百六十五根造化針,李二狗不淡定了,他決定明天就開始就借著黑寡婦的醫館給病人看病。
可是這事兒得經過黑寡婦的同意,李二狗眼珠子轉了轉,朝著黑寡婦走進去的臥室喊了一嗓子,“香姐?”
“你又有什麼事!”
黑寡婦從屋裡頭探出頭來,語氣有些不耐煩,李二狗眼睛都看直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黑寡婦已經換上了一身半透明的黑色雷絲睡衣,客廳裡麵開的是輔燈,燈光比較弱。
但是李二狗這一雙眼睛,在黑夜裡都能當白天一樣看,劉香香居然沒穿裡衣!
“咳咳,香姐,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明天能不能讓我也掛個診出個號兒?”
李二狗強忍住不讓口水留下來,儘力的克製著自己的眼睛跟黑寡婦對視著,萬一要是被黑寡婦發現了自己亂瞄,說不定又會出什麼亂子。
“你?學徒基本的醫學知識你都記下了嗎?還想出診?彆砸了我的招牌。”
劉香香不是在嘲笑李二狗,二狗以前那腦子的確沒學醫的天賦,在她這裡打下手的日子還有出錯的時候。
現在二狗想要自己做醫生,聽在劉香香的耳中跟天方夜譚差不多。
“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李二狗立刻就為自己辯駁了一句,後來發現沒什麼說服力,他上下打量了劉香香一眼,輕疑出聲道,“香姐,你最近大姨媽是不是出血量特彆的多?晚上也容易失眠?”
“你怎麼知道?你小子跟蹤我?”
劉香香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但隨後又意識到不對勁,大姨媽這種事兒是女人最私密的事情之一了。
黑寡婦自己就是醫生,這事兒也沒跟彆人說過,證據全都在廁所的垃圾桶呢,而且最近的一波沾血的東西都已經清到小區的垃圾箱裡麵去了。
李二狗最近一直都是在村裡,總不可能來小區專門翻垃圾箱,退一萬步說,就算是翻出來了,也不可能一眼就認出來是她的。
“這貨是真有水平了?還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劉香香心中一動,看向李二狗的目光不由有些異樣了。
“哎呀,香姐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現在也是一個合格的醫生的,大病不敢說,治療個癌症什麼的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李二狗嘿嘿一笑,開始調侃黑寡婦,或許是因為自己得到了神農傳承的原因,李二狗覺得自己整個人的氣質都有所變化跟以前喲咻額不大一樣了。
就好比說現在吧,剛開始看到劉香香的時候,李二狗的確是比較緊張,他還沉浸在過去黑寡婦的醫術和對他帶來的影響之中。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現在的李二狗回過味兒來了,現在的他是神農傳人,手中掌握三百六十五根造化神針,論醫術,現在誰能夠比的過他?
他完全不需要懼怕黑寡婦的啊!
這麼想著想著,李二狗的目光開始放肆大膽了一些,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李二狗全都看了一遍,雖然有衣服擋著看的有點不爽,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劉香香都是沒有穿著裡衣的。
而她的身上穿著的這一件半透明的鏤空睡衣,更是給自身增添了許多魅惑和神秘性。
因此李二狗說話也開始放肆了一些,敢跟劉香香開玩笑了。
劉香香上下打量了李二狗一眼,驟然聽到李二狗調笑的時候她的心中也是比較詫異的,這小子的膽量還真的變大了。
“喲,你這把握這麼大,能治好我這大姨媽嗎?”
劉香香忽然輕笑了一聲,眼神極其誘人,兩隻手插在了腰上。
這個迷人的小寡婦衣服一收緊,立刻將自己曼妙的腰肢身形顯露無疑,李二狗咽了口唾沫,連忙點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這有什麼不能治的。
其實李二狗心裡想的是,他不僅能夠治好劉香香的大姨媽,還能治好劉香香的寂寞空虛冷。
“好呀,你治吧。”
劉香香的嘴角勾勒起了一抹笑容,現在她是真的對李二狗產生一丁點的興趣了。
不過能夠引起她興趣的人,下場多半好不到哪兒去,至今為止想要騙黑寡婦上炕睡覺的男人實在是太多了,數都數不過來,但是能夠得逞的隻有她那個命薄的老公。
“這地方不太合適啊。”
李二狗皺起了眉頭,望著黑乎乎的客廳,一時間犯了難。
要是劉香香家裡的沙發足夠大也還好說一點,可是她客廳的這沙發也是比較窄小的,能夠躺下一個人就不錯了,高度也偏低,李二狗要是給她施針的話,也不怎麼方便。
“嘖嘖,你小子可彆讓我失望了,跟我來吧。”
劉香香白了李二狗一眼,抬腿就朝著自己的臥室走了過去,腰下的翹臀扭動起來就跟個水蜜桃似的。
李二狗聽著劉香香的這話,一時間心頭火熱,這香姐哪裡是在呼喚他治病,聽著怎麼像是發春了。
“放心吧香姐,待會兒你彆爽的叫出聲就行了!”
李二狗說的是大實話,他是自己親自使用過這造化神針的,感覺那個酸爽,已經沒法兒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