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人多了不起啊,老子告訴你們,打我你們會後悔的!”朱爺在地上哀嚎,一時間被打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眼見著差不多了,李蕊才叫眾人散去了。此時,朱爺擺在地上一動不動,隻有一絲微弱的呼吸了。
“彆裝死了,給你個機會,馬上消失在我眼前!”李蕊上前踹了朱爺一腳,然後才緩緩的說道。
朱爺一聽,一個翻身就跳了起來,不管不顧的逃了,這速度不比那些百米衝刺運動員差多少。
處理好這裡的事之後,李蕊又帶我和她的一幫兄弟認識了一下,這些都是在北信本市的,外地的還有不少,說是有機會再認識。
沒多久,眾人喝好之後就離開了,假期本來就不長,該玩的還想去玩呢,這個時候,李蕊也接了一個電話,臉色有些微變。
“小凡,我有些事得去處理一下,你自己玩吧,想回去就回去,不用管我了。”說著,李蕊拉著蘇嵐兒離開了。
我欲哭無淚,一個人坐在若大的包間裡,這算什麼事……
竟然沒人了,我也打算離開了,正準備出酒吧的時候,一個女子的聲音叫住了我,我回頭一看,原來角落裡還真有一個人坐著的。
“不知美女有何貴乾?”說實話,我還是有些警惕的,突然被人叫住,多半是沒有好事。
“坐下來陪我喝一杯如何?”她舉了一下酒杯,緩緩的說著,聲音柔軟的有些入骨。
“行啊。”
我點頭,然後在那名女子的對麵坐了下來,這時,我才仔細的觀察起了這名女子,她的臉上化有淡淡的妝,胸前那一對波高高突起,按我判斷,少說有個D。
“我叫歐陽雅,是這家酒吧的老板。”她介紹著說。
我心中頓時一驚,“我叫劉一凡,不知道美女找我乾什麼呢,不會是李蕊沒有付酒費吧?”
“自然不是這事,找你是因為朱白的事,也就是剛剛那自稱朱爺的人。”歐陽雅道。
“哦,怎麼說?”我來了興趣,問道。
歐陽雅泯了一口酒,這才淡淡說道:“他背後的人很不簡單,有個龐大的組織,彆看他平時就像一個混混,但實際上在北信,敢弄他的人還真是少。”
“哦,不知歐陽小姐告訴我這些是做什麼,剛剛朱爺可說了,他是這家酒吧的負責人,而你是老板,你可彆說你們沒有關係。”我警惕頓生。
“自然有關係,但隻是合作關係,你也彆想太多,今天告訴你這些隻是希望你小心一點,彆被他陰了。”
我撇了撇嘴,既然是合作關係那還跟我說這些,定然沒安什麼好心,我不願與其多說,站起身,說:“多謝小姐的美酒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不急這一時吧,有興趣再喝兩杯吧。”
歐陽雅也站了起來,頓時就讓我汗顏了,由於她是穿著高跟鞋的原因,此時的身高竟然比我還高了一大段。
那雙修長的腿,是個男人都想玩玩,咳咳,說偏了,重點是她那S形的身材,恐怕是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女神吧。
再喝,那是不可能再喝了,我得趕緊離開了,否則就趕不上回家的公交了。
這個時候,我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帶錢,這尼瑪就涼了,怎麼回去?
關鍵是李蕊也走了……
我故作鎮定,然後給李蕊打了一個電話,說明了一下情況。
“蕊姐,你趕緊來救我,我都快沒命見你了!”
“怎麼回事?”李蕊頓時著急了。
“我沒錢回去了,可能要餓死街頭了。”我嘻笑著回答道。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自己去找吧,我現在沒空,真忙著呢!”李蕊頓時就不耐煩了。
“不能啊蕊姐,你就忍心看我流浪街頭嗎?”我涕泗橫流,那場景演的撕心裂肺,簡直影帝重生……
“行行行,我馬上叫人送錢給你,亂吼亂叫個啥!”說完,李蕊就掛了電話。
“咳咳!”我乾咳兩聲,偷偷看了歐陽雅一眼,發現她還算淡定。
我等待著送錢的人,所以我也淡定的坐下了,剛坐下,我就看見歐陽雅在偷笑,弄的有渾身都感覺不舒服了……
“帥哥,你很有意思,記得常來坐哦!”
……常來個毛啊常來,今天臉都丟大發了!
不久之後,送錢的人終於來了,是一個小瘦子,還算乾練,將一張卡給了我,說密碼是六個零。
我管他幾個零,拿著卡就落荒而逃,到了銀行,我將卡插入了取款機裡麵,然後輸入了密碼查詢了一下餘額。
“五個零,多少……十萬元?!”我嚇了一跳,我隻是想要取點車費而已啊,給我這麼多錢,是真的想嚇死我嗎?
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直接取了一千塊錢然後就回去了,在路上我還刻意打電話問了一下李蕊,她解釋道這是蘇嵐兒給我的,隻是初次見麵的一點小意思!
十萬元,就被人輕易的做為了小意思給了,這讓我有些汗顏不已,和土豪做朋友就是好,倘若再見上幾麵呢,這個會不會翻倍?……
我YY著,頓時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等我笑完,仔細一看才發現自己是在車上,眾人的目光都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我。
……
待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剛進門父親就問我女朋友的事,我以為他隻是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還當真了。
我胡亂搪塞了一下,說是找了一個女朋友,等有時間就帶她回來,沒想到我這話一出口,父親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是國慶假的時候要見自己的兒媳婦。
我後悔了,……說這些話的時候我就後悔了,國慶假還遠,但這女朋友也遠啊,彆人會看上我?
“爸,我還小,女朋友的事不著急!”
“小什麼小,想當年你老子我可謂風流倜儻,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不知道找了多少個女朋友了!”說到這,父親突然一下子沉默了。
我知道父親多半是又想起了母親,我不敢多言,趕緊扯個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