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救我,林慕快…救救我,啊…有人要殺我。”
“救命啊救命啊…啊…啊…”
林慕睡的正美,被袁曉晴的拍門聲和哭叫聲嚇醒,以為自己家進了強盜,打開燈迅速從床底下抽出根棒球棍直奔門口,隻是沒想到門剛被打開,袁曉晴就不顧一切的撲進他懷裡,再看外麵客廳,燈火通明人毛沒有。
“怎麼回事?你鬼哭狼嚎個什麼?”
“我我我…我做噩夢了,好怕好怕,嚇死我了。”
“靠,你不是膽大心細嗎?連死人都敢利用,你竟然會怕,還做噩夢?放開我,彆抱我這麼緊。”
林慕一聽袁曉晴在做夢,簡直是豈有此理,女人用儘全力抱著他的腰死不撒手,他一邊諷刺一邊用力扒女人的手。
可他越是用力,女人抱他的力氣越大,把頭埋進他懷裡,把他當成了救命稻草似的。
“彆…彆讓我一個人睡好嗎?我真的好怕,我夢見好多人拿刀砍我,我夢見自己渾身是血,然後被抬進了警察局,真的,求求你。”
袁曉晴語氣中充滿了祈求,還在林慕懷裡抽泣,林慕覺得有些氣,跟著又說了些諷刺的話,可袁曉晴就想聽不見似的,依然緊緊的抱著他,大約在門口僵持了十幾分鐘,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困的不行了,才答應袁曉晴去他床上眯會兒。
儘管答應了,袁曉晴像是怕林慕後悔,抱著他挪動到床邊,人都倒床上了,依然抱著林慕不放。
林慕感覺自己上了袁曉晴的當,她做噩夢是假,想爬他的床才是真,被女人曖昧的姿勢弄的有些彆扭,可這個女人比他大了幾歲,又身份不明,萬一和她發生肢體關係,很有可能引火燒身。
故作沉著的關掉床頭燈,閉上眼睛假睡,袁曉晴不是要勾引他嗎?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在他無動於衷的情況下,會用怎樣的手段。
不過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半個小時過去了,袁曉晴就老實巴交的卷在他懷裡,他感覺自己實在困乏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林慕,林先生,林先生?”
林慕大腦意識剛模糊,就聽見袁曉晴試探著喊他,然後他還沒反應過來,女人的手竟然伸進他睡衣裡麵,極輕柔的動作撫摸他的胸腹。
“咳咳…你…”林慕睡意蒙蒙的話還沒說完,袁曉晴的唇便貼在了他的鎖骨上。
“林先生好年輕,腹部肌肉好迷人。”
袁曉晴輕聲細語的呢喃著,林慕的睡衣帶子很快被她扯開,唇在林慕鎖骨上一路往下滑。
靠,林慕沒想到袁曉晴會用這種手段,說實話他還真沒被女人這樣對待過,愛撫的小手,火熱的嬌唇,吻的他是渾身無力,身心發癢。
“咳…我說…彆這樣…袁小姐,我可沒打算碰你。”
林慕說話的聲音有些打顫,麵對袁曉晴這樣熟透的女人,他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的話惹來袁曉晴嬌滴滴的笑了兩聲,一邊繼續輕舔著一邊呢喃道:“誰說讓你碰了,乖乖的彆動,我會用自己的辦法讓你舒服。”
接下來林慕享受的待遇,是他認為平生最舒服的一次,雖沒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可是比他在小炮友身上揮汗還爽。
第二天醒來,袁曉晴已經做好了早餐給他,想到昨晚女人伺候他的手段,扔心有激動,草草的吃了幾口,然後去火葬場上班。
林慕在遺體整容師中,算是高級彆的,普通的給死人化妝整理儀容,他很少做,多數接手非正常死亡毀容的那種,一天下來就接了兩個活兒,下班後去醫院看望莫子炎的妹妹,得知醫院正在全力尋找能配型的骨髓捐獻者,才放心的回家。
時間一晃十多天,袁曉晴晚上還睡沙發,還時不時的做個噩夢,林慕隻能放她進門,然後讓她報恩。
某日,天氣很晴朗,接近夏日的天氣,林慕都下班了,陽光還有些刺眼,他剛上車,手機微信就響了起來,微信視頻給他的是彭雪兒,說快半個月沒見他了,要求約炮。
自從袁曉晴進門,他確實有些忽略彭雪兒,要在以前,頂多十天他們就會約會一次,現在算算時間,是有些長了。
為了彌補彭雪兒對他的思念之情,他在快餐廳隨便吃了點兒晚餐,直接去兩個人經常約會的“朋樂”酒店赴約。
彭雪兒長相清純可愛,林慕到達時小丫頭已經洗完澡裹著浴巾等他了,見他來了,直接撲進他的懷裡。
“你怎麼才來,人家都等煩了。”
彭雪兒在林慕懷裡低聲埋怨,林慕聽她聲音,像是哭過似的。扶直她身體,低頭看向她的臉。
燈光下,彭雪兒頭發濕漉,雙眼通紅,看的林慕有些心疼,抬手幫她理了下有些亂的長發,才開玩笑說:“怎麼了?不會是想我想的,哭鼻子了吧?”
林慕說著話,還捏了一下彭雪兒的小鼻子以示寵愛,畢竟彭雪兒年紀小,雖然隻是炮友關係,可她的第一次卻給他了,或多或少他們還是有些感情的。
彭雪兒聞言,使勁兒搖了搖頭,又把臉貼在林慕胸口,林慕隻能把她抱到床上,然後說讓她乖乖的在床上等,他先去洗澡。
彭雪兒點頭,林慕轉身去了浴室。
幾分鐘後,被林慕放在床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彭雪兒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竟標注著“貼身女傭”四個字。
彭雪兒猶豫了一下,電話直接掛斷,然後放回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