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我夏晴一輩子都不想講出來的秘密。
那個透明的家夥,讓我動了感情了。
他實在太強大的,而且超級會撩……
“熱,好熱……”
初經人事,那股子躁動莫名的在我渾身上下肆意亂竄,讓我著實不知所措。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放開!“
“你好美,夏晴。”
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說,我一早就被他盯上了?
內心強烈的恐懼讓我整個人幾乎僵了
“啊,不行,我不行……彆這樣!”
我隻能求他,求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男人。那透明的輪廓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
“夏晴,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不過他並不打算走,舍不得離開,好像是小朋友找到一個稱心的玩具舍不得放手滿眼的歡喜。
我全程幾乎都閉著眼睛的,直到快結束的時候,那一刻我特彆想看清楚他的樣子……
但是,眼前是模糊的一片。
我甚至不知道這一切做夢還是真的,就沉沉的逼上眼睛。
那時候天還沒大亮,我勉強能看清楚腳下的路。
農村的路都是坑坑窪窪的土路,這地方又像極了山村老屍裡麵的樣子,荒山野嶺沒幾戶人家,我自小在城裡長大,除了小時候去外婆家,這是我第一次來鄉下。
眼看著模模糊糊的路邊好像是墳塚一般的小土包,我的腿肚子都軟了。農村沒有公墓,死了以後的人隨便往自家地頭或者山間一埋就算完事了。這白天看見還好,天不亮的時候影影錯錯實在嚇人。
“天啊,為啥這樣給我練膽!”
想起此刻已經拿著我父母留下的錢遠赴美國的表姐關文文,我心中真是委屈。
可是想起母親唯一的妹妹——我的姨媽,我又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雙親去世,姨媽收留了我,所以我的錢也都交給她了……
天邊,漸漸的泛起魚肚白,隱隱約約,前麵似乎有人!
經曆了昨晚的事,我已經嚇破了膽!
直到確定遠處的人不止一個而且還在聊天說話,我才撒丫子的趕緊跑過去。
晨曦的潮氣很重,路邊的蘆葦草晃晃悠悠,朝著一邊傾斜而去……
前麵的人也看見了我,他們放下了一個什麼東西,站在那低聲議論著:“有人來了!問她!”
我下意識的停住腳步,那個放下的東西讓我的心咯噔一下!
即便天沒大亮,可我還是看出來了,這幾個人抬著的不是彆的東西,而是一口死人棺槨。這棺槨很長,黑木做的,上麵似乎還貼著一些白色的條幅,風一吹就在張牙舞爪般的晃晃悠悠。
“是個女的,問她。”
嘶啞的聲音再次低沉的響起,接著,便有人冷聲問了一句:“姑娘,這麼早你要去哪裡啊?”
我緊閉著雙唇,沒吭聲。
記憶中,外婆和我念叨過,後半夜抬著大黑棺材到處走的習俗叫做抬陰棺。
多半是冤魂眾多的地方,逝者不安離去,活著的親屬就出很高的價錢雇人抬陰棺到處走。碰見誰就打岔說話,若是對方不懂這些開腔回了話,那魂魄就會被吸進棺材裡,厄運叩頭上,不出三天一準橫禍死掉!
見我不回話,又有人追了一句:“姑娘,這麼早出來,你是找人麼?”
我斷定這接二連三的搭茬必定有鬼,轉身掉頭就走。任憑身後的人怎麼焦急的喊我,愣是沒回頭。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村子,也不知道那東西以後還會不會來找我?
好在我福大命大,天亮的時候終於走出村子,還趕上了這村子唯一的一趟小客車。
在車上我借了個手機給姨媽打去電話,哭著告訴她這個支教的工作是假的!
姨媽在車站接我,看我滿身是傷,衣不遮體的樣子,忙問我被那個成了沒?我說沒有,姨媽臉上露出十分的欣喜……
我想她還是關心我的,畢竟是我的親姨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