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絕對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這個世界上的能人異士多了去了,不管是找和尚還是找道士,我總能找到收拾他的辦法!
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我記得床頭的櫃子裡好像是有一盒火柴的。
那還是好幾年前菲菲過生日的時候我送給她的創意火柴,但是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我隻想趕緊把這件衣服燒的一乾二淨!
反正這件衣服的主人也已經死了,那倒不如燒掉以後還給他!
一邊忿忿的的想著,我一邊劃著了火柴,看著那明黃的跳動著的火苗,我心裡甚至有一種輕鬆。
沒有了這件衣服我看那隻鬼還能拿我怎麼辦!
但是事實並不像我想象的那麼的簡單,直到火柴燃到了儘頭,都沒有看見黑色錦袍上出現一分一毫被燒壞的痕跡。
混蛋,難道貴的衣服還有防火防盜的功能?
我不信邪的再次劃著了一根火柴,這次剛剛點著不知道從哪裡吹過了一股陰風,就直接就吹滅了火柴。
四周寂靜的可怕,我的後背也漸漸的再次被冷汗所打濕,窗戶和門明明就是關著的,這是哪裡來的風?
一縷青煙在火柴頭上嫋嫋升起,好像那個男鬼在嘲笑我的無知一般。
咬了咬牙,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床頭櫃果籃中的水果刀上。
用儘全身的力氣我拿著水果刀朝著黑色錦袍刺去,“噗”的一聲,這次我倒是很容易的就用水果刀刺穿了這件衣服。
哼,也不是什麼都不怕的嘛。
我瘋狂的用水果刀撕拉著這件看起來華貴無比的錦袍,似乎是要把心中這段時間的憋屈全都撒在這件衣服上一樣。
對我來說這不僅僅是一件衣服,更是我初次被奪走的委屈和恥辱!
他說要娶我難道我就要老老實實的嫁給他不成?
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不用想也知道,這隻男鬼在生前的時候也一定是一個老光棍,不然怎麼會死後還想著要娶媳婦。
撒完氣以後,那件衣服上早就已經被我捅的千瘡百孔了,我揉了揉手裡的這些破布,塞進了垃圾桶。
做完這些,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鬆無比,後半夜也是睡的不知道多好。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居然都已經是中午了,一邊刷牙,我一邊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身上的痕跡已經褪去了很多,隻不過這黑眼圈都是重的不行。
都是因為那個鬼渣,害的我晚上都沒有睡好!
我找了一件外套,攏在自己的身上,我不想讓菲菲再看見我身上的那些痕跡,那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恥辱的噩夢。
“菲菲,我餓了……你在乾嘛!”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到了菲菲的身邊,一把奪過了她手上的衣服。
這件衣服我再熟悉不過了,這不就是昨天晚上被我捅的稀爛的黑色錦袍嗎!
我的天哪,菲菲居然在縫補這件衣服!
要知道菲菲這樣的女人可不是一個會去閒的沒事兒乾去做針線活的人,她今天是怎麼了,難不成是被……鬼迷了不成?
“你還認識我嗎?”我坐在菲菲的旁邊關切的望著她,我的心早就已經提了起來,萬一麵前的菲菲真的被鬼迷了怎麼辦?
但是菲菲卻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順便還從我的手裡抽回了黑色錦袍,笑著問我是不是睡傻了。
然後拿著手裡的針線繼續縫補著那些被我捅開的裂縫。
“哎呀,菲菲你彆縫了,你縫它做什麼?”我再次從菲菲的手中把那一塊華貴的“破布”給扯了回來。
我現在看見這件衣服就覺得頭皮發麻,總感覺好像身邊陰惻惻的,仿佛那個男鬼就在我的身邊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