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女人還能賣什麼,當然是賣、逼了。”陳傑翻了個白眼說。
我張著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因為這個消息太讓我震驚了,燕子我還算是了解的,平時就算是發現我一直盯著她看都會被她吼,要說她去賣我是打死也不相信的。
“阿傑,你在哪兒聽到的消息,不可能吧!”我皺著眉盯著陳傑的雙眼說,畢竟這關係到一個女孩的名聲,這種話不能亂說的。
不過陳傑一臉肯定的對我說道:“這個消息不是我聽到的,是我自己親眼所見的。”
“你給我說清楚一點!”雖然我的話語還算平靜,但其實內心已經掀起了滔天海浪。
陳傑點了一支煙後才慢慢的告訴我,這段時間他其實是在外麵帶小姐,他一個遠房的表哥在這邊做得不錯,陳傑也沒讀書的心思,所以就帶他一起學。
他們其實就是往各個酒店或賓館裡塞小紙條,要是客人有需要的話他們就負責把人送上去,然後就從小姐的手裡拿提成。
前幾天有人給陳傑的表哥介紹了一個新來的,陳傑當時就認出了她是燕子。
聽他說完,我盯著他問道:“她有沒有去接客呢?”
這時老板上菜了,等老板離開後陳傑才壓著聲音說:你覺得去到哪兒還會有乾淨的嗎!
我罵了一句,一時間感覺腦子裡有點短路了,現在的人都怎麼了,一言不合就去接客,她不是做美容做得好好的嗎,哎!人啊!真的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一想到她居然去接客我的心裡就冒出了陣陣的悔意,要是早知道她是這種人的話那我早就對她下手了,好逼都給浪費了啊!
“彆多想了,這種賺快錢的人最後都沒什麼好下場的。”陳傑感慨了一句。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語氣有點不好聽的問他:“那你們不覺得你們做的這個事有點害人嗎,人家女孩現在年輕不懂事,以後懂事了不得恨死你們啊!”
“大哥,你想什麼,我表哥手下的人全部都是自願的,就算是我們不賺這份錢她們也得去找其他人,更何況我表哥拿的提成算是這一行中最少的了,這種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所以不存在你說的那種情況。”
陳傑說的也有點道理,做這種事的人在之前一定都是想好了的,路是他們自己選的,所以也怪不得彆人。
往嘴裡夾了一塊肉,我笑著問陳傑:“兄弟,那你表哥手下的人你是不是想草就草啊!難怪我看你有點憔悴。”
陳傑歎了一口氣,滿是無奈的說道:“你想太多了,做這一行有硬性規定,不能和手下的小姐亂搞,要不的話你以為我不想啊!”
“為什麼?”好奇是人的天性,偏偏我對他們這充滿了神秘感的這一行的挺感興趣的。
“我問你,要是你手下的小姐把逼給你弄了,那你是不是變相的欠了她的人情,在接到客人電話的時候你是不是會想,要不要照顧照顧和自己關係好的人,這樣其她人是不是就有想法了。”
我點了點頭,陳傑說得還是挺有道理的,每個行業都有每個行業的一些潛規則,隻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做這一行要想賺錢完全靠手中的人,手中沒人的話你拿什麼賺錢,所以和她們之間的關係既要處好,又要保持一個度。”陳傑頭頭是道的給我介紹。
我看了一眼他的下麵,笑著問他是不是每天都憋得難受,畢竟看著這麼多的鶯鶯燕燕在身邊環繞,卻不能下手,這種感覺恐怕不怎麼好受吧!
陳傑笑了笑,將腦袋湊到我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外麵找樂子可不止男人,女人的玩心比男人的還大。特彆是現在這種社會,男人有錢了就在外麵亂搞,家裡的嬌妻知道了心裡首先想到的是什麼?”
我張嘴就答:“報複。”
陳傑打了個響指:“對,就是報複,那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的男人戴一頂綠帽咯,我表哥有這方麵的渠道,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前兩天給我介紹了一個少婦,你不知道,那感覺,弄起來隻有那麼爽了。”
“真的還是假的?”我有點不相信陳傑說的了。
陳傑一臉嚴肅的拍著胸脯說:“這種事我有必要騙你嗎,等我和她穩定了之後帶你去看看,我告訴你,她那屁股比你那個敏姐的還要翹,每次我從後麵弄的時候都嫌自己的有點短了。”
“握草,真的假的,你還遇到這種極品啊!”我都忘記吃飯了,盯著陳傑問。
“當然是真的了,反正我事沒見過這種極品的女人了,要不事我和我表哥關係鐵的話哪輪得到我,這種貨色他一般都是自己來的。”
我乾咳了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兄弟,你覺得我們關係怎樣?”
“草,你想乾什麼?”陳傑一臉防備的看著我。
我給他點了一支煙:“我是覺得你這個還挺有意思的,下次有這種極品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個啊!”
陳傑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要把手頭的這個給你呢!”
“兄弟妻不可欺啊!我怎麼能打你的主意呢!”我無比真誠的開口。
“嗬嗬,我還聽過兄弟妻不客氣呢!”陳傑撇了撇嘴說。
陳傑和我聊了很多,差不多把他們這一行都給我介紹清楚了。而我也越聽越有興趣,不僅能夠免費的做那事,還能賺錢,想著裡開心。
陳傑最後接了個電話,接電話那副賤模樣,看得我都想給他兩拳了。
“不和你聊了,我要去滿足我的乾姐姐了。”掛了電話後陳傑一臉喜意的站了起來。
我笑著問他:一個人搞不定的話可否帶我一起去,你那個乾姐姐的屁股不是很大嗎,到時候我可以幫你搬開。
陳傑直接踹了我一腳,指著我質問道:“剛才是哪個傻逼說的兄弟妻不可欺啊!”
“哈哈,開玩笑的,你把我給你說的事放在心上啊,我要哪天憋不住了保不齊真的去把你乾姐姐給乾了。”我笑著和他走出了小飯館。
下午張浩和他的幾個狗腿都沒來上課,我倒是安安穩穩的過了一個下午,可惜的是陳雪和我之間沒有任何的溝通,我們感覺比陌生人還要陌生。
下午放學茫然的回到家裡,打開門卻發現了沙發上躺著一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打扮時尚的女人。
一進門就一股酒味撲鼻而來,沙發上這人應該是喝醉了。
她的雙腳就搭在沙發的邊沿上,黑色的高跟鞋掉落在地上,修長的美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
“你是誰啊?”我站在門邊喊了一嗓子,因為被沙發擋住,我也沒能看到這人的臉。
她估計喝得有點多了,躺在那兒根本沒有反應。
我慢慢的走過去,雙眼也從她的小腿一直慢慢的往上滑。
當目光到了那個位置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萬惡的打底褲。
一條超短的裙子包裹著她的臀部,但被包裹著的翹臀卻給人一種隱形的誘惑力,就想這樣騎上去……
她是趴在沙發上的,一頭酒紅色的長發,上半身隻穿了一件露臍的小襯衫,小蠻腰就顯得更加的纖細了。
我腦子裡不禁浮現出了一個場麵,雙手摟住小蠻腰,騎在屁股上,做著活塞運動,這是一個多麼美好的想法。
想法要是沒實際行動支撐的話永遠隻算想法,房間裡多了一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我應該要有點行動吧!
特彆是腦子裡的這幅畫麵,時時刻刻的刺激著我的腎上腺分泌激素,腦子一下子糊塗了。
我走過去再次開口喊了一句:“你還能聽到我說話嗎?”
沒有任何的回應,沙發上的女人一動不動。
我伸手輕輕的推了一下,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搭在她後背的手慢慢的往下滑,直接落在她的大腿根部,絲襪是滑滑的,而我的心在這一刻都蹭到嗓子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