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怕就不要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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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夏學著紀澤年平時吻她時的模樣,小心翼翼的探尋,不似他的狂野橫行,而舒夏的心發狂發瘋似的亂跳,尤其近距離之下,她可以肯定紀澤年一定是將他如擂鼓的心跳聲全然聽入耳中了。

果然,紀澤年凝視她的眼神裡繚繞著不少諷刺的意味,“怕,就不要做。”

可是,在她記憶當中,這個女人沒有怕過,好比當初不顧身份毅然決然的和他在一起,那時候的舒夏毫無疑問是膽兒挺大的,完全豁出去的。

而這一次,紀澤年同樣要讓舒夏豁出去,唯一不同的是要讓這個女人豁出去之後一無所有。

紀澤年佇立在舒夏跟前,現在的他好比是舒夏無力反抗的神,無論她多麼害怕,恐慌,甚至是想要逃避,很顯然始終她逃不過紀澤年的掌心,這一場報複由不得她害怕驚悚。

“如果我願意……”

舒夏支吾的開口,猶豫不決,但又無可奈何,“你能不能立刻把我父親保釋出來?”

說到底,到最後,她求的人,還是隻能紀澤年。

紀澤年雙瞳裡是深邃的神色,一瞬不瞬的凝視著舒夏,始終就是那樣玩味又意味深長的眸光,至少舒夏從他的眼底,她已經看不出紀澤年最初的性子,現在的他高深莫測到無法估量。

紀澤年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曖昧無限地撥動著她如瀑布般的頭發,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美,美得讓人發酥發麻似的蠢蠢欲動,“什麼時候讓我滿意了,什麼時候就幫你父親。”

他輕悠悠如清泉的聲音飄向舒夏的耳畔,不似之前的冷嘲熱諷,但這言辭裡,仿佛字字句句都在滲透著曖昧火燙的因子,肆虐的飄向舒夏。

她一聽,臉色燥紅得更加不像話了,“我……我……怕讓你……失望。”

舒夏身子已經顛簸驚駭的顫抖起來,縱然以前就如紀澤年所言,他們不是一次兩次的親密,無數次的翻雲覆雨,但以前的無數次卻無法拂去此刻的陌生疏離感,在舒夏麵前的紀澤年,對她而言是比陌生人要更加令人懼怕的。

紀澤年的指尖已邪惡的挑逗著她性感至極的鎖骨,目光裡濃鬱的占有欲在張狂飛舞,“所以,不要讓我失望,表現好點。”

他挺拔頎長的軀乾抵擋在舒夏麵前,低低的磁性嗓音裡仿佛散發著無窮無儘的蠱惑,“熱情一點,大膽一點愛我,你以前不是做得很好麼!”

“你!紀澤年!”

這個該死的混蛋,非要羞辱她才高興是吧。

紀澤年的確心底是有報複的快感在拚命的滋生,尤其睨向舒夏的眸光裡得意之色儘顯,“以前做得不錯,現在相信你會做得更好。”

他眼底侵占的意味愈發的濃烈強盛,緊纏而來的雙臂在她光滑的美背上搜掠,瞬間來自於背脊上略顯粗糙的疼意,令舒夏很本能的皺緊了眉梢,盈了氤氳淚水的雙眸凝視著紀澤年,這兩年,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但是這些輪不到她有多餘的思考時間,紀澤年執意要讓她心動,被攫緊的胳膊強行的跟著他的步調而行,“紀澤年……給我一點時間……”

她沒有做好充足的準備。

或許,在他看來是有些矯情的,但此刻舒夏的眼底就是懇求的神色。

“我給你的時間夠多了!”

兩年了,不是麼!

她知不知道這兩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思及此,紀澤年眼底已經撩起冷鷙陰森之色,尤其看向舒夏的時候,明顯是十分強烈的怨恨,但也僅僅隻是一掃而過的神情,他不要再問這個女人有任何的情緒,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讓她為當初玩弄他的感情付出代價。

“過來,親我。”他一點兒也不含糊的命令著,簡潔冷冽的言辭是不容舒夏有任何抗議的,像部隊裡發號施令的長官不容人反駁。

舒夏一顆心急速的蹦跳,那一抹狂猛的蹦跳令她舉止格外的慌亂又遲鈍,但紀澤年已經等不及了,也不會繼續等她磨磨蹭蹭的,既然已經答應了留在他身邊,以後他們有的是時間玩。

下一秒,在舒夏無從防備的時候,來自於紀澤年身上悍猛強勢的力量碾壓而來,不由分說的霸占著她,類似狂風暴雨那般的熱浪來襲,深深的,又牢牢的包裹著舒夏全身上下……

這一次,在彼此清醒的情況下,他讓她經曆了一場生不如死的災難,恍如他有多麼的賣力,心下就有多少的恨意難以澆滅。

舒夏背脊上傳來劇烈的震動,疼痛也隨即而來,她也清楚紀澤年是不會打算放過她的,既然逃不了,就隻能默默的承受。

空氣裡四處蔓延著恩愛歡好的氣息,紀澤年是真的很用力在愛,那樣的愛是舒夏無法承受的,烽火連綿般的激戰結束後,舒夏醒來時已經是翌日第二天,背脊身體間的疼痛彰顯著他們昨晚的熱烈。

舒夏也有些不置信自己竟然真的做了,也應允了,一切若是被強迫的,她還能為自己找個借口,可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樣的不堪入目。

陷入了沉思的舒夏被一通電話打斷,是鄒迎春的來電,這一回總算是收到了好消息,“夏夏啊,你是不是去找程雲旭了啊,這次多虧了雲旭一家才能把你爸爸保釋出來……”

電話裡,聽著鄒迎春喜悅無比的聲音,舒夏眉心攢得很緊,沒有去糾正她的說法,很顯然不是程雲旭,那個混蛋是不可能幫她的,不過更加明顯的是她昨天的表現算是勉強讓紀澤年滿意了,所以今天就得到了父親被保釋出來的消息。

掛斷電話之後,舒夏心底層層疊疊的難受與空蕩鋪天蓋地而來,如今她與紀澤年的身份來了一個徹底顛覆,高高在上的他,定然不是她可以攀得上的。

“咚咚”的敲門聲也擾亂了舒夏的思緒,進來的還是那天見過的中年婦人,“你好,舒小姐,少爺有交代今天讓你不能出門,等他回來。”

……

舒夏一愣,她這算是軟禁了麼。

不過中年婦人還算是好相處的,簡單的自我介紹,“舒小姐,我在少爺這兒做了兩年,他們都叫我丹姨,有什麼需要的你就吩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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