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著她的臉,“現在才說不要,晚了些。”
一次又一次,兩人一起升入天堂,置身於綿軟的雲彩中。
直到,億萬萬的小夥伴們從一處轉移到另一處,他才肯罷休,睡在床上。
清晨,趙景彥頭疼的醒過來。昨晚的宿醉加之一夜的瘋狂,讓他有些疲憊。揉了揉緊皺的眉頭,他才慢慢睜開了雙眼。
落目,是安詳恬靜的睡姿。
想起昨晚的酣暢淋漓,趙景彥也忍不住的勾了勾唇角。忽然手機響起,看到來電的人,他眉宇間出去淡淡的不耐煩。
“景彥,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我等了你一晚上,你怎麼也不來找我啊!”
電話那邊是嬌滴滴帶著抱怨的女聲。
真是煩人!
趙景彥伸出食指撓了撓太陽穴,“我在酒店,怎麼了?”
“我是你的未婚妻唉,你出差回來不來找我去酒店住算怎麼回事啊?”那邊的聲音顯然是生氣了,抱怨著。
眉宇間的不耐煩更加深了,趙景彥沉聲說道,“彆用我未婚妻的身份自詡,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有未婚妻。”
說完,利索的掛掉了電話。
腦海中,又想起了突然被急召回國的目的,煩惱的把電話扔在一邊。
蹙了蹙眉。卻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隻是皺眉,然後接著睡。
趙景彥被這樣的反應逗樂了,微微一笑,突然想看看這個女孩醒來會做什麼,便也閉眼假寐起來。
而醒了一般的韓傾城,迷迷糊糊之間感到有些不對勁,為什麼手中會有肉肉的感覺啊?
硬挑開一隻眼睛,當她看到自己是睡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懷中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她剛要抬腿,去發現自己的腿竟然搭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像是觸電一樣,韓傾城收回了該死的腿!
起身,呆坐在床上,她在心中告訴自己十遍:這是做夢,這是做夢,這是做夢……
做夢還這麼疼!
腦子像是被攪碎了一樣疼,下身像是被車碾過一樣疼,而心裡,像是被刀割一樣疼。
目光望向身邊的男人,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我去,這不是他們公司的總裁嗎?
韓傾城是真想去死啦,竟然爬上了他們總裁的床!
傳聞總裁是個冷酷暴力變態惡魔腹黑男啊,這這這……,被他醒來知道的話,會不會被殺死啊!
不管了,三十六計,先走為上!
火速穿好了衣服,韓傾城看著床上的那張俊顏,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麼好的一副皮囊,可惜了是個GAY啊!
韓傾城剛剛離開房間,躺在床上‘睡覺’的趙景彥睜開了眼睛,起身,雙腳剛剛踩到地麵,就看到了一張類似卡片的東西。
身份證?
身份證的照片上,女孩笑的格外的明亮。目光落在名字那一欄,“韓,傾,城。”
真是個自戀的名字。
天好熱,走在街上,韓傾城隻感覺自己踏入了一個巨型的蒸籠,熱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威爾森國際酒店,今日在這裡舉行婚禮的,是趙氏公子與韓氏大小姐……
主持人甜美的聲音,吸引了韓傾城的目光。不遠處的大屏幕上,一個男人正在會場內滿臉笑容的招呼著。
主持人的背後,那個熟悉的身影,深深地刺痛了韓傾城的雙眼。
正準備抬腳走,一輛黑色的高級商務車就停在了她的麵前,從車上下來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請上車。”
韓傾城後退兩步,微眯了雙眸,聲色冷凝的說到,“我不回去,你們兩個讓開。”
“老爺原話,今日是大小姐大婚,韓家所有人必須到場,小姐,請您不要讓我們為難。”
為難?
韓傾城冷冷一哼,“來,那就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帶我回去。”
擺開駕駛,韓傾城雙手握拳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他們是父親的貼身保鏢,武功很高。
但是她韓傾城,也不是吃素的。
黑衣人並沒有要和韓傾城打架的意思,而是攤開自己的手掌,一枚耳釘躺在那寬厚的手掌上“老爺說了,如果小姐不回去,那麼後果自負。”
“你們……”
該死的老爹果然知道她的軟肋。
從黑衣人手中拿過耳釘,韓傾城不情不願的上了車。
車子開走,誰都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路口,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內,帶著墨鏡的男人把這情景儘收眼底。
趙景彥拿出手機,打了電話,“把韓家的請柬,送到韓家的門口,我等會兒過去拿。”
韓傾城被保鏢強行請到酒店,帶進了新娘休息室,新娘休息室十分忙碌,來來去去的十幾個人,都在為坐在正中間,那個身穿白色婚紗的女人,忙碌著。
“你怎麼才來?”韓父看到韓傾城進來,剛剛還是滿臉笑容的臉上,頓時嚴肅了起來,“明知道今天是你姐姐的婚禮,你還遲到,又想挨家法是不是?”
“父親。”
韓傾城滿眼冰冷的叫了一聲,沒有絲毫的感情。她對父親的感情,早就已經在這幾年他的所作所為中,消失殆儘了。
“看看你的衣服都成了什麼樣子。你過來,馬上給她換身衣服。”
韓父招手叫來了一個服裝師,服裝師的手中拿著一件玫紅色的禮服,雖然好看,但是卻騷氣十足。
“進去換啊!”韓父推了她一把,把她推進了更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