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酒吧裡的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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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我躺在床上睡著了,這個點我也沒想她會回我,隻是想給她一點驚喜而已,這種女人,對她就不能太仁慈。

第二天早上是被電話鈴吵醒的,她這次才是真的擔憂了,語氣都跟之前不一樣,軟弱了許多:“江濤,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算我求你了,怎麼說咱們也同住一屋簷下小半年,就不能看在之前情份上放過我一馬嗎?”

我嗬嗬一笑,現在給我談情分,大半夜地把我從房子裡趕出來的是誰,把我扔在高速公路上的凍了一天的是誰。

“我們之間有過情分嗎?”我這人哪兒都好,就是有個缺點,有仇必報。

“你……”

“我怎麼樣?”

氣結許久,李夢琪終於下定決心說:“行吧,昨天的事我給你道歉,我陪你一次,說好了,就一次,以後不能再用那個東西來威脅我。”

我江濤雖然齷蹉了點,但絕不是一個毫無信用的人,說放心吧,我不像某人,說話還是算話的。她故意裝作沒聽見我對她的諷刺,說白天她沒時間,晚上九點鐘在白雲酒吧見。

掛斷了電話,我長呼了一口氣,吃過一次虧,有點害怕再被李夢琪坑,打個電話給冉朗說,要是晚上十一點我還沒打電話給她,就去白雲酒吧找我。

晚上,我穿了件大衣,打了個車到白雲酒吧,很快找到坐在裡麵的李夢琪。她穿得依舊性感,黑色絲襪套上的長腿翹著,就是天生的媚骨。周圍的男人不時眼睛斜過來,暗暗欣賞。

我眼睛都看直了,一想到待會兒能和她在床上纏綿悱惻,就是一陣激動。

看她這副打扮,完全就不像一個規規矩矩的良家婦女,這也是我會那這玩意威脅她的原因,換一個女人,真乾不出這種事。我坐到她旁邊,手伸向她的大腿,感到周圍羨慕的目光,心裡有點自豪。

女人往往是男人實力的象征,從遠古到現代,一直都是這樣。也許這種說法對女人來說是不公平的,但現實就是如此,想要改變這一現狀,在很短的時間內很難完成的。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還真會選地方,我喜歡這種被彆人矚目的感覺。

她卻不太開心,把我的手拉開,瞄了一眼四周,低聲說:“這兒人多,你等一等不行?”

我把雙手伸回來,自己並不是暴露狂,沒興趣在大庭廣眾之下胡作非為。

我坐挨著她一些,一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隻手端起桌上的酒杯,搖晃兩下問她:“你喜歡喝酒?”

她端起她麵前的酒杯,和我碰了一下:“不,我並不喜歡,但是每次那個之前我都喜歡喝一點,最好是能夠半醉半醒,那種朦朦朧朧的美,很讓人著迷。”

嘖嘖,女神不愧是女神,哪怕在那方麵,要求也要比彆人高上一等。

“算了,和你這種人說你也不懂。”她又補充道。

我嘿嘿一笑,說對,我不懂,我更喜歡那種簡單粗暴的熱烈,要不要讓你感受一下。說著,我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她身子一顫,很是敏感。

她的反應,肯定是個寂寞了很久的女人才會有的。說真的,恐怕她內心也是有些想了,昨天去我哪兒的時候,我對她動手動腳,她並不是很反對,甚至有點享受。她有需求,但是內心有著底線,讓她不敢和我玩真的,隻是耍耍我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她心底的那道底線是什麼,不過我清楚,這道底線是可以打開的。

她急促地喘了兩口氣,用手頂住我的臉:“能不能彆再這裡亂來,不然我可走了。”

我笑了一聲放開她,又往嘴裡送了一口酒:“行,我規矩一點,你不是說那啥朦朦朧朧的感覺嗎,我也想體驗一把。”

聽著舞廳裡麵激烈的音樂,一瓶紅酒慢慢沒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半,我趕緊給冉朗發一條短信過去,說沒事了。

李夢琪的臉已經紅透,醉眼惺忪,諒她也很難在玩出什麼花樣。我伸手過去扶住她,說時間不早了,咱是不是該出去開個房乾正事了。

她偏著頭,嘴嘟著,像極了一個撒嬌的小孩子:“等……等一會兒,我先去上個廁所,有點憋得慌,你先去結賬吧。”

她這個狀態,我真怕她出問題,要陪她去廁所。不過她死活沒答應,我隻好去前台結賬,報了桌號,服務員告訴我消費了三萬元。

頓時把我下了一跳,我和李夢琪就點了一瓶紅酒而已,頂天就一兩千,怎麼會消費了三萬。我結結巴巴地問:“小姐,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算錯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已經仔細核對過了,您點了一瓶零零年的拉菲,確實是三萬一千二。”

我隻感覺眼前一黑,三萬多,就算我沒失業,半年不吃不喝也才能買得起這麼一瓶。現在彆說三萬,就算把我全部家當賣了,也湊不齊一萬。

又被李夢琪坑了,我才恍恍惚惚的反應過來,對服務員說我去問一問同伴在過來結賬,然後趕緊往廁所過去。

那個服務員朝邊上的人使了個眼神,兩個穿著白色襯衣的男人跟在我的後麵過來。他們肯定怕我開不起錢偷偷跑了,找人跟著我。

有人說在哪兒吃霸王餐都彆在酒吧,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這些酒吧的背後有多大的勢力。今天不把賬結了,他們肯定不會讓安然從酒吧離開,隻能寄希望能找到李夢琪。

在廁所前麵等了一會兒,根本就沒見到李夢琪的蹤影,打了幾個電話也是正在通話中。我一下癱軟在地上,完了,都特麼完了,在酒吧騙吃騙喝,完全就是不要命的勾當。

“先生,請問您確定您朋友還在酒吧裡麵嗎,不確定的話先跟我們去結賬吧。”那兩個人走到我跟前。

希望眼前這兩位不要太暴力,我抹了一把冷汗說:“我的錢不夠。”

聽到我這句話,兩位的臉瞬間變了一個樣,把他們偽善的麵具撕下來。其中一個大鼻子麻子臉的抓住我領子,把我從地上提起,一張臉就像畫像裡逃出來的鐘馗:“沒錢?沒錢你特麼裝什麼逼,走,跟我去見我們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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