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祖露出難為之情，我知道他在猶豫什麼，林家的祖訓誰都能忘，唯獨他不能忘。說到做到這樣的要求在他身上很容易就看得出來，這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秉性。還有，林家現在出了這樣的事，趕緊丟了名額給我，讓我早點滾蛋才是萬事大吉，結果我這時候不要，他其實很為難。

這就好像，兩個人合夥做生意，一個人起早貪黑搞了七八個月，總算是有點成績了，眼瞅著就快賺大錢，另外一個人突然說太累了，不想乾了。丟下這麼一個爛攤子，論誰心裡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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