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去死吧!”葛明大聲地一喝,身上發出的巨大力量就像是一道閃電一般的。
“轟!”獄神的身子就像是一根稻草一般地飛了出去。
繼而他的身子又被葛明的力量卷入了進去。他自己覺得自己仿佛就如同掉進了巨大洪流中的一枚小樹葉。
跟著這巨大的洪流一起旋轉。
隨著旋轉的力度,他不停地在掙紮,在奮力地想要出去。
“怎麼可能,你竟然擊敗了身為神袛的我!”獄神不可思議地道。
“那是你淪落成為一個可悲的教條主義者。”葛明說,“諸位一個神袛,沒有了善惡之心,你就違背了作為一個神的宗旨,所以你失敗那是必須的。而我,被許多人供奉著,所以,我有了人的信仰,人信仰我,我就獲得了很大的力量!”
“廢話,我才不會那麼的輕易地被你擊敗呢!”獄神手中的神叉子朝著天空奮力地一擊,一道漆黑的閃電衝天空劃出。
“屁啦!”閃電衝向了葛明。
“碰!啪!”葛明被瞬間擊飛而來出去,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均像是斷裂一般的。
“可惡啊!竟然被你擊中了。”
“哼哼!你後悔了吧!”獄神大笑了起來。
“我當然沒有會後!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被你這小小的,已經沒有人呢信仰的神擊敗!”葛明奮力地站起身子來,手中的玉板一揮,一道白色的光芒擊向了空中,原本被凝聚的黑色玄氣,頃刻間就滅了。
“什麼,你竟然能破我的玄氣。”
“切!不就是一對沒有用的玄氣麼?老子給你來一道正中的玄電。”葛明說完,大聲地念叨咒語,玉板中的力量不斷地在彙聚,不一會兒,玄電落下。
“轟!”獄神被這道玄電擊中,整個人就像是烤焦了的番薯。
“我不想宰了你,好歹你還是贏神袛。不過你兩次都輸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獄神假裝沒有話說,假裝認輸了。等葛明沒有防備的時候,他奮力地出擊出了來。
手中的長叉子脫手飛出,擊向了他的背部。
“真是令人不爽啊!”葛明笑著道,“麻痹的,每次你都這樣子的。”
獄神本來以為自己這一招能得逞的,沒想到的是葛明竟然伸手抓住了他這玩意兒。
“我了個去!”獄神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抓住了我的神器的。”
“一根魚叉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家裡就有好幾根呢。”葛明摸了摸下巴說,“其實錯了,應該是我鄰居家。我是吃千家飯長大的,沒有父母,談不上什麼家不家的了。”
獄神搖晃了一下身軀,變了回去:“今日被你擊敗了,我心服口服。你的條件我答應了。但是我要奉勸你一句,你最好是直接用你的力量送這姑娘回她的國家,不然的話,根本就出不去的。”
“謝謝你的提醒!”葛明很清楚,對於政治上的敵人,這個國度向來不會寬恕他們的。
走入獄中,葛明見到了美子。
“美子!”
“你是?”
“我是葛明啊。”
“是你啊,我以為這輩子都不能見到你了呢。”美子笑著說。
同時,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股清淚。
“彆哭泣了,傻丫頭!”葛明說,“等這裡安定了,你再來我們華夏國吧,我想會有清明的那天的。”
“恩!其實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是被冤枉的。”美子哭泣著說。
葛明害怕夜長夢多,他說:“我送你回去,你狠快就回到你出生的地方了。”
“你怎麼送我啊?” 美子不明白。
葛明當然也不好做什麼解釋了。他笑著說道,“其實很多事情你我都太過於執著了,等到都了解這些事情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不再是問頭了。”
“走吧!”葛明說完手一揮,美子就消失在了玉板打開的穿越通道中了。
這玉板對於這種穿越通道,對於一個人隻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對這個使用過的人就不能再使用了。
並不是無限地使用,如果是那樣子的話,這個世間的法則就要亂了。
送走了美子,葛明對著美子消失的地方說:“就這樣子走了啊,真是令人很懷念啊!”
離開監獄,剛出去就被一個人堵在了路上。
這個人正是城防司令—— 朱瑙子。
“ 你無路了走了,我等著你毀滅的這一天很久了。”朱瑙子笑著道,“你彆以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有點那種本事。”
“哈?”葛明笑著道,“你說什麼我不懂?”
“你被捕了,如果拘捕我可以一槍打死你,而明天的頭條,不過是我打死一個劫獄的犯罪分子。”朱瑙子笑著道。
葛明冷笑一聲:“楊剛死了,你知道不?”
“什麼?你竟敢敢……這麼的做,你膽子也太大了。”
“當一個人已經不在乎死或者不死的時候,這個世界上已經麼有什麼可以威脅他了。”葛明淡然地一笑,“我並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但是對於某些汙濁之人,當然是 另當彆論了。”
“哼!”朱瑙子大手一揮,從四麵圍攏來了許多的身穿軍人服裝的士兵。他們的手中都是衝鋒槍。
“我想看看你怎麼的逃出金屬風暴的籠罩。”
“托你的福。我會很好的活著的,我一旦離開了這裡,你想要找到我,就像大海撈針。”葛明淡然地一笑,然後身子就一閃,消失在了朱瑙子的麵前。
“納尼!”朱瑙子擦了擦眼睛,驚恐地看著空氣中的消失。
“司令,這小子是鬼?”朱瑙子額副官驚恐地道。
朱瑙子把手中的槍憤恨地朝腰間一插道:“我不會饒掉你的。哼……咱們走著瞧!”
“我們怎麼向上麵交代?”副官汗噠噠地道。
朱瑙子說:“in真是跟著我白混了,這件事你都做不好麼?”
“明白!”副官不再問了。
這一夜,美子住的牢房起火了。
第二天,新聞媒體上寫著:楊剛儘忠職守,犯人美子燒死在獄中!
葛明看著朱瑙子編纂的新聞笑了:“這個司令可真是厲害啊。”
“先生你要什麼?”一個服務生站在了葛明的身邊,手中拿著記錄食物的本子。
“新鮮牛奶,一個煎雞蛋,一分披薩!”
“恩!”服務生拿著本子急忙地過去了。
在葛明的身邊,忽然閃來一個身影。
“小子,你還在悠哉樂哉啊,你的仇人來了。”那個身影落定了之後,映入了葛明的眼簾中的人正是一個少年。少年一身筆直西裝,內中穿白色襯衫,打著領帶,身上有一股木蘭花的味道。
這個季節並不開放木蘭花,看樣子他身上是打了木蘭花的香水。
“騷年!你不去讀書,關心勞資可是很找死的一件事。”葛明用一種很冷的口氣對這騷年道。
少年並不生氣,而是從他的早餐中拿出一份來,自己吃了起來。
“喂!你吃掉了我的而早飯。”
“為你提供一個消息,你至少請我吃一噸撒,彆這麼小氣啊?”
葛明不想理會這小子,對於他說話的話,葛明根本就不在乎。
吃完,葛明將一百元丟在了桌子上,然後自己就消失了。
他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深山老林。他要尋找的是傳說中的妖醫。這個稱號其實並不是對非這個世界上的人的稱呼,而是對一個凡人的稱呼。
這個人妖裡妖氣的,平時就瘋瘋癲癲的。不過醫術很高超。基本上,沒有人能超越他的本事。不過行蹤難覓,在華夏各州都有出現。
不過他最喜歡出現的是儘南州。
儘南州在華夏出去的海洋中央的位置上,據說這裡很荒蕪。
儘南州因為荒蕪,所以葛明才會到這裡來。一則是尋找妖醫,二則是逃避朱瑙子。
他不是懼怕朱瑙子,而是對朱瑙子身後的靠山懼怕。朱瑙子,代表的是政府。
“喂!我說你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少年又出現在了葛明的前麵。
“你小子年少無知,饒了你而已,彆得寸進尺。”葛明已經有了生氣的架勢。
可是少年並不在意葛明生氣了。
“我可是想說——你的敵人來了。”少年怒了努嘴,在他努嘴的方向,朱瑙子和一個帶著兜裡的人正在看著葛明這邊。
“真是陰魂不散啊!”葛明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道,“我可不想死掉。這樣子死了,有點委屈啊。”
“啊拉,啊拉。既然吃了你的東西,就要幫助你過難關吧。”少年笑了一下。
麵對少年的笑意葛明也隻能是暫時的等待了起來。
鬥笠飛了過來,被騷年攔截了下來。
“喂!我要找的人並不是你!閃開。”鬥笠男子陰冷地瞪著少年道。
“閃什麼開。嗬嗬,你要找他就先過我這一關再說!”少年手一伸,在他的手掌中出現了一把彎鏈。
“日本人!”朱瑙子道,“我說什麼呢,原來是日本人啊!”
“哼,勾結倭寇的小子,我看不起你。” 那鬥笠男手一揮,出現了一把長劍。
“清韻劍!”葛明冷笑了一聲,“當年被神劍藝瀟擊敗了,就從此消失在了人間,沒想到的你竟然出山了,看樣子你修為一定進步了,是不是迫不及待地瞪著被削啊?”
鬥笠男子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被認出來了。他隻好將鬥笠揮掉,露出了那張猙獰的,非常令人想吐。
“我叫鬼門鬥!”鬥笠男陰森森地笑著道。
“ 也是日本人吧。我叫鬆心尾,嗬嗬,沒想到吧,鬥笠下的那張令人非常厭惡的臉。”少年笑著道,“我們之間決鬥吧。”
“滾!開!”鬼門鬥衝了起來,指撲葛明。
葛明本想休息一下子的,但是看著樣子的情況,自己的如意筍盤算是落空了。
“悲哀啊!”葛明不的不拔出了劍來跟他決鬥。
“哼!”鬼門鬥的清韻劍已經的到了葛明的脖子前。令葛明很意外,這人竟然身法如電。當然了更讓鬆心尾發呆了。葛明幸好早就有了準備,他手中的玉板放射出白光,將他整個身軀隱藏在了白光中。
鬼門鬥本來就要刺中葛明的脖頸的時候,隻覺得眼前全是白光,然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可惡!”鬼門鬥不敢再向前,隻能是急速地向後撤退。
急速撤退之後,身形落在了百米之外。這才躲開了葛明的白光。葛明本來就不是想斬殺他的,隻是嚇唬他一下而已。這種白光並不帶殺氣,他竟然感覺不出來,讓葛明意外極了。
這時候,鬆心尾飛了過來,他擋住了鬼門鬥。
“你的目標是本尊,你彆再猖狂了。”鬆心尾手中的鐮刀展開了攻勢,舞動的鐮刀宛如一片轉動的風車,讓人隻看見了鐮刀的幻影。
鬆心尾的鐮刀是日本式的鐮刀,在鐮刀的一端,接上了一根鏈條。
鬆心尾就是揮動了鏈條,那鐮刀就爆發出了一片雪銀之色。
“臭小子,你去死吧!”鬼門鬥清韻劍在他的手上發出一陣低吟。
“高山流水!”葛明驚詫得道,“竟然彈奏出了樂曲,太不可思議了。”
“你驚訝了毛線啊,這本來就是清韻劍的本麵目,不過用上了這招,也說明這孩子的死期到了。”在一邊悠哉樂哉的說道。
葛明又玉板護衛著,並不在乎高山流水中隱含的殺機。但是鬆心尾就不一樣了,他僅僅是一按鐮刀在護持自己。
“這種感覺超級舒服,舒服得放鬆極了。”鬆心尾心裡道,“但是不可大意啊,對方肯定不會這麼好心地給自己聽什麼高山流水的。”
“呼呼……”鬆心尾剛這麼的想,三道劍氣直奔他的眉心而來。
“可惡啊!”鬆心尾手中的鐮刀連忙遮擋。
“碰碰!”劍氣在鐮刀身上撞擊出而來火花。
葛明心裡道:”好險啊,這小子難道說不要命了嗎?”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難道說你想我死麼?”鬆心尾感覺這個家夥是自己的勁敵,再打下去自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他不得不向葛明求助。
葛明笑了起來:“你這小紙我那一頓飯,你可是白吃餓了。”
“拜托了,你什麼時候了,還說這個!”鬆心尾苦逼道,“那再等一會兒,我恐怕下輩子才能給你還情了。”
“哈哈,嘗到了本大爺的厲害了吧,看你們這副落魄的樣子,我簡直太高興了。”鬼門鬥笑著說道。
鬼門鬥隨即收掉了他使用的高山流水,換成了“四麵楚歌”。
“殺氣!”葛明明確地感受到了十倍於高山流水的殺氣。
這時候,他也不再跟鬆心尾耍什麼嘴皮子了,直接抽出玉板,釋放出白光。
白光籠罩住了他們兩個人。對方還沒有看出清楚是怎麼回事,葛明的玉板就抽在了鬼門鬥的臉上。
“啪!”很清脆地一聲響。
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朱瑙子,就被葛明一玉板打中了臉蛋。
葛明打他可是毫無留情的。
“你個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滴?你這人不但很蠢,而且很賤,我見過很聰明的人,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子很賤的人!”
“嗎的!勞資一定會記住這一巴掌的,鬼門鬥你隻要乾死這小子,我一定封你為教官,每個月十萬月薪!”朱瑙子怒喝道。
葛明笑了:“這是怎麼了?你這是蠢材的行為啊。”
“哼!我知道你在笑什麼。但是你應該羨慕我這種權力吧?我想讓誰發財就發財!”
“所以,你這種人該死。”葛明笑著道,“當初就不應該讓你留在世界上。”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是嗎?”鬆心尾身子已經滑落到了朱瑙子的背後,“我殺了你,也當還了一個人情了。”
朱瑙子沒想到鬆心尾竟然像是一隻幽靈一般地落了下來,讓他毫無感知。
當然,鬼門鬥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
他奮力擋住了鬆心尾。但是他 擋住了鬆心尾,卻麼有防備的了葛明。葛明的玉板正好戳進了他的穴位中。
這穴位是人體三十六死穴位。
這穴位被戳中了之後,最多隻能活一天,當然了,除非他尋找到了妖醫。
“臭小子,你竟然敢戳中我的門天穴位!”
“嗬嗬,我覺得你的清韻劍應該讓給我,像你這種人不人的鬼不鬼的人就不配使用者樣的劍。”葛明說完一手接住了清韻劍。
清韻劍到了葛明的手中之後,發出了驚人的劍鳴聲。這劍鳴聲能穿透遙遠的歲月,就好像來自遠古歲月的呼喚。
“這是怎麼回事啊!”朱瑙子瞪大而來嘴巴。
葛明看著朱瑙子那一臉的驚訝,說道:“嗬嗬,我想你這小子一定會死掉的。”
忽地,一個幽寂的身影閃出了來,這次是個女子。女子一身白衣裳,身上披著一件藍色的披風,頭上綩著一個發髻,在發髻的上麵有一根金釵。
那女子的身段婀娜,尤其是豐滿的地方已經快要讓衣服爆裂了。
“美女啊!”
那女子冷笑了一聲:“真是自信過頭了!”
“你是說我嗎?我可是沒有針對你的啊?”鬆心尾眼睛都起紅星星了,簡直就像是個白癡一般的。
當然,葛明不會這麼的認為的。至少在這個美女沒有死掉之前,他會揶揄一番的。
跟她打鬥的時候,吃吃豆腐也是很好的。
還沒等鬆心尾動手,葛明就先撲上去了。
朱瑙子見護自己的人來了,他就急忙閃人了。這個時候不逃的人一定是傻逼。
而朱瑙子絕壁不是沙比。
葛明正好用這個世間來練習自己的劍法。
他剛得到了清韻劍,就想拿出來玩一玩,還真是心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