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頭初現(1 / 1)

絕世邪帝 星垂平野闊 6448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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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裡之外的青山,張南天正在獨自搜尋七星崖,因為他知道青山派的前任掌門曾經用毒秘密囚禁了武魔,希望逼出吸星大 法的秘籍,結果武魔一直沒有屈服,後來掙脫鎖鏈逃出,逃到七星崖的時候沒有退路,直接跳崖了。七星崖也就是從此才成為青山派的禁區的。

道宇軒應該之前並沒有吸星大 法,所以才會被逼落懸崖,所以他的吸星大 法肯定也是在懸崖下方學到的。

功夫不服有心人,終於張南天還是找到了這個山洞,因為他帶足了乾糧,所以毒蘑菇也沒有對他產生效果,但是吸星大 法的經脈逆行仍然讓他不堪其苦,因為他之前的青山心法已經很高,反而會在逆行時產生衝突,這時候他發現原來吸星大 法居然是需要沒有內力基礎才容易修煉的。

張南天又帶來了張振,希望失去了內力的張振可以修行,但是張振已經形同廢人,終日恍恍惚惚,不敢處於黑暗中,睡覺都點燈。

被張南天強製帶入山洞中後,張振痛苦不堪,一刻都不能呆,更不用說修煉吸星大 法了。張南天才想到應該帶蠟燭過來,於是獨自上去取。

卻不想回來的時候張振已經無影無蹤,目前狀態的張振沒有可能上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掉落懸崖下去了。

張南天隻覺眼前一陣發黑,他中年才得子,一直寵愛有加,這個兒子也算爭氣,天賦修為在武林青年一代中名列前茅,但是沒想到因為這次的和親,居然被廢掉內力,成為白癡,導致了今日的慘死。

張南天隻覺得對世界充滿仇恨,獅吼宗,道宇軒,都是害死張振的凶手,但是他其實功力卻不如洛山。

於是張南天直接一掌拍向自己的丹田,然後自己點了幾處經脈,一陣刀絞般的劇痛過後,張南天就運了過去,再醒來時,張南天已經內力全失,頭發也全白了。

幾天後,張南天再次回到青山派,一個一個弟子召見,最小的弟子趙甲被召見時覺得一陣血腥氣,張南天一頭白發,臉色也是煞白,形同鬼魅,覺得一陣恐懼,趙甲隻覺得一陣想逃,張南天說:“趙甲,你用全力打我一掌,我看看你功力如何,是都可以傳你下一級心法了。”

趙甲驚恐地說:“師父,我心法肯定還沒有練到下一層的,要不我回去再勤學苦練,過段時間再來看看吧。”

張南天雙目怒睜:“快用全力打,我自有計較!”

趙甲隻好運足內力,直接一掌推向張南天,張南天卻隻是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一掌打到胸前。

趙甲一驚,以為師父尋死,但是卻發現自己這一掌如同打到棉花上,無從著力,反而是真氣不斷往從手掌湧過去,想鬆開手卻也使不上勁,他急叫:“師父…”

張南天卻獰笑著說:“傳給你們的,我今天都拿回來了。”

趙甲無比恐懼,但是很快他的內力就完全消失了,張南天一掌拍向他的腦門,另一隻手直接把他扔到後門外,趙甲已經看不到,後門外滿是師兄們的屍首。

幾天後,獅吼宗門外,張南天隻身求見。

洛山迎他入門後,張南天說:“我來隻為一事,道宇軒在哪裡?”

洛山說:“道宇軒的下落我又怎麼會知道。”

張南天突然出手,一掌拍向洛山胸前,洛山後閃躲避開,說:“張掌門這是什麼意思?”

張南天冷冷說:“之前武林大會你不是贏我了嗎,我再和你切磋切磋。”

洛山說:“切磋何不到院子裡練武場,屋裡狹窄,活動不開。”

張南天說:“我活動得開。”又是兩掌擊來,洛山已經退到太師椅前,隻好伸雙掌硬接。

一接之下,卻發現張南天的兩掌似乎並無真氣,自己的真氣卻源源不斷湧過去,立時知道自己上當了,喊出:“吸星大 法!”

門外弟子聽到喊聲,都衝了進來,卻見兩位掌門保持著對掌的姿勢,然後張南天扣住洛山咽喉,說:“你們說出道宇軒的去向,我就放了他,否則…”他獰笑一聲,扣住洛山咽喉的手一用力,洛山的臉立刻就被憋變成紅色。

洛山擠出幾個字:“你們快走,分頭跑,彆告訴他!”

張南天說:“這麼說他們知道了,放心,他們都走不掉了。”

洛山說:“他瘋了,快走!”

張南天說:“哈哈,洛掌門,我就讓你看看我瘋了沒。”

說完張南天放開洛山,往弟子中衝過去,弟子們紛紛出手,但是出手的卻都內力儘失,沒有動手的也被他佯攻過來而被迫動手防守,一時間,所有弟子內力儘失。

張南天仰天長嘯,然後對洛山說:“我不會殺你的,我要讓你看到你的女兒怎麼死去,還有那個道宇軒,都是你們逼死了我的振兒。”

他又回過頭看著那些弟子:“至於這些弟子,就隻怪他們跟錯人了!”

說完直接如虎入羊群,直接幾掌拍向幾個弟子的腦袋,幾個弟子來不及反應就死了過去。

洛山向他撲過去,張南天用一根手指把洛山推回在地,說:“現在我一個指頭都勝你百倍了。有人說出道宇軒的行蹤,我就饒誰不死。”

獅吼宗的弟子卻一片沉默。張南天說:“那我就一個一個的殺了。”

洛山說:“也罷,我就告訴你吧,你放了他們。”

張南天說:“你早說不就行了,白死了好幾個弟子啊。”

洛山說:“道宇軒投軍去邊關投軍了,其他我也不知道了。”

張南天說:“看來你也就隻知道這麼多了,那你們都沒有利用價值了,喔,不對,你們還有點利用價值,成為我的肥料。”

說完他又重新殺入弟子中,眾弟子紛紛逃竄,卻哪裡跑得過張南天,地上一片屍體。

洛山說:“狗賊,你不是說放過他們嗎,為何還要趕儘殺絕?”

張南天說:“我殺他們隻是因為吸星大 法的另一個妙用,吸食我所殺的人的精血,這也是當年武魔為何不傳後人的秘密,沒想到他還是不甘寂寞,保存了秘籍,卻讓我能稱霸武林了,哈哈哈哈。”

張南天夾起洛山大步而去。

過了幾日,少林,武當均被血洗。武林之中人人自危。

之後,張南天一路高調往邊關而去,一路大大小小的門派基本都被他造訪,最後所有門派弟子都分散各地,人去樓空。

到了西涼,張南天扔下洛山,說:“蠻兵都是蠻力,我去蠻族那邊了,打天朝高手才有真氣可補,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此時李青蔓求援的人手到來,是兩個姐妹花慕青慕柳,來自錦衣衛。自我介紹後就基本不說話,每日隻是跟著練舞,眾人都是武林高手,所以亞美特意編排了一段更適合的舞蹈,洛伊兒和李蘭婷倒是真心喜歡跳舞了,亞美編排的這段柔中帶剛,既有蠻族的凶猛,又有武林兒女的利落,還帶上幾分少女的嬌柔,加上眾女又都是美得各有千秋,舞蹈大賽的入圍基本沒有懸念。

此時的蠻族政壇卻是動蕩不安,西單於和北單於之前就和單於不和,各自擁兵自重,在本月卻先後遇刺。一時間高層人士人人自危。

道宇軒此時在陪同蕭金石到處遊走,儘管蕭金石隻是統管北寧,但是因為過去兩年北寧的繁榮,他對於各方麵前來借款借兵,皆有求必應,所以在眾諸侯心目中地位卻也不低。

這天下午,他們拜訪海北王歸來途中,馬車上隻有蕭金石和道宇軒及另一名守衛,突然車停了下來,道宇軒出去查看,發現車夫不見了。

突然刷的一聲,一個黑衣人手持輕劍從側麵襲來,道宇軒運氣與掌,直接格擋回擊,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解。

同時,另一個黑衣人從另一邊進去馬車,被守衛攔住,隻兩個回合就被黑衣人刺殺,道宇軒此時也回到車內,兩個黑衣人一起攻他,卻也能穩住不敗。

突然三人同時停手,一個黑衣人說:“道少俠果然身手了得。”

道宇軒說:“你們都留了手吧?”

原來黑衣人是慕柳和慕青,來幫助蕭金石清除掉單於的眼線的。

慕青正色說:“就功力而言我們並未留手,但是若真的暗殺,你倒不一定能防住我們。”

道宇軒笑說:“錦衣衛左右鎮撫使,豈是我一介武夫能及。”

慕柳說:“眼下單於直接暗殺猖獗,不如我留下來保護蕭大人吧。”

道宇軒說:“那舞蹈那邊你能跟上嗎?”

慕柳說:“我們自幼也有學習舞樂,稍加練習即可。”

道宇軒說:“那好,那你們兩個就都留在蕭大人身邊吧。”

原來前幾天消息傳來,獅吼宗幾乎被滅門,江湖幾個門派都被血洗,張南天已經在蠻地,所以道宇軒隻能隱藏行蹤。

但是從這次的西北單於遇刺過程中,他們的守衛也不乏中原武林高手,卻幾乎毫無抵抗,而且是血洗王府,凡是有功夫的護院也都被殺。與中原的門派血洗手法類似,所以道宇軒懷疑張南天已經聽命單於,這都是他的傑作。

慕柳幫道宇軒化妝一番後,已經從一個英俊青年變身中年大叔,道宇軒隻身前往海西,單於府所在地,探聽是否張南天在那裡。

單於出行的時候,道宇軒就混在人群中。

單於頭戴金環,騎著一匹純白的駿馬,旁邊圍繞著護衛的人馬,均帶有盔甲,後麵卻有一個老人,不修邊幅,滿頭白發,神情桀驁,正是張南天。

突然人群中衝出幾個蒙麵漢子,向單於的馬衝過去,單於的馬給守衛的鐵甲馬圍得嚴嚴實實,蒙麵漢子們卻直接衝到鐵甲馬附近,倒地後一片刀光,卻是地躺刀法,鐵甲馬全身鐵甲,但是為了跑步方便,馬腿的下麵並沒有披甲,立刻就被砍倒了幾匹馬,馬腿被砍的守衛們跳下馬來,也揮刀與蒙麵漢子廝鬥在一起,蒙麵漢子人數儘管和守衛少多了,卻也不落下風。

大街上人群立刻都跑開了,道宇軒也躲到一邊去。單於示意左右的護衛都下去增援,護衛的人數立刻多了一倍,蒙麵刀客卻仍然不落下風。

張南天坐在馬上,直接隔空揮掌,掌風呼嘯而至,刀客躲避不及的就直接一口血吐出來,立時被守衛砍殺。

突然從左右的房屋中射出無數箭矢飛向單於,原來此時單於前麵和左右都是馬匹,除了身後張南天,再無遮擋,正好成為了活靶子。

刀客們紛紛散開往左右房屋,似乎任務完成。

張南天卻脫了身後披風,在單於周圍舞出一片光影,所有箭矢完全無法越過,箭矢持續了一會,居然是如軍隊的輪流射擊,見沒有效果,一聲呼哨。

箭矢雨弱了下來,沒有死的守衛們也都圍了回來,格擋著箭矢。張南天卻如同一隻大鳥般撲向一個箭矢發出的窗口,幾支箭立刻瞄向張南天,張南天隻等箭矢近身才輕鬆回手拍落,身形絲毫不受影響,臨近窗口的時候,他直接淩空兩掌,一個弓箭手立刻一聲悶哼即時斃命,另一個被擊暈過去,張南天提了他過來扔到單於的馬匹前麵。護衛上來綁住。

道宇軒再看單於,卻絲毫沒有受驚的跡象,果然大將風範。張南天又撲向其他幾個窗口,擊殺了幾名弓箭手,然後才重新回到馬上。

道宇軒看得心中波瀾起伏,這樣的暗殺手段果然淩厲,如果當時張南天也下馬去與刀客糾纏,四麵箭矢齊發,要救單於估計就懸了。而且看張南天淩空取弓箭手性命的那兩掌,淩空隔了六尺開外,居然立時斃命或擊暈掌握的遊刃有餘。隻怕功力已經是從前的幾倍了。

回到北寧,道宇軒講了所見,慕柳說:“估計是西北單於的親人所為,暗殺行動應該是中原武林的暗殺組織策劃,就你說的情況,這次暗殺行動本身幾乎沒有破綻,完全是張南天一己之力破解。看來這個張南天不可小視。”

道宇軒說:“行動的時候,張南天由我負責,你們對付其他人就好。”

洛伊兒說:“你有把握對付張南天嗎?他的吸星大 法可是早就吸收了很多高手的內力了,你到目前隻是吸收了張振的內力,相差太大了吧。”

道宇軒說:“所以隻有我有機會對付他,如果拚內力修為,可能我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能和他對抗,但是吸星大 法卻剛好是內力的克星。”

洛伊兒說:“話雖如此,還是沒那麼簡單吧…”

道宇軒說:“也隻能如此了。”

慕柳說:“具體的行動方案,我和慕青還在製定,到時候再大家討論一下。”

距離舞樂大賽的時間已經不到半月,地區的選拔已經開始。道宇軒依然保持化妝後的樣子,林正山也從牢裡出來,讓慕柳化妝了一下,和道宇軒一起擔任蕭金石的護衛。

在地區選拔賽中,亞美的隊伍毫無懸念的脫穎而出,眾美女一下子變成了北寧的明星,成衣鋪都免費提供了很多服裝,希望她們能穿自己家的來帶起潮流。眾美女儘管之前也都是見過世麵,也不禁還是有點飄飄然。

還有三天的時候,各路達官貴人及參賽隊伍就都雲集海西,海西比武林大會的青山還要熱鬨。不過因為最近的暗殺猖獗,這些貴人們出門倒也不多,尋常百姓也就玩的更儘興了。

到了晚上,門口來了一個不速之客,卻是南單於私密來訪。蕭金石連忙迎了進來,南單於是個圓臉老人,如同彌勒佛一般開口帶笑。

道宇軒和林正山都回避了,隻片刻功夫,南單於就和蕭金石出來了。

送走南單於後,蕭金石說:“他是來告訴我,單於準備對我不利的。”

道宇軒說:“他不是和單於關係還好麼,怎麼會透露單於的計劃給你?”

蕭金石說:“他是對誰都還好,所以單於換了多少次,隻有他這個南單於是最穩定的。其實他這樣告訴我,沒有具體計劃,我也沒有辦法防範。”

林正山說:“如果暗殺,可能就會來這裡,如果明殺,可能就在舞樂大會。”

蕭金石說:“都城暗殺,對他的聲譽影響大,所以估計隻有舞樂大會了。到時候就看你們了。”

次日,卻聽說又有一起暗殺事件,針對的卻是南單於,不過南單於的護衛得力,刺殺者自儘而亡。

城裡開始禁刀,自覺上交兵器,一批批士兵挨家挨戶搜索,搜到未交的立刻帶走。道宇軒和林正山的作為蕭金石的護衛免交。

蕭金石說:“如今海西政局撲朔迷離,想爭位的,保位的估計都會來我們這裡了。”

果然到了晚上,賓客絡繹不絕,都是希望必要的時候,財神爺能幫自己一把。

蕭金石自然也都是笑臉相迎,隻是在賓客走後作累狀。

道宇軒說:“有沒有想過若是成功,如何安置這些人?”

蕭金石說:“人儘其用,能者上,庸者退。”

舞樂大會,名義上是舞樂比試,但是實際卻是各路諸侯的實力體現,而且這個時間也是各路諸侯和單於溝通交流的好機會,所以每年都是競爭激烈。

但是今年的舞樂大會,因為氣氛不對,所以各路諸侯都是麵帶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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