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典優雅的咖啡廳裡麵,放著舒緩的輕音樂,一切都是那樣的寧靜舒適。一個偏靜的角落,坐著一個穿著名牌襯衫,頗有幾分清秀白淨的臉龐,最突出的就是有幾分高挑的鼻子和給人清爽感覺的頭發,一看就是一個公子的感覺,他靜靜地呷一口茶,看了一下手上的閃閃發光的表,心裡麵不由的焦急起來,表現出和氣質非常不協調的一麵,嘴邊在嘀咕著“怎麼還沒有來,怎麼還沒來,都幾點了,陳思,你這次怎麼會那麼的不守時?”心裡麵想著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幾次伸手進去褲袋想拿手機出來問一下,轉而又想等一下陳思又要罵我趙憂心急了,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乾為好。
趙憂心裡麵越等越焦急了,手也不由得在桌麵上拍打,伸長頭向門口的地方不斷望,有種望眼欲穿的感覺,自從和陳思確立了戀愛的關係之後,陳思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一直都是出了名的守時。半個小時過去了,陳思的身影還是沒有出現,趙憂覺得陳思實在是太過分了,都有手機,不能夠及時出現連電話都沒有一個。
在幾經思量的情況下,趙憂覺得還是要給陳思打一個電話,等一下這個淘氣的陳思又說自己不夠關心她。趙憂拿出手機撥打陳思的電話,電話的那一邊提示說陳思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趙憂真的是沒有辦法了,這個陳思怎麼和彆人打電話都不過來自己這邊,自己難道在陳思的心裡麵這麼的沒有地位嗎?趙憂的心裡麵覺得越來越不是滋味,連服務員也不叫就自己到前台點了幾杯咖啡。回到座位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是陳思的,陳思現在總算是有自己了,趙憂強壓著心裡麵的悲憤,要是電話的對麵不是自己苦苦追了兩年的女朋友,自己還真的是想不理她算了。陳思在電話裡麵溫柔地說:“對不起,剛才有點事情耽擱了,你是不是等了好久。”陳思的聲音是趙憂永遠都沒有辦法克服的傷,就算是有多大的活,聽到陳思的聲音都將消失得無影無蹤,趙憂調整了一下情緒說:“沒有,不是很久,這裡的環境很好,我都沒有感覺時間在流逝。”陳思聽到趙憂這樣說,心裡麵也就舒服了一點,陳思本來都已經是坐好了挨罵的準備,要是趙憂在這個時候罵自己一頓自己也是沒有什麼怨言的。陳思在電話裡麵說:“趙憂,你真好,你再等一下,我就過去了。”趙憂聽到陳思這樣誇自己,心裡頭也像是喝了蜜糖一樣,口頭上連忙說沒有問題。上天對好的女孩子都是偏愛的,身邊的女孩子多少在情感上有不愉快的事情,不少那些被始亂終棄的夥伴,趙憂在陳思的身邊也是百依百順,從來就沒有發過大火。不過這樣的愛情要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一件好事,這樣就像是火山一般積累的久了總有爆發的一天,有時候量變到質變的速度也是非常的驚人的。
陳思剛給趙憂打完電話,準備要動身,這時候趙樂又打來電話,趙樂問陳思有沒有時間,不是剛才在電話裡麵事情都已經是解決了嗎?趙樂說自己現在真的是很難受,問陳思有沒有時間過去看一下自己,開導一下自己。陳思這時候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在趙憂那邊自己已經是拖了很久的時間,可以說是自己從來就沒有想過的,自己不是一個隨便找借口,隨便遲到的人,但是這一邊趙樂是自己很好的閨蜜,在很多時候幫過自己,在趙樂失意的時候自己如果是這樣的不理不睬的話就沒有什麼情意可說了,在自己的生命裡麵沒有多少個是像趙樂這樣關心自己的人了。陳思很久沒有出聲,趙樂問陳思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要真的是有什麼困難的話就不要過來了,趙樂這是抓準了陳思的命門,隻要善良溫婉的陳思這時候一定是會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而放棄約會過來找自己的。陳思不知道這一切都已經是在趙樂的掌控之中,陳思告訴趙樂自己現在必須打電話給趙憂說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然後再過去。趙樂說好的,陳思剛想掛趙樂的電話,電話的那一邊“啊”的一聲響,陳思的心裡麵弦有一下繃緊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趙樂這個人的性格自己是知道了,經曆了這樣的事情對趙樂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趙樂很有可能會想不開而走極端的路線。陳思連忙又拿起電話,問趙樂發生了什麼事情,電話的那一邊隻是保持著通話的狀態沒有任何的聲響,陳思特彆的害怕,心中有一個不好的預感,什麼事情是要發生了,陳思連忙把電話掛了,往趙樂的家裡麵趕。
在咖啡廳裡的趙憂從焦急,到之前通完電話之後變得比較的平靜了,但是這一切都經不起時間的考驗,看著手表上的指針在一點一點地轉動,咖啡廳裡麵的人走了一撥又一撥,這樣的畫麵實在是太淒慘了。空氣仿佛是一下子凝聚在自己的周圍籠罩在自己的頭上,這樣的日子真的是沒有辦法過了,指針轉得這麼的快但是時間好像是在逆著指針,沒有一點流失的樣子,心裡麵開始慢慢的變虛,不知道這個陳思是怎麼想的,在過去的兩年時間裡麵陳思從來就沒有這樣過分的對自己,就算是在拍拖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對過自己。那時候陳思就算是不喜歡自己,但是也從來就不會這樣的對自己,都會直接給自己說的。趙憂在等的時間裡麵把所點的咖啡全部都喝完了,在咖啡的刺激下,越是清醒越是痛苦,心裡麵想的東西就越多,趙憂在不斷地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陳思怎麼還沒有出現。
這時候趙憂的手機響了起來,趙憂很希望是陳思的,但是又很怕是陳思的,趙憂希望得到陳思此時此刻的情況,但是又不希望陳思這時候打電話過來告訴自己她來不了,這樣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自己是沒有什麼勇氣承受這樣的打擊。趙憂很猶豫地拿出電話看了一下,發現不是陳思的,這時候心裡麵的擔心也就減少了一點點,陳思沒有打電話過來說明陳思很有可能現在還在路上,說不定自己現在把這個電話說完之後陳思就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了。趙憂拿起電話,發現是自己一個很好的朋友的,問趙憂現在在什麼地方,可不可以出來玩一下,趙憂聽到這樣的電話一貫都是不理的,或者就是找借口自己現在在忙什麼的,趙憂是那一種永遠把愛情擺在自己生命第一位,就像是趙憂追陳思時候所說的一句表白台詞一樣,愛情要是哪一天離開了自己,那麼自己的生命也將是變成黑色。好在現在真的是等陳思,真的是在約會,趙憂不用找過多的藉口,趙憂說自己現在是在等陳思,自己約了陳思在咖啡廳見麵。
趙憂說完這樣的話,以為電話的那一邊會說那好吧,下次有機會我們再見麵之類的話,誰知道電話的那一邊“哈哈”大笑,當場斥責趙憂這樣的謊話都說得出來的,真的是看錯了趙憂這一個人。趙憂這時候真的是莫名其妙的,難道自己說的這麼的假嗎?之前騙他們做出來的借口他們都相信了,怎麼這個時候會這樣,自己這一說實話他們怎麼能夠這樣的對自己。趙憂問電話那一邊是什麼回事,電話的那一邊很生氣地說:“自己不想來就算了,何必找這麼多的借口,好像是自己很委屈的樣子。”說完這樣的話,電話就掛了,這樣趙憂就真的是變成了很委屈,難道自己現在說實話都沒有人相信了。本來趙憂的心情在等待時候就消磨得差不多了,夠煩了,現在自己的好朋友又這樣的對自己,怎麼就沒有一個可以了解自己聽自己說話的人呢?趙憂回到座位上狠狠地把手機拍在桌麵上,雙手不斷地捶打自己的腦袋,周圍的人被趙憂這突如其來的表現嚇怕了,以為趙憂是有神經病的,看到趙憂這樣的變現還是離開比較的好。很多的人最近是看新聞看得太多神經病的人了,社會上的很多命案就是在這樣好沒有預兆的情況下發生的,紛紛離開自己的座位跑了出去,服務員見到這麼多人往外麵跑,連忙把那些人往裡麵叫,要他們回來,前台上的服務員更是大聲叫他們回來買單。這樣咖啡廳裡麵的情況亂成了一團糟,很多的人見到有人往外麵跑,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也紛紛的往外麵跑。
這時候服務員就暗暗的叫苦,因為這樣顧客沒有結賬就跑的話,有規定是要自己掏腰包的,服務員顧不上是發生什麼事情,見到人往外麵走就抓,好像是在一灘水上抓魚一樣,抓住一個是一個,這樣自己的薪水才不會被扣那麼多,也有少數比較熱心的市民,知道這樣的情況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拿出自己的電話報警,說咖啡廳這裡發生了什麼情況。趙憂這時候抬起頭來,見到這麼多的人往外麵走,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以為真的是有什麼事情,顧不上整理自己淩亂的頭發拿起包也想往外麵走,來到門口的時候,幾個服務員把趙憂攔在在門口,問趙憂是什麼事情,怎麼想著離開了。服務員在一些顧客的口裡麵知道這裡的人都紛紛往外麵走的原因就是趙憂這小子造成的,說趙憂是神經病,有殺人的傾向。這些服務員雖然都很怕死,但是想到走了這麼多的顧客,自己辛苦了一周的工資還不夠賠,怎麼也不能讓這一個罪魁禍首這麼輕鬆地離開這裡,把趙憂抓住在經理還有老板的麵前都比較好交差,要不然的話就真的是被這樣的一弄,回到了解放前。
趙憂想起了自己沒有給錢,以為這些服務員攔著自己是為了想要錢的,趙憂從包裡麵拿出一百塊錢遞給其中一個服務員手中,問這個服務員夠不夠。服務員見到趙憂原來也不是很強壯的那一種,要是動起手來,這麼多人應該也是可以製服的,心裡麵就定了一些,說:“我們現在是不需要你的錢,你現在要做的是好好的回到座位裡麵坐好,其它的事情我們還是慢慢再說吧。”趙憂不知道這樣的服務員是什麼意思,自己現在連錢都給了,怎麼還不願讓自己走,不由得有一點的生氣,用生氣的眼睛狠狠地白了這個服務員一眼,之後把手伸進了包裡麵,服務員因為趙憂伸手進包是拿什麼工具,有點害怕,用一個帶著震動的聲說:“你想乾什麼,這裡這麼多人你不能胡鬨哦。”
服務員說的時候指了一下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如臨大敵一般點點頭,趙憂就更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了,這裡麵雖然自己是不經常來,但是都不至於是這樣的,怎麼好像自己現在是在一個黑店裡麵的。趙憂以為這裡的人是要訛自己的錢,再一次把手伸進自己的包裡麵,想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拿出來,但是服務員有一次提醒趙憂要趙憂好好地在座位上麵呆著不要耍什麼花招。趙憂這樣真的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今天怎麼什麼事情都給自己攤上了,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麼神明,老天要這樣的對自己。
趙憂坐在座位上麵想今天這個咖啡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彆人都能走,自己就不能走,還有那幾個服務員真的是什麼意思,好像是很怕自己的樣子,又強行把自己留在了這裡。百思不得其解,趙憂看了一下桌麵想起剛才發生動亂的事情之後,趙憂明白了為什麼這麼多的人會走,看來真的是自己把他們嚇跑了,自己剛才拍桌子的聲音太大了,可能是嚇到他們了。
趙憂再一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把手機拿起來看了一下,心裡麵慶幸,自己的手機沒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