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初容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子府,卻見公子府的朱漆大門緊閉。任憑她怎樣敲門哭喊,都不見有人來開門。想必是公子橋不願出來相見了!
玉初容悲切道:“朱弦斷,明鏡缺。朝露晞,芳時歇。白頭吟,傷離彆,天冷加衣勿念妾!錦水湯湯,與君長決!”說完,她傷心欲絕的離開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最愛的人會在這個時候離棄自己。父親的逝去,愛人的離棄,一切都讓她措手不及。
最讓她難過的是,公子橋連一個解釋都沒有。
公子橋在門後聽著玉初容哭哭淒淒,他心如刀割。可是母親說得對,愛一個人就不該進入她的生活,應該成全她,讓她走完自己的路。
等到玉初容走了,他才將門大開。看著外麵空空如也,他的心似乎被掏空了一樣。
“她走了嗎?”花間夫人過來問道。
“走了,走了,都走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公子橋聲嘶力竭地對著母親咆哮完,自己一個人朝書房跑去。
花間夫人對著一旁的柳如煙厲聲道:“還愣著乾什麼?快去照顧你的丈夫!”
柳如煙一低頭,她順從地跟在公子橋後麵進了書房。
公子橋滿腹心殤無處發泄,卻看見了柳如煙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你找我發泄好了。沒關係的,你打我罵我都行!”柳如煙情深款款的說。
公子橋愣住了。他怔怔看著柳如煙,隻見她麵色如桃,眼如秋水。
柳如煙也癡癡看著公子橋。
公子橋隻覺得一股子熱血衝上腦門,他一把抓住柳如煙的衣襟說道:“你以為我不會動手打女人嗎?你以為我不敢打你嗎?”
柳如煙驚恐萬狀地看著他說:“我入了公子府就是你的人,連命也是你的,任憑你處置吧!”說完,她閉上眼睛。
公子橋稍稍一用力,便撕裂了柳如煙的衣衫。頃刻,那凹凸有致的酮體在公子橋眼前一覽無餘。
柳如煙滿臉通紅,她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公子橋索性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撕掉,他粗暴地將她按倒在書桌。那潑墨般的長發淩亂的傾瀉到地上, 正可是“衣衫裸露釵自橫,長發淩散嬌滿麵”!
柳如煙像隻溫柔的小綿羊,她靜靜的躺在那裡,任由公子橋擺布。公子橋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他粗暴地發泄著自己滿腔的悲憤。不多一會兒,柳如煙那雪白的酮體上布滿了抓痕和牙印。
柳如煙一直咬牙忍受著, 她相信這是命運把她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既然這樣,那就痛並快樂吧!
突然,她發出“啊”的一聲慘叫,一種強烈的刺痛感由下體傳遍全身。她忍不住全身顫栗著。
公子橋終於痛快地發泄完了,他鄙視地看著柳如煙兩腿之間流出的血,冷哼一聲道:“我發泄完了,你可以滾了!”
那聲音冷若冰霜,令柳如煙寒冷徹骨。柳如煙什麼也沒說。
她撿起地上散亂的衣衫胡亂披上,然後跌跌撞撞地走了。
柳如煙剛出書房便撞見了花間夫人。她低頭一溜煙地從花間夫人身邊跑過去了。
“站住!”花間夫人怒喝道。
柳如煙立馬低頭站在那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回來!”花間夫人道。
柳如煙把頭低得更低了,她慢慢走到花間夫人跟前。
花間夫人上下打量著柳如煙,她似笑非笑的問道:“他要你了?”
“是。”柳如煙用蚊子般的聲音回答。
“不錯嘛!懂得如何伺候自己的丈夫了!”花間夫人滿意的托起柳如煙的下巴,她笑道:“以後給我好好看住橋兒!也儘快為我們公子家添後!”花間夫人說完,從手上取下一個血色的瑪瑙手鐲。
她將手鐲親自給柳如煙戴上,說道:“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說完,仰天大笑離去。
柳如煙看著手上的鐲子,心裡不甚滋味。
玉初容獨自回到了湖心小築,這是她和公子橋相遇的地方。
如果人生注定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 那麼死亡也許是種解脫。
玉初容想到這裡,她縱身跳入了湖中。
一襲白衣,如同她來時那樣的明淨,似嬰兒。
湖水泛起了漣漪,一圈又一圈。
想你前世定是釆蓮人,在吳宮釆蓮。
玉初容平靜的看著這個世界,感覺自己的靈魂正穿透了身體在鏡花水月裡遊走。
她看見了美麗的地方,還有美麗的姑娘。最後,她的意識一點點模糊了。
你說你會愛我一生一世的,你忘了嗎?
不,你沒有忘記,隻是你已經不愛我了。
原來這世間最不可靠的竟是男人的心!
驪山雨罷清宵半,淚雨鈴霖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