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離家之路(1 / 1)

我是陰陽眼 南叔 2161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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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封南正準備出門,眾人說他殺死一個女孩,不由得大驚,但此時已經顧不得驚訝,若是被村裡人抓去,隻怕群情激憤,不由分說便將他處死,那麼為今之計隻有——跑。

張封南的母親眼疾手快,這時候迅速把張封南拉回屋裡,把門關上。隻聽見外麵的人奮力用手拍門,竟然有破門而入的傾向。張封南的母親原本擋在張封南的前麵,這個時候母親我生來摸著張封南的臉說:“孩子,媽都沒意識到你已經這麼高了,這個村子不是你能夠待的地方,趕緊離開吧!你的表叔帶你離開,他已經在村子口那邊等你了,你爸和你媽隻能為你做這些了。”說著流下了眼淚,張封南趕緊幫母親擦了擦眼淚,看了看他的父親,說道:“爸,媽,不用擔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我隻希望你們二老長命百歲。”說著便通一聲跪下,朝著父親和母親磕了三個頭。

張封南的父親也背過身去,偷偷擦了眼淚。這時候門外有個老人的聲音傳來:“老張,老張媳婦,你們兩個都是厚道人,隻要交出這個殺人犯,村裡人不會對你們有偏見的!”

張封南的父親一直是個憨厚的人,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生起氣來,大聲喊到:“你說誰是殺人犯,這是我的兒子,不是殺人犯!”

門外的老人聽到這句話,聲音不由顫抖,回答道:“好!老張啊,我可幫不了你了。大家把門砸開,直接把殺人犯就地正法!”隻聽見外麵群情激昂,大家都紛紛罵道“殺人犯就在裡麵”“砸門”“這混小子一看就不正常”“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臭小子一點不學好,非得當個殺人犯”。

張封南的父親一瘸一拐地走到牆邊,蹲下來,說:“兒子,踩著我的背翻過這座牆,快,彆浪費時間,全村人的命,都握在你手裡了。到了村口找表叔的車,快點上來!”

張封南不禁淚水模糊了雙眼,記憶中,他的父親和母親從來沒有對他有過一絲的關懷,他踩上父親的背,才意識到父親已經老了。年邁的父親奮力的想要把他的兒子托舉到足以翻過那堵牆的高度,張封南爬到牆上,回頭看了一眼父親和母親,他的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

母親知道他要說什麼,忙說:“孩子,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關心我們兩個,不用擔心,村裡人不會難為我們的,你快走吧!”

張封南聽到這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的翻過了牆。他奮力的跑著,身後的樹如同倒退一般在他的眼前略過。張封南在年少的時候沒有得到過村子裡人的善待,但這終究是他長大的地方。他還想在與村子裡的結交的鬼怪好朋友道彆,但是發現村子裡的人已經知道他跑出來了,也在搜尋他。他想:我不能再回村子裡了,如果有機會,我再與我的這些好朋友告彆吧!

想著想著,他一路跑到村口,看見了接他的表叔。張封南氣喘籲籲地出現在村口,上氣不接下氣地對表叔道:“快走快走!”

表叔總是帶著一副墨鏡,叼著個煙袋,不過他可比張封南的父親混的好多了,怎麼說也算是一個小有成績的人士。這不過這一抽煙,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嘴巴。張封南恭恭敬敬叫了聲“表叔”,表叔往上抬了抬墨鏡,看著他,說:“呦,你小子出息了,長得這麼高了,你爸媽總算頭腦開竅了,肯把你送出來了。”上了車後,車上也是放的最新的流行音樂,張封南在偏僻的村子裡哪裡聽過這種音樂,聽著了一遍能記得旋律了,不由得哼了起來。表叔發現後,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拍在張封南的後腦勺上,說到:“你這臭小子,記憶力還挺好,聽一遍就記住,挺聰明的。”過了一會,張封南問表叔,“表叔,我們這是去哪裡呀?”

表叔拿了支煙,把車窗打開,神秘的看著他,對他說:“你小子老大不小了,得找份工作了,我給你物色物色,保證你比現在的強太多,對了,那啥你想要找一個什麼樣的工作?”

張封南認真的想了一下,他對未來可是什麼規劃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沒有什麼生活經驗,仔仔細細的想了想,說:“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不會被辭退,時間還自由,有個地方住就最好了。”

表叔聽了這話差點氣的沒背過氣去,緊接著被氣笑了,罵道:“你小子真是一點誌向也沒有。工作的事,我會給你找找的。”

張封南現在也有些不好意思,對著表叔歉意的一笑。

表叔說話之間抽完一根煙,說到:“倒是有個工作,完全符合你上一次提出的要求。” 張封南見表叔說的有鼻子有眼,心裡也有些好奇起來了,忙問道:“表叔,是什麼工作呀?”

這時候表叔反而支支吾吾起來,說到“這,這,這,這市區的邊上不是有個清靜觀嗎?這裡卻個人乾活,有正式的工資領,工作非常的輕鬆。”接著又抽起來一根煙,吐出煙氣,又說:“這不比在社會上打拚,被社會打得鼻青臉腫要和太多了。更何況啊,這天象異常啊,天上出來個又大又紅的月亮,怕不太平啊,道觀生意不得好太多了!”

表叔一邊說,一邊偷瞄張封南,怕張封南覺得道觀不是個好工作,畢竟這麼一類人,他們不被大眾接納認可,或很多人年輕人根本不知道這類職業的存在。張封南坐在那邊想了一想,心裡倒是覺得正好合適,便爽快答應下來。“謝謝表叔,這個工作我真的滿意極了,我小時候就想去道觀裡。” 看著張封南來的興趣,表叔立刻繼續的在那招搖撞騙。

張封南想起來《易經》中說,“天垂象,見吉凶”,但是提起血月,張封南不停想:我真是不明白師傅為什麼說自己的命格太硬,背負的東西太多。到底是背負了什麼呢?這時候從腦海中他聽到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好像蛤蟆叫一樣的,張封南不由得抱住頭。那幾分鐘後,就沒有這個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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