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隻想順利的完成手中的任務,這樣齊豫就不會有正當的理由把自己趕出去了。
她打聽到了王甜甜的辦公室便敲門進去了。
王甜甜將高跟鞋抬在辦公桌上,神態慵懶的剪著手指甲。
她看到來的人是牧歌,瞬間變成了爭奪獵物的母貓,恨不得每根頭發都豎起來。
“你怎麼來了?”
牧歌儘力的放低姿態,
“王經理,不好意思,我把你給我的資料弄丟了,可不可以再給我一份?”
王甜甜冷笑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哪個睜眼瞎把你應聘進公司的。”
“王經理幫幫忙吧。”
王甜甜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
“你跟董事長很熟?”
牧歌隻想快點拿到文件,
“沒有啊,我是被戰狂介紹來的。”
原來走的是戰狂的後門,沒想到戰狂那種看上去剛正不阿的人也知道往董事長辦公室裡塞人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虧他每天板著臉,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原來私底下也做這些不齒的事情。
王甜甜不耐煩的將一疊文件地給她,
“就在這裡麵,你找找,然後分類整合一下,下班之前給我。”
牧歌抱著一摞文件回到了辦公司,齊豫已經離開了,她有些失望。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可以安心的整理文件。
其實這幾天齊豫並沒有指示自己做什麼事情,甚至有什麼事情他都是打電話讓劉秘書進來做的,也難怪劉秘書看她的眼神多了幾份怨恨。
她每天隻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自己的電腦跟前,儘管如此,可是她總覺得齊豫的那雙眼睛並沒有離開過自己,但是當她看向他的時候,那雙冷冷的眸子又消失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看著這一摞文件牧歌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不管怎樣,加油吧。她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然後打開電腦開始一點一點的整理。
直到窗外的天色一點點的變黑,牧歌才將手頭的文件整理完。
她看了看時間,現在是晚上十點,這個點同事們都已經下班了。
她走出辦公室,感覺寫字間裡空空蕩蕩的,隻聽到自己高跟鞋的吧嗒聲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
樓梯裡黑漆漆的,她走過去的時候那盞燈才會發亮,可是一會兒燈有滅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並且又會功夫,可是還是忍不住心裡發寒。
當她走到三樓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五樓的燈是亮著的,也就是說樓道裡還有另一個人。
她加快了步伐,她依稀的聽到另一個人也跟著加快步伐。
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她手心裡緊張的出了汗。
她在身上摸了摸,什麼武器也沒有,包裡甚至沒有一件金屬質地的東西。
她將包攥在手裡,等她走到一樓的時候,悄悄的貓在拐角出。
她心裡暗暗的數著數,等那人靠近的時候,她猛然飛踢起修長的腿。
可是自己的腿卻被對反準確無誤的攥住了。
一股熟悉的味道迎麵撲來,她幾乎就要哭了,
“齊豫哥哥……”
牧歌緊緊的抱住了黑暗中的人。
那人還用手攥住她修長的玉腿,兩個人緊緊的靠在一起,曖昧無比。
黑暗中的人感覺自己的身體升溫,他情不自禁的拖住牧歌的臉,細膩絲滑的觸感讓他心生蕩漾。
牧歌還想說什麼,她的話語就被那人卷入舌中,齊豫哥哥竟然吻了自己。
他的唇熱的燙人,他的吻技高超,靈巧的撬開她的丁香小舌,在她的嘴裡橫掃,有一種毋庸置疑的霸道,恨不得將她融化在他的炙熱中。
他的大掌在她的身體上遊走,甚至從她的衣服底下伸了進去,握住她身體的豐盈,一輕一重的揉搓著,牧歌覺得自己身體發燙,那大掌所到之處都能點起火焰。
她心裡也有幾分疑慮,齊豫哥哥對自己怎麼這般的熱情?莫非他今晚喝酒了,或者說他並沒有表麵上那樣討厭自己,他還是愛她的。
牧歌生澀的回應他,那人似乎感覺到了牧歌的回應,竟然更加熱烈的擁吻著她,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體某處的炙熱,牧歌頭腦發昏,一片空白,在她的心裡她是要把最寶貴的東西留給齊豫的,可是此刻她卻有些不確定了,齊豫哥哥這是怎麼了?況且這裡是公司,他們身後是冷冰冰的牆體,他該不會想在這裡要了自己吧?
那人掀起牧歌的裙子,將炙熱堵在牧歌修長的腿上,牧歌有些慌亂的想要推開他,可是他如同一堵牆壁,紋絲不動。
“齊豫哥哥……你……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我還沒有……”
那人將她剩下的話吞了下去,他用力的汲取著她的芬芳,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吻的她喘不過氣來。
隻覺得身下的硬物一挺就將她貫穿了,疼的牧歌倒吸一口氣。
黑暗中的人似乎感受到了牧歌的異樣,他發現她是第一次時有些詫異,一個女人生更半夜的待在董事長辦公室裡不是等待董事長的恩寵嗎?想出這一招的應該是個情場高手,沒想到是個雛。
他的動作有些輕柔,開始顧及她的感受,但是那種緊致的感覺幾乎讓他要發瘋,他忍不住生猛起來。
牧歌的身體劇烈的搖晃著,她緊緊的抱著他寬厚的背,疼的她在他的背部抓了幾道血痕。但是忙著衝鋒陷陣的他完全沒有絲毫的覺察,他沉浸在自己的美妙的感覺中,這種感覺是他以前所沒有感受到的。
那人一直堵著自己的唇,牧歌不知道這場馬拉鬆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因為她已經昏過去了。
黑暗中的人滿足的從她身上退去,他溫柔的描摹著牧歌的眉眼,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然後將身上的西裝披在牧歌的身上。
“寶貝,我會來找你的,你是我的。”
那人的身形在黑暗中虛晃幾下便消失了。
他鑽進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原來轎車裡還有另一個人。
那人瞪著眼睛看著他,半晌才將自己的電腦關掉,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個……咳咳……我可不是故意的。”
他的眸子在黑夜中閃動著寒光,
“把你剛才看到的錄像馬山給老子刪掉!還有就是你確定齊豫把東西放在了他的辦公室裡?”
坐在駕駛座上的那人梗著脖子說道,
“什麼意思?你可以懷疑我的能力,但不能質疑我的專業啊,電腦方麵的事情沒有我辦不到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成功的用電腦接入了土豪集團的公司監控網,我在電腦上看的清清楚楚齊豫確實將那東西放在辦公室了。”
他又補充了一句,
“要是沒有成功接入,我怎麼看到了那麼香豔的一幕。”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的話不想重複第二遍。”
“好好好,馬上刪除。不過即使咱們這次沒有拿到東西,你也不虛此行嘛。今晚的宵夜可口否?”
“你是不是皮癢了?”
轎車開動,迅速在黑夜中消失。
他看著那座大樓在後視鏡中消失,嘴角上揚。今晚卻是是個美妙的夜晚。這盤宵夜確實可口,是他身經百戰所感受的最為合胃口的“小菜”,他還真舍不得走呢,不過他想他們很快還能見麵了。
她一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