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曲直,我們回警局再說。”女警官,鐵麵不留情。
“彆啊……”官封放軟了語氣,對懷裡的沈盈盈說道:“我這輩子還沒進過號子,以後出來還怎麼見人啊?隻要你還我清白,我什麼都答應你。”
“真的什麼都答應?”官封的話裡出了害怕,還透露著些許真誠,沈盈盈嘴角浮現一縷笑意。
“嗯嗯嗯。”官封學著剛才沈盈盈的語氣,回道。
“好吧,看你可憐兮兮的,我就作罷,不過,你脖子上的那塊殘玉給我。”沈盈盈提出了條件。
“哈,小丫頭片子,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官封一下子明悟,感情這個局的最終目的就是要他的寶物,看來這兩人可能知道這玉的秘密,說不定七塊殘玉她們手中也有一兩塊。
如此,這個遊戲差不多可以結束了。
“美女姐姐,其實我們真的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他脖子上的項鏈其實是我的傳家之寶,隻要他歸還,我們就還是那層關係,所以想請你作個證。”沈盈盈委屈地闡述道。
“原來如此,這位先生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把東西還給人家,這事就過了。”女警官,乍呼其事地說道。
此時,官封心如明鏡,這兩個小妮子的一舉一動皆看著眼底,如果是一般人,肯定被這一唬一騙給屈服,但是,他不是一般人。
“好吧,我給你就是了。”官封嘀咕著,說著真要拿下脖子上的項鏈,兩女一見臉上止不住喜色。
忽然,眼看就要到手的東西驟然生變,隻見眼前解玉之人消失不見,她們眼前恍惚閃過一道黑影,來不及驚愕,雙雙眼前一抹黑,失去了知覺。
深夜朦朧,海天市的霓虹燈影,格外的美麗。
酒店房間內平靜依舊,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床上兩聲嚶嚀嬌呼響起,才打破了香閨的祥和,喚起了波瀾。
沈盈盈和女警官齊齊醒來,卻發現兩人竟然被捆綁住了。
“琴獸,快放開我們!”沈盈盈一聲嬌喝,怒目相對於坐在床頭那個直勾勾地看著她們的男人。
“放開你們?”官封似笑非笑。
“你這是在襲警,我要抓你進監獄,讓你把牢底坐穿。”女警官,淩厲地嬌喝,比之沈盈盈更加憤怒,隻不過她們再胸,也無濟於事了。
“襲你妹呀,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冒牌條子啊?”
“你…你胡說什麼。”
官封的話不止驚了女警官,同時還讓沈盈盈臉上浮現了震驚的色彩,她們同時想到,這次可能真的載了。
“雲雀,年芳26,福建妹子,家中父母健在,從小學習跆拳道,因為心性嬌蠻加上有功夫底子,身邊的男人都怕,暗地裡取了賽男人的稱號,所以長這麼大依舊是一個……老……出……女!”
“你妹才是老出女!”女警官勃然怒目。
驚驚驚!沈盈盈和雲雀心頭巨震:“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我們的底細。”
“嗬嗬,終於承認了啊,至於我是誰嘛…”官封啞然一笑,欺身上前,吻了一口沈盈盈的臉蛋:“我當然是你的男朋友啦。”
“下流,無恥,臭流氓,快給我滾開。”沈盈盈害怕極了,胡亂的扭曲身體,想要掙脫出來。
“你叫啊,叫啊,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人來理你。”官封笑意更濃,坐直了身子。
“我們認栽了,說出你的條件。”雲雀儘管害怕官封的笑聲,可是她隱隱能夠聽出來,這個男人很奇特,跟彆的男人不一樣,這麼久了他雖然表現得色胚模樣,卻沒有一丁點要侵犯的意思,假如剛才昏迷的時候他玷汙了自己兩個人,揚長而去,那麼自己也無處伸冤。
加上他的身手,這個男人不簡單。
一時間,雲雀不同於沈盈盈小女生的心性,她冷靜了下來,反倒沒有那麼害怕了。
“既然想要我這塊殘玉,想必你們身上也有相同的殘玉,交出來,不難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官封無恥地說道。
“我……”
“哼,我才不怕你。”
沈盈盈小臉害怕的模樣,剛要開口卻被雲雀打斷。
官封神色暗暗凝了幾分,說來,這殘玉如果單從價值意義上來講,價值連城,這兩人肯定知道一些什麼內幕。
七塊殘玉,每一塊都有奇特的功效,他脖子上這塊玉佩正是擁有窺心的功能,能夠看穿彆人內心的秘密。所以,剛才才能毫無壓力地得知兩個小妮子的秘密。也正是因為這個奇特的功效,他才能夠在殺手界混得風生水起,眾多技能中,相對殺人而言,獲取情報他更勝一籌。
看來,這個女人一定知道殘玉的一些秘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對方肯定還不知道殘玉的功效,這是一大喜訊。
至於是不是真有一塊殘玉,還有待商榷。
砰,就在這時,房間門又被猛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