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所謂的惡棍,就在隔壁街吃早餐,一身逍遙自在。
“師傅,去城南新區。”官封吃過早點攔了一輛的士。
“好嘞。”司機熱情地請了上去。
車很快進入正軌,司機問道:“小夥子,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很久以前住這裡的。”官封回道。
“好嘞,那就帶你好好兜兜風。”司機大叔熱情過了,眼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
官封透過後視鏡,洞徹全悉,這分明就是金錢的氣息。而且接下來他假裝不在意,任司機在幾個地區繞來繞去。
“到地方了,小夥子,一共278元,我給你打折250吧。”停了車,司機慈祥和藹,一臉善意。
“從酒店到城南新區路程這麼短,你卻帶我饒了十八圈中環。”官封直接扔下一百大洋,露出一口大白牙:“謝謝你帶我兜風啊。”
司機傻眼了,這小夥子不是外地人麼,這麼這麼熟悉路線。
揚長而去的官封當然不會告訴身後那個黑心司機,自己研究過這個城市的路線了,萬能的百度導航儀分分鐘鐘解決你的煩惱,不管你是路癡還是路白癡,通通都能幫你解決,省掉一大筆打車冤枉錢。
接下來,官封走到了一個新興小區麵前,通過職業慣性,他進行過一係列排查。
找人說難不難,隻要將情報收集好了,就不怕找不著人。
“要進小區出示你的身份證,還有來這裡登記。”
剛到門口,一個保安攔住官封的去路,見他一身廉價的地攤貨以及淩亂得有些長的頭發,斷定了他不是一個有錢人。
“我隻是找人而已,請問……”
“囉嗦什麼,先登記再說,我們小區可是高檔小區,外來訪客必須遵循規矩。”這保安是個胖子,態度非常的不好,眼神中帶有鄙夷的色彩。
“好。”官封懶得計較,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他見過太多了,省下口舌,當務之急是找到蕭大飛一家的住處。
登記完,胖子保安順眼瞄了一下,酸溜溜地諷刺了一句:“無業遊民,難不成是來投靠親戚的?”
“請問,這小區裡有姓蕭的戶主麼?”官封不以為然,打聽到。
“蕭姓海了去,而且每個戶主我們身為保安都是有資格保密的。”胖子保安拍著胸口的肥肉,大義凜然,不過話裡藏話,續道:“要打聽人也不是不可以,隻要……”
看那肥胖的指頭在點錢揉搓著,以及滿臉的肥肉掛著陰險的笑容,彆提多惡心,官封暗自冷笑,倘若自己不是為了任務必須隱藏住身份、氣息,還真有暴走,揍人的衝動。
當前局勢,容不得官封泄憤,隻見他從背包中掏出一遝半指厚的軟妹幣,胖子保安一見,雙腳哆嗦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你怎麼這麼有錢?”胖子保安顯然被驚壞了,語氣都哆嗦了起來。
“狗不狗?”官封就料到這種見錢是爺的軟骨頭會是這種表情,用錢踐踏他比暴力來得直接,旋即抽出五張紅色大鈔,晃了晃。
“夠夠夠了。”胖子保安沒聽出官封話中的罵意,即使聽到了也是點頭哈腰,接過了大洋,一副獻媚忠誠的模樣。
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九十度的大轉彎,剛才還嫌棄鄙夷的模樣,現在確實點頭哈腰老老實實地道出了官封想要的訊息。
“可惡,這海大富是何許人也,竟敢打傷我的家人。”
在胖子的陳述過程中,講到半個月前蕭家一戶被一個海胖子強行占據房屋而驅逐,官封暴怒而起,駭人的殺氣頓生,令得一旁的胖子保安都不禁冷顫連連。
“那海大富可是海天市房地產龍頭老大,身家已經上億,不是我們能夠得罪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和他鬥得好。”
胖子保安“善意”地提醒官封,惹事人來頭不小,不能夠輕易得罪。
忽聞,一聲笛鳴聲,胖子保安眼尖,他指著不遠處緩緩開來的一輛白色寶馬:“海總來了!”
胖子保安一見海大富的車就要開進來了,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一聲聲海總好,海總好的,叫得跟親爹似得。
“你就是海大富?”
官封後腳跟了上去,大門口停的那輛寶馬裡麵坐著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裡麵還坐著一名嬌小,並且穿著學生製服的小女生。
“我是,你是?”海大富趾高氣揚,抬抬眼瞄了車窗外這個打扮得窮酸樣的年輕人,對方直接稱呼自己名字讓他很不爽,那雙賊溜溜的渾圓眼睛裡麵透露著鄙夷之色。
他海大富可是市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身家過億。
早年間他老爸是搞房地產,最後被他敗光,活活氣死了他老爸,可以說海胖子以前可是劣跡斑斑啊。不過後來一次機遇讓他東山再起,狠狠發了一筆,這狗屎運一起,什麼財運都擋不住,所以也就早就了現在身價顯赫的海大富。
如此,海大富還在想著,他老家以前的農村的,這突然冒出的窮酸小子,該不會是遠房親戚來要飯的吧?
越想他就覺得越是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