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剛知道不久,再說,還不是怕你這小子跑去叨擾人家。”蕭大飛沒好氣地說道。
蕭行山本來想說話,不過沉默了片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忽然以一種彆人都不了解的口吻說道:“我放下了。”
“哥,你說什麼?”蕭迷兒不解地問道。
“沒什麼。”蕭行山釋然地回道,心中已然有了某種決心。
知子莫若父,蕭大飛深深地看了自己這個不成才的兒子,也沒說什麼,接著打通了一個號碼:“喂,老林啊……”
市警察廳,審訊正式開始。
“姓名,年齡,職業……”林癡癡冷冷地審問道。
“官封,25,無業遊民……”官封老實巴交地回道。
“官封?這名字好熟。”林癡癡眼中略有遲疑。
不禁想到了十年前的那個他,隨即她暗自搖了搖頭,隻是名字一樣,巧合而已。眼前這個人在她看來是一個十足的流氓痞子,和記憶中那個同樣叫官封的男生有著天差地彆。
“你為什麼打傷海大富?”林癡癡繼續審問道。
“冤枉啊,那死胖子的傷不關我的事啊。”官封大呼冤枉,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不用狡辯了,剛才我就收集好了證據,有個保安可以作證。”林癡癡冷冷地說道。
“這是汙蔑,反正我沒打人就是了,不信我的話,可以當麵對峙。”官封矢口否認,完全不打算認罪。
林癡癡柳眉一橫,知道對方嘴硬,不過她的目的也不是為了讓他認罪。之前殘玉的事情還需要解決,但不是現在,而審訊室因為有監控的原因她不好說,更彆提那個時候在酒店被扒、光光的事情。
幸好當日沒有發生那種事,不然她這一輩子都毀了。
林癡癡雖然凶大,但她可不是無腦之輩,從剛才就隻字未提酒店的事情。因為隻要她一提,眼前這個流氓一定會說出那時候的內幕,甚至是細節。這事要是曝光了,她以後就彆想在警局混下去了。
現在,不過是在走走程序而已。
“等下會讓你們當麵對峙的,如果對方證據齊全的話,你就準備請律師吧。”林癡癡說道。
“哦!”官封滿不在乎地應了一聲,接著他衝林癡癡神秘一笑:“你過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有什麼話直接說。”林癡癡絲毫不留情麵。
“是關於那天在酒店的事情,我怕隔牆有耳。”官封瞥了一眼還在記筆錄的另一個警察。
林癡癡瞳孔驟然一縮,朝身邊的同事說道:“這段你就不要錄上去了,還有,你先出去。”
林癡癡的警銜顯然比對方高,一聲令下,對方就乖乖地走出了審訊室,現在隻剩下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你不想要那塊殘玉了?”見美女警官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官封湊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說道。
“想,太想了。”林癡癡心裡自然一百萬個想,但是想歸想,她一旦表現得太過熱情,反而會落入對方的圈套。所以為了套虛實,她默不作聲,等待下麵的話。
“凶大有腦,好妹子。”官封不禁對這個胸圍傲然的美女警官另眼相看。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是傳說中的那種胸大無腦的類型,沒仔細瞧,那,也讓官封忍不住將目光多放在那裡幾秒。
“看夠了就說出你的條件吧。”林癡癡平淡道。
她雖然同樣有著小女生的羞澀與矜持,不過現在穿上警服她是一名警察,因為胸部比其她女生都要大,所以經常會遇到一些異樣的眼光,現在也是見怪不怪。
而且隻要拿回那塊殘玉,那麼她就不用履行什麼使命了。她也不想和擁有殘玉的這個臭流氓有瓜葛,在記憶中,她的夢中情人是多年前那個清秀的人。
“你保我出去,我就還你。”官封開出了條件。
“這太便宜你了。”林癡癡不滿地回道。
“那算了,大不了我將那天的事情捅破得了,反正我諸事壓身,也不怕襲警這一條罪。”官封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臭流氓。”林癡癡氣得嫣紅的小嘴唇直發抖。
“對,我就是流氓,不答應我的後果就是這樣。”
官封邪邪一笑,大手忽然搞偷襲,落在了那挺翹峰巒上。林癡癡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大膽,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呆滯。可就在他梵音過來時,官封卻已縮回右掌,彷如沒事人似地。
“很軟,很有肉嘛!”官封搓了搓手指,邪笑道。
“我會讓你這個流氓付出代價的。”林癡癡看著那混蛋的右手,氣得捏起了小拳頭,就準備動手。
就是這隻手,竟然在自己身上捏了三把。她可從來沒被男人碰過,突然間身體有些發癢。感覺到身體反應,林癡癡心中更加氣憤,直想剁了這混蛋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