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內,李浩把師傅教的功夫練得很好,師傅說他完全掌握了技術要領,動作規範。他能夠站在那兒蹲幾十分鐘馬步了,走路的時候,腳下生風,站在那兒,腳下好像生了根。
有藥酒和蜜丸起作用,他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的真氣運行,能夠運氣了,能把真力彙集到手上劈斷磚頭。
他習慣練功了,宋筌教他劍術,訓練他的反應,跟他對練,平常人出門不帶武器,要他用腰帶做防身武器。
宋筌係統地教李浩入門武功,他堅持練夠一百天,身體的柔韌性大幅度提高,蹲馬步達到半個小時,築基功初具火候。
宋筌不用內功跟他對練,他能熟練地用學到的招式攻防,宋筌拿著沒有刃口的劍,要他拿著腰帶對練,他們能對練數十招。宋筌覺得他的天賦高。
有宋筌的藥酒和蜜丸起作用,他能夠站在那兒蹲幾十分鐘馬步了,走路的時候,腳下生風,站在那兒,腳下好像生了根,他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的真氣運行,能夠運氣了,能把真力彙集到手上。
於洋去買回自考教材,休假的時候就帶著教材,坐公交車來藥鋪玩,李歡賣藥,她就坐在那兒看書自修,有人買藥,她就跟李歡學著認識藥材,大概過了一個星期,她就熟悉藥鋪裡的藥材了。
於洋偶爾也去李浩家玩,李楠聽兒子說了於洋的情況,把她當作誤入歧途的女孩看待,還要她去家裡玩,於洋休假的時候來藥鋪玩,李浩中午下班回家,她就去他家玩。
李歡中午在藥鋪吃飯,晚上回自己家吃飯,有的時候,宋筌會邀請李浩和李歡吃晚飯,李歡幫忙賣藥,宋筌決定給她工資。
每個周末,宋筌的女兒和兒子會回家看望他,和他吃頓飯,陪他度過星期天,遇到李浩休假,他便和宋筌的兒子女兒一塊兒玩聊天,他們對他有好感。
於洋休假的時候,頭天晚上吃了飯下班,跟李浩來藥鋪玩,或者去他家玩,兩人步行到公園,公園裡的遊人不多,樹蔭遮擋的地方有大片草坪,夏天氣溫高,一些情侶躺在裡麵草坪上玩,他們路過這裡,也去裡麵玩。
有的時候於洋看時間晚了,不去藥鋪玩了,李浩知道她想陪他玩而已,送她回宿舍,到了小區門口回家,藥鋪還沒關門。宋筌想著李浩的功夫進步很快,心裡高興,時間也一天天過去。
今天晚上吃了飯,他坐在鋪子裡看書,心裡想過去一個月了,洪誌怎麼還不來複仇?不來了吧?李浩和李歡找師傅玩,陪師傅說話,師傅問他什麼時候結婚?他說準備同居,還沒考慮結婚。
遠處響起摩托車的馬達聲,有人嚷起來:"這麼多摩托車?"
摩托車馬達聲往藥鋪方向來了,宋筌記憶深處的東西被摩托車的馬達聲驚醒了,想起了記憶中的事,不能平靜。作為內功很有根基的人,會在任何時候保持心境如水的境界,而他卻不能平靜。
李浩說:"很多的摩托車。來我們這兒。"
宋筌想起一個月以前帶一幫人來打架,今天又帶人來打架嗎?
宋筌笑著對李浩和李歡說:"他們又來了,不要怕,我能對付。"
摩托車的馬達聲就到了門口的馬路上,李浩扭頭看外麵馬路上,看見了很多摩托車,每輛摩托車上麵都坐著一個青壯年,他們身後都坐著一個或者兩個古銅色皮膚的青壯年,手裡都提著個包,提著棍子,市民看見他們,行人看見他們,會把他們看成去某個娛樂場所玩台球的市民。
李浩在摩托車上的青壯年當中,看見了他不能忘記的洪誌的臉,馬上明白,洪誌來找宋大伯複仇。宋筌知道這些年輕人衝自己來,站起來去外麵馬路上,李歡緊張地看著他。
李浩幾乎天天在藥鋪玩,已經把藥鋪當作自己的家了,看見洪誌又來了,忙轉動腦袋看藥鋪裡麵,找武器,李歡的注意力在外麵,沒有注意李浩乾做什麼。
宋筌心平氣和地站在藥鋪門口,用眼睛搜索摩托車上的洪誌,洪誌好像知道宋筌找他似的,沒等宋筌看見他,他就精神抖擻地跳下摩托車,把左手提著的袋子放在摩托車上,右手提著根木棍,轉身麵對宋筌站著,其他摩托車上的年輕人也跟著跳下來,站在馬路上。
一個蓄著平頭,身材魁梧的男子跳下車,走到洪誌身邊站著,洪誌說:" 徐輝,他就是宋筌。"
大聲說:"你就是跟洪誌過不去的高手?"
宋筌溫和地回答:"洪誌要一個女孩跟他走,女孩不跟他走,我幫女孩的忙,得罪洪誌。"
徐輝說:"上次來府上拜訪的哥們兒說,你的武功很好。聽說你是武協會員?還是掌門人?"
宋筌回答:"練了幾十年武術了,有些功底,掌門人覺得我適合做掌門,就要我當掌門人。做了幾十年來。也該是武協會員了。怎麼,你都打聽清楚了?"
徐輝回答:"我怎麼不打聽清楚?有這麼厲害的高手,道上的朋友不留意不行。不過,不是我打聽清楚了,是你得罪的洪誌打聽清楚了。"
宋筌看著洪誌:"小夥子,今天又叫朋友來玩?他們行嗎?"
洪誌回答:"我知道你的武功厲害,今天就叫了厲害的角兒來。"
宋筌看摩托車上的年輕人,一個一個地看:"厲害的角兒?誰啊?我怎麼沒看見?"
徐輝的臉色鐵青:"老東西,你他媽真是有眼無珠?"
宋筌笑著說:"年輕人,你罵人?年紀輕輕的,怎麼學會罵人?"
徐輝回答:"老子站在你麵前,你他媽要看其他人。看其他人乾嗎?"
宋筌笑著說:"你就是洪誌找來助拳的人?"
徐輝回答:"猜對了。你不笨!"
宋筌笑著說:"我幾十歲的年紀了,不會太笨。"
徐輝說:"我看你笨。你得罪洪誌,不笨嗎?"
宋筌笑著說:"怎麼,你的洪誌很有身份地位?"
徐輝回答:"洪誌的哥哥行走了多年江湖,誰不知道他的弟弟洪誌?就你老東西不給麵子。聽說你的武功很厲害,我想見識見識。"
宋筌上下打量徐輝:"你會武功?咱們是同道?"
徐輝回答:"老子練習外家拳。不練氣功,你是武林高手,看不出來?"
宋筌說:"對不起,我剛才沒看出來。"
徐輝說:"老子說你有眼無珠,你現在信了?"
宋筌笑著說:"你的武功好,我能夠看出來。你練習外家拳,我還不知道你的功力深淺,怎麼尊敬你?"
徐輝咬著牙說:"馬上就知道了。"
宋筌問:"就在這兒嗎?"
徐輝回答:"就這人。這個時候行人不多。"
宋筌說:"這個時候人不多,打架知道的人不多。"
徐輝說:"是的,我不希望以後來這個區,大家都指著我說這個年輕人是來幫洪誌複仇的人。"
宋筌的臉色慈祥了:"你愛麵子。你有自尊心。"
徐輝說:"不是廢話嗎?我是男人,可能沒有自尊心嗎?"
宋筌說:"你有自尊心,有自知之明,怎麼會跟洪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徐輝說:"洪誌是道上混的,我也是道上混的。"
宋筌說:"你會武功,你也是道上混的,你不是正派武林人士?"
徐輝說:"我喜歡散打,不喜歡傳統武術,講究很多,我是社會上的人,喜歡散打,偶爾也喜歡跟人打架。"
宋筌說:"你的職業是什麼?"
徐輝回答:"沒必要告訴你。"
洪誌說:"跟他打,沒必要跟他羅嗦。"
徐輝說:"老東西,洪誌說了,我們馬上動手打架。比武過招。"
宋筌說:"洪誌的話你必須聽嗎?"
徐輝說:"我們是朋友,朋友就該幫忙。"
宋筌問:"朋友就該幫忙,不問該不該幫?他要你犯罪,你也照辦?"
徐輝說:"洪誌不會要我犯罪。我今天打你,警察不會知道。就算來了也沒有關係。我違反了治安管理條例,給警察送個紅包,警察不會認真。市民也不敢得罪社會上的混混。"
宋筌說:"你考慮好了?"
徐輝說:"我考慮好了。動手。"
徐輝擺開散打架勢,後麵摩托車上的年輕人也下來,站在旁邊,圍成一個圈子。宋筌的鄰居都不敢幫宋筌,因為他們不會武功。
李浩想去幫師父打架,看著這群混混,擔心雙拳難敵四手,情急之下,想找武器,轉動身體扭動腦袋找武器,看見了屋角的掃帚,眼睛一亮:"宋大伯,我來幫你。"
宋筌聽見了,沒回頭看藥鋪裡麵:"李浩,宋大伯能對付。"
徐輝說:"我知道你能。"
徐輝看見了藥鋪裡的李浩,不把李浩放進心裡,因為李浩不會武功,除非自己眼花看錯了。洪誌看見了藥鋪裡的李浩,記得上一次來複仇,也是帥哥子大膽,要幫宋筌。
洪誌說:"彆理他,他不會武功。"
徐輝說:"我知道。"
洪誌也不理李浩,李歡不知道李浩怎麼幫宋筌,扭頭看看李浩,看李浩站起來去屋角拿掃帚,不知道李浩怎麼幫宋筌,因為李浩不會武功,拿著掃帚都不能幫忙,有宋筌在外麵,不用擔心李浩瞎鬨。李浩拿著掃帚衝出去,李歡知道李浩上一次幫宋筌的事,不阻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