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他那是暴君的行為啊……”阿爾托莉雅忍不住想要反抗真印的說法,想了半天,卻隻是說出了一句無力的反駁的話語……
“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位暴君名垂青史,得了好名,並且在同樣的亂世之中他比你做的更好,他的人民在他的庇佑下更是不用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真印大聲的打斷了阿爾托莉雅的反駁,將阿爾托莉雅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畢竟實際的例子就在那裡,不容的她反抗!
“真,你也少說幾句吧。”愛麗絲菲爾十分的後悔,她不應該八卦真印對於阿爾托莉雅的看法與想法的,現在如果兩個人鬨翻了的話,對於衛宮切嗣沒有一丁點的好處……
真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任由阿爾托莉雅在一旁發呆……
“啊!”愛麗絲菲爾突然的刹車讓真印和阿爾托莉雅都嚇了一跳,還以為愛麗絲菲爾出事了!
要知道被兩個Servant中最強的劍之騎士保護,尤其是一個是大名鼎鼎的亞瑟王,一個是家喻戶曉的神話傳說人物曙光騎士的情況下愛麗絲菲爾要是出了一點意外,不用彆人動手,就是真印也沒臉活下去了……
真印瞬間從車上跳了下來,妖夜之鐮緊握在手中,午夜大衣和翡翠之心就像是從來沒有脫離過一樣出現在了真印身上!
對麵是一個有著青蛙眼的男子;察覺到愛麗絲菲爾沒事之後阿爾托莉雅也從車上跑了下來,氣憤的武裝好,握著誓約勝利之劍死死的盯著前麵的青蛙眼男子,愛麗絲菲爾也從車上跑了下來,手上隨時準備好治愈魔術替兩人治療……
“我來迎接您了,聖少女!”青蛙眼的男子躬身朝著阿爾托莉雅道。
“你的熟人?”愛麗絲菲爾疑惑的問道,但是真印二話不說,手中的妖夜之鐮一揮,一道刀氣將地麵犁出了深深的溝壑!
“滾,或者死,你自己選擇!”真印眼神冰冷的道:“你這個惡心的家夥,吉爾斯?德?萊斯!”
“吉爾斯?德?萊斯?真印你認識他?”愛麗絲菲爾明顯是在英雄的史詩之中沒有看到過,或者說是沒有想起來,疑惑的問道。
“那本用人皮做的魔導書《螺湮城教本》還是從我對手的手裡流傳出去的,如果我不能記住這本魔導書落到了誰的手裡那豈不是太丟人了?”真印這倒是沒有說謊,因為係統覺得Caster在真印麵前根本就是找死,所以也就沒有隱藏Caster在真印記憶中的信息,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提起而已……
Caster也對真印妖夜之鐮上麵的諸多詛咒以及附魔狀態十分的忌憚,隻好道:“我的聖少女呦,今天打擾我們相聚的人太多了,這次我就暫且退下,下次的晚會我會做好準備再來的。”邊說,Caster就邊靈體化了……
艾因茲貝倫堡,衛宮切嗣看著真印的右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因為這貨用魔法秘術將右手和意識直接相連,相當於沒有受創!
“呐呐切嗣,教我投影魔術吧,我的魔法都是一些大型魔法才會對Servant造成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卻沒有太多的時間讓我去吟唱,就算是有魔導書,也需要時間在心裡默念咒語的,有魔法底子,並且獨立於聖杯係統之外的我可以隨意學習魔術,一旦學會了投影魔術,將那把傳說中的武器投影出來的話,我們就贏定了!”真印嘴角一翹邪異的笑道。
“你為什麼會這麼自信,我可不喜歡自大的家夥。”衛宮切嗣對於真印的說法不怎麼認同。
“對於中國你了解的比我少,對吧。”真印突然開口道。
衛宮切嗣也好不反駁的點了點頭,但卻一言不發,示意真印繼續說下去。
“在中國,最不缺的就是架空英雄!這本封神榜中的法寶隻要我能夠投影出其中一個我們就可以保證想輸都難了!”真印將一本書拋給了衛宮切嗣,示意衛宮切嗣看完。
衛宮切嗣一目十行,以非常快的速度看了一遍之後道:“按照你的說法我們的確贏定了,可是就算是這些法寶,也各自有各自的缺陷,你又怎麼保證其他人不會看出來?”
“我要投影的寶具,在中國的地位,比宙斯的權杖在希臘的地位,比奧丁的槍在北歐的地位還要高,那是一把劍,一把金色的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知道他的樣子,但是卻可以想象的出它的結構,隻是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夠將它構造出來,讓它現世,發揮出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那種力量哪怕是神明也要為之顫抖,隻要我將它投影出來了,就算Rider是宙斯我也可以保證能在揮出第四劍之前讓他退場!”真印閉著眼睛,腦中不由的出現了那把金色的劍,那把不僅是無上法寶,更是民族象征,將十多億炎黃子孫崇敬的信念吸收了的無上聖劍!
“那麼它的名字呢?”衛宮切嗣還是頭一次看到真印這麼迫切,所以對於真印所說的那把劍十分的好奇。
“那把劍,其名曰為:軒轅!”真印嘴角一翹,淡淡的道……
“真,這把弓是怎麼回事!”衛宮切嗣看著真印手中翠綠色的華麗的長弓質問道。
“這把就是北歐神話之中守護世界樹的四大寶物之一的妖精之弓希爾文!我所知道的寶物可不是你們能夠想象得到的,可以說現在學會了投影魔術的我可以按照不同的天氣,不同的地理位置和不同的對手來投影出不同的武器和他們一決高下!”真印不過一會兒就掌握了投影魔術倒是無可厚非,畢竟直接繼承了日記之中凱梅爾封存的魔法記憶,擁有非常龐大的魔法根底和基礎的真印在短時間內將構造和熟悉很快完成,學會了投影魔術,並且一開始就投影出了守護世界樹的寶物!
真印手中的妖精之弓慢慢消失之後,真印手中再次出現了兩把劍,一黑一白的兩把單手劍,十分的厚重,模樣也與偽耀之光和真夜之暗十分相似,正是闡釋者和逐闇者!
相對於輕靈的偽耀之光與真夜之暗,闡釋者和逐闇者的厚重才更適合真印施展雙劍流的絕技,況且用了兩年多時間,拿出來回味一下也是好的,現在真印更想讓那兩把劍變重一點,而不是用堅硬程度跟不上的闡釋者和逐闇者……
“剛才教會傳來消息,是關於討伐Caster的戰役,在討伐戰中出力最大的從者,其Master能夠得到一個令咒。”衛宮切嗣淡淡的道。
“可是距離你去偷襲Lancer的Master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真的手腕還是一點也沒有好轉的跡象,這說明Lancer還活著!為了以萬全的狀態迎擊Caster,不是應該先打到Lancer嗎?”愛麗絲菲爾看著衛宮切嗣問道。
“我和切嗣早就商量好了,我們的目標是被Caster吸引過來的其他的Servant,當然,如果對手是Lancer的話我想我會先聯合Lancer解決掉Caster再說,但如果是其他的Servant那就說不準了,不過Lancer和他的Master會過來是必然的,畢竟切嗣將他的魔術工房儘數毀壞,他不會不想報這個仇,到時候我對付Caster和其他的Servant,而切嗣對付Lancer的Master,莉雅負責保護愛麗脫離戰場,以免其他的Master和Servant參與。”真印坐在衛宮切嗣身旁冷淡的解釋道,眼神冰冷的嚇人!
“Master,你究竟要無恥到什麼程度,還有真,你為什麼也要同意他的計劃,這是對Servant的侮辱,不是嗎!”阿爾托莉雅十分的氣憤,不僅氣憤衛宮切嗣的無恥程度,更加的氣憤真印居然也站到了衛宮切嗣那一邊!
“我並不是無恥,我隻是沒有把握保證今晚Master和愛麗都會萬無一失!Assassin死後沒有回歸英靈座的事情我一直不能釋懷,我懷疑Assassin極有可能具有多重分身的能力,並且配合有隱藏氣息的特性,如果真的有人對Master下手,Msater可以召喚我,但是在攻擊Master的同時又攻擊愛麗呢?為了保證他們兩個人不受傷,我必須保存實力,不能全力以赴,而且你也不能出手,要留在愛麗身邊保護愛麗!”真印眼神冰冷的看著阿爾托莉雅,將自己不容拒絕的解釋說了一遍,並且安排了兩人的工作!
“但是……”“沒有但是!”真印打斷了阿爾托莉雅的話道:“言峰綺禮與言峰琉正是父子,言峰綺禮又和遠阪時臣是師生,不難猜出教會這次的目的就是為了要彌補上次強製命令Archer退回的那枚令咒,Lancer的Master也用了一令咒,不難想,同樣也會爭奪Caster這枚移動令咒的,到時候我和切嗣就有可能要麵對Caster、Lancer、Archer和Lancer的Master;況且還不確定Assassin到底有多少個!今晚的戰鬥十分的艱難所以請不要反駁我,莉雅!”
“可是這……”“莉雅!不要再讓你的人生之中多出像是劍欄之戰一樣的遺憾了!”真印突然大聲的道,直接挑開了阿爾托莉雅心中的那道傷口,讓阿爾托莉雅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一句話!
“好吧……”阿爾托莉雅略微有點失落的答應了真印的安排……
“我會幫你解決掉Caster,我向你保證……”真印直接走了過去,抱住一臉失落的阿爾托莉雅安慰道;今天對於阿爾托莉雅的打擊太大了,先是真印的話讓她感覺自己的王道似乎從一開始就是錯的,接著又是看起來卑鄙無恥的部署卻竟然是被逼無奈的安排,這使得阿爾托莉雅一下子找不到了以往那種不論在任何境地之下都可以支撐自己走下去的信念……
真印看出來了阿爾托莉雅現在的狀態十分的危險,先不說能不能保護好愛麗絲菲爾,就連她自己能不能在Assassin的手下活下來真印都十分的擔心!
“呐,不要多想了,有些事情並不像是表麵上那麼簡單,往往會出現一些好心辦壞事的情況,這種事情我也做過不少,不過你現在不需要想太多,既然錯了,那麼就在錯了以後馬上彌補過來就是了,畢竟依靠其他的力量也達不成所謂的願望,昨天的東西今天也不會找回,找回了也不見得就和昨天一模一樣,何必執著於昨天卻放棄了今天,以至於錯過了本不應該失去的東西徒留遺憾?”真印像是在哄小孩一樣一邊撫摸阿爾托莉雅的頭,一邊小聲的道。
愛麗絲菲爾和衛宮切嗣也不打擾,十分識趣的走了出去,他們都相信真印可以說服這個固執的讓人心疼的小丫頭……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四個人再次同時出現在了會議室裡麵,不同的是阿爾托莉雅腰間多了一個劍鞘,一個帶著藍色和金色的劍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