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印用無毀的湖光替代了第四種單手劍狀態,並且重新命名為霜之哀傷,將令咒以銘刻、附魔的方式改造成了破甲符文,三個鐮刀一樣的令咒符文頁的確十分像破甲符文,隻是這個符文是不會消失的,但想要觸發上麵百分之三幾率可以發動的破甲能力也不簡單,畢竟破甲符文是穿透一切障礙,包含了破魔符文的能力,觸發起來會簡單?
而在《凱梅爾的日記》裡麵提到過幾個對於劍士來說珍貴無比的符文,其造成條件便是需要一個充斥著魔力的實體符文和可以附魔的魔法劍,這樣才可以保證劍士能夠成功擁有附魔武器!
現在實體化的令咒充當符文,並且被施展上了早就準備了許久的破甲銘刻,製造成功了破甲符文,加上無毀的湖光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同樣不是人類可以造出來的,所以完全勝任魔法劍的位置,這也讓老早就想要擁有符文武器的真印完成了心願……
一夜無語,真印在房間裡麵繼續謀劃言峰琉正、遠阪時臣等人的令咒,甚至於連自己的Master的令咒,真印也不想放過!
而衛宮切嗣則在不斷的追查肯尼斯的下落,意圖找到這個半死不活,已經廢了的魔術師,完成讓Lancer的退場!
愛麗絲菲爾和阿爾托莉雅兩人則是唯一睡著的兩人,就連舞彌也被衛宮切嗣叫了出去,真印則在利用艾因茲貝倫堡裡麵的魔術材料製作魔法卷軸和附魔卷軸和銘刻卷軸這些東西。
實際上也可以將那些效果銘刻在劍上,但是銘刻明顯沒有製作好實體的魔法符文再附魔上去的效果好,並且直接銘刻的失敗率也很高,因此真印隻是在準備那些卷軸,一旦收獲了新的實體具現化令咒,就立刻在其上銘刻符文效果,再將符文以附魔的方式加持在霜之哀傷上麵……
第二天晚上,真印正在房間裡麵用魔法羽毛筆描繪六級魔法次級時間循環的時候,突如其來的一陣雷鳴聲和戰車的碾壓聲讓真印皺了皺眉頭,加快了紫霞真氣的輸出,企圖迅速完成這卷本來需要四五個小時才能完成的魔法卷軸,雖說他已經將四分之三描繪完成了,但是剩下的四分之一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來完成!
加快了描繪速度,肯定也容易出錯,在幾次險之又險的描繪之後,真印才初步完成了卷軸;之後又用加固魔法和封印魔法以及一些魔力材料的配合,才真正完成了這卷單體魔法卷軸,讓人十分蛋疼的次級時間循環,將對手困在某一特定時間裡麵不斷重複自己做過的事情,類似於宇智波的禁忌瞳術伊邪那美,但是次級時間循環卻有固定時間,上麵的魔力隻夠維持三天的運作,一旦施展,外麵的人也無法傷害被奧術困住的人!
這卷卷軸算起來隻是一卷用來逃命的,也是真印為吉美嘉琳準備的,免得再被這貨糾纏,就是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相應的寶具來破解這個奧術!
將卷軸完成之後,真印就將其擺在了右手邊的物品裝備欄裡麵,這是係統給他們準備的應變物品欄,可以隨時更換手中和物品欄裡麵的東西,就像是這六個物品欄裡麵,除了身上穿的午夜大衣外,翡翠之心、妖夜之鐮、《凱梅爾的日記》、魔力回複藥水、生命回複藥水以及這卷逃跑用的單體高階時間魔法:次級時間循環!
迅速整理好一切之後,真印連忙趕到了後花園,結果發現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正和已經武裝完畢的騎士王阿爾托莉雅爭執著什麼!
“喲,本王的愛妃也來了啊,過來坐下!”吉美嘉琳一臉的笑意,因為她發覺真印身上又多了一層讓她感興趣的東西,而且那絕對會讓她十分的開心的,因此心中更加堅定了將真印收入後宮的念頭!
愛麗絲菲爾、Rider和阿爾托莉雅還有韋伯四個人一臉詭異和感興趣的看著真印,明顯就是在揶揄真印和吉美嘉琳的關係!
真印氣的小臉通紅的大喊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不要隨便說出這麼讓人誤會的話啊!”
“本王可沒有征求你的意見,隻是在宣布你隻屬於我而已,過來坐下!”吉美嘉琳看著真印的樣子笑意更濃,但是那命令的口吻還是沒有變。
“過去就過去,凶什麼凶啊,有什麼好凶的,真是討厭!”真印一邊嘟囔,一邊磨磨蹭蹭的往過挪,明顯是收到了吉美嘉琳‘你敢不過來我就把你射成殘渣!’的威脅性眼神,因此才不情不願的緩慢移動了過去,卻看得吉美嘉琳更加滿意!
“話說這次的宴會是王者之宴,我又不是王者,叫我來乾什麼啊,真是的……”真印坐下後還是不死心的意圖提示其他人把自己給趕出去!
真印現在可是後悔到了極點,如果自己待在房間裡麵繼續製作六級的空間魔法卷軸次級空間折射就好了,現在卻被吉美嘉琳給逮了個正著!
“本王允許你和我坐在一起,好好享受這無上的榮耀,好好的在心裡卑微的感激本王吧。”吉美嘉琳高傲的抬起下巴一副等待著真印用無比謙卑的姿態來感激她的樣子……
很明顯,這隻是吉美嘉琳的妄想,真印麵無表情的坐在一邊飲起了酒,無視吉美嘉琳這個從第一眼開始就宣布自己不再屬於自己的孤傲女王……
而Rider也繼續了自己的話題“何為王者?身為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欲望,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應該是一個包含著清與濁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隻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裡才會有‘我欲為王’這樣的憧憬!”
“這樣的治理……那麼正義何在?!”阿爾托莉雅忍不住內心的憤怒,語氣也顯得有些激動。
“沒有。王者之道沒有所謂正義,所以也沒有悔恨。”他斷言得太過乾脆已經憤怒得不行了。
最終不知為何笑了笑,爽朗地開口道:“身擔騎士之名的王啊.你的正義和理想可能一時救了國家和人民,所以你的名字才會被傳頌至今吧。不過,那些被拯救了的家夥迎來的是怎樣的結果,你不會不知道吧。”
“你說——什麼?”血染落日之丘,那景色,再次在阿爾托莉雅的腦中複蘇。
“你一味地‘拯救’臣民,卻從來沒有‘指引’過他們,他們不知道‘王的欲望’是什麼,你丟下了迷失了的臣民,卻一個人以神聖的姿態,為你自己那種小家子氣的理想陶醉,所以你不是個合格的王,你隻是想成為為人民著想的‘王’,為了成為那種偶像而作繭自縛的小姑娘而已。”想要反駁的話語有很多,但每次開口,眼前都會浮現曾經在金蘭灣目睹的那副光景。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那裡躺著她的臣子、她的朋友以及她的親人,從岩石中拔出劍的那一刻前她就得知了預言。她知道這意味著破滅,她原本已經有了覺悟。
但,為什麼……當親眼看到這慘景時,她會感到那樣意外,她覺得除了祈禱之外無能為力,也有魔術師預言過,想要顛覆幾乎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想,如果奇跡真能出現的話……
“我、我真的錯了嗎?”阿爾托莉雅有點無助的問道,眼神卻撇向了身旁的真印,希望他能夠理解自己……
“作為阿爾托莉雅,你一點也沒錯,幫助朋友,為祖國獻身,拯救百姓於水生火熱之中,但是亞瑟王錯了,亞瑟王沒有指定嚴厲的軍法,在下屬犯錯之後一味的原諒與包庇使得下屬不斷的迷失於通往正確的道路上,反而處於罪惡的深淵邊緣,如果你以阿爾托莉雅的身份問我,那麼我隻能承認你做的一切都是對的,女生天性便是救護而不是懲罰,如果你是以一國之君亞瑟王的身份問我,那麼我隻能說,你雖然是個偉大的君主,但是你不是一個負責人的君主……”真印將杯中之酒一飲而儘慢慢的回味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如果沒有了家規,那麼一個家族將混亂無比,被其他家族替代或者衰敗隻是時間問題;而一個國家如果沒有嚴謹的法律,或者沒有一個嚴格的執法者,那麼這個國家隻會迅速淪陷,中國的帝王自古以來便一直提倡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除了暴虐的昏君毀掉了國家之外,其餘的帝國無一不是傳承成百上千年的時間;而且王的一言一行會被人民所模仿,就如同Rider所說的一般,讓自己的子民也在心中生出‘我欲為王’的念頭,國家才能更昌盛富強,所以很明顯,莉雅,你隻是一個心慈手軟的小女孩,並不適合當雄霸天下的一位君主!”真印用略帶憐惜和回憶的目光看著無助的阿爾托莉雅道。
阿爾托莉雅雙眼無神的看著真印道:“原來我並不合適當一個君主嗎,原來是我耽擱了他們,都是我……”說著,阿爾托莉雅的眼眶裡就積蓄起了晶瑩的淚珠,好似隨時都會落下來一樣……
這時,一把黑色帶著暗紅色花紋的黑色雙手重劍出現在了阿爾托莉雅眼前,劍身上反射著月亮的光芒,就如同平靜的湖麵一樣……
“無毀的湖光……!”阿爾托莉雅順著這把劍看到了拿著它的人,這人正是真印!
“這把劍的主人是Berserker,真名叫蘭斯洛特!”真印將無毀的湖光,或者說多了破甲符文的霜之哀傷插在身前道:“他的主人叫我給你帶一句話!”
阿爾托莉雅看著無毀的湖光,腦中回響著‘蘭斯洛特淪落為了Berserker’、 ‘蘭斯洛特淪落為了Berserker’、 ‘蘭斯洛特淪落為了Berserker’……
見阿爾托莉雅有點失神,真印也不在意的繼續道:“原話是這樣的:阿瑟她不適合當一個王者,在我們迷茫的時候從未指引我們要如何去做,但是卻屢屢拯救淪陷於死亡深淵的我們,雖然我恨她,但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過,她是一位偉大的君主,誰都沒有質疑,就連叛軍也一樣,讓她放下吧,不要再被王的稱號束縛了。幫我們好好照顧好我們那位可恨、可敬又可憐的王……”
阿爾托莉雅身子一顫,眼神茫然、無助、悲傷、黯然……
真印收起霜之哀傷,握住阿爾托莉雅的手溫柔的輕聲道:“不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支持你,隻要沒有留下遺憾和後悔就行。”
“真的嗎?”阿爾托莉雅反手抓住真印,仿佛抓住了希望一樣,臉上帶著希冀的激動的問道。
“真的,不過莉雅,你也該放下了,蘭斯洛特說過,他這次以Berserker的身份參與到聖杯戰爭裡麵,隻是為了逼你放棄對聖杯的願望,跟隨你,他們從來沒有後悔過,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打攪他們的比較好。”真印溫柔的道,卻沒有看到吉美嘉琳雙眼放光,貌似對真印更加的感興趣了!
阿爾托莉雅低下頭考慮了一會兒後才點了點頭,或許是她也覺得自己沒有權利去否定圓桌騎士們的作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