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以秋作為主題作詩。
在台子的下麵站了許多學士。還有人為了風度,扇著扇子。
“承歡郡主,您請吧。”雲傅的臉色蒼白,瞧到一個個不含好意的目光,可以講出話來就已不錯了。
在外麵就被街上的老百姓給砸雞蛋菜葉。在這兒,還是要被彆人鄙夷。
雲傅很清楚這次弄得自己狼狽不堪。比試一結束,這個地方就無他立足之地了。
而導致這個結果的人就是麵前的這個孩子!
承歡並未推辭,點了點頭。承歡心裡想著,說出來的詩不可以太好,不然後麵那些文人學士前來跟自己研究時,自己不會就死定了。但是也不可以太差,不然就輸了。
過了一會,在雲傅覺得承歡不會之時。
承歡昂頭一笑,作出一首詩來。
一開口,就全場轟動。仿佛感受到了詩中的意境。
雲傅從未想到承歡會作出這般好詩,一下子被震住了。臉上得意的樣子僵住了,停止了思想。
謝雲痕拍了拍桌子,跟著讀了遍剛才的詩,真是好詩啊!但是詩中之情代表什麼呢?歡兒心裡在想什麼呢?
想到這裡,謝雲痕的臉色漸漸暗下來。
不管她想什麼,現在遇到了他,那這一生就必須跟著他!
“好詩啊,好詩啊!”台下頓時掌聲響起,稱讚之聲綿延不斷。
整個場麵十分熱鬨,還有人快速將詩句寫在紙上。生怕忘了那樣的好詩。
承歡的詩句一出,她的箱子馬上就被票塞得滿滿的了。
人群之中,有個身穿綢緞錦衣的人,撫摸著自己的下頜,用手拐了拐身邊的老頭子說:“楊易,瞧這孩子不簡單呀!”
“是七王爺調教的,當然沒那麼簡單啦,不然七王爺就不會那麼喜歡她了,是不是他,老爺?”老頭子皮膚特細膩,講話也細聲細氣的,嗓音很尖。
到了雲傅這裡,他愣了好久都沒作出一句詩來。
台下的人很是不耐煩的叫他下去。還好都是有學問的人,沒有罵人。
雲傅出了一身冷汗,最後吞吞吐吐講出半句詩來。
講出上半句再也沒了下文。他很清楚贏不過承歡,最後也無人將票投到他的箱子裡,沮喪的垂下腦袋,真的輸了。
之前被雲傅貶低過的人,瞧到他這副模樣,自然十分激動,承歡郡主給他們解了心頭之恨。
“雲大人,本郡主記得你昨天講過過,要是我贏了,你就將你的姓名倒過來寫!還要認我為你的夫子,對不對?這認夫子的事就作罷吧,雲大人您隻需要將你的姓名倒過來寫便好啦。”承歡微笑著對著雲傅說。
雖說不是靠實力贏得的勝利,但對於雲傅這樣的人也該這樣整整他。
雲傅麵色十分難堪,但是在場這麼多的人都看著的,隻好照辦了。
“嚴朝,去準備一下。雲大人寫下的字,應該掛到風雅樓上麵讓大家欣賞欣賞!”承歡講話毫不留情,她的表情,她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都震驚不已。
“是的,承歡郡主。”嚴朝照辦,拿來了筆墨紙硯。
雲傅的臉漲得通紅,拿著筆的手很明顯的在顫抖。那‘傅’字寫得像蚯蚓一般,難看極了。在寫‘雲’字之時,雲傅還不小心滴了一滴墨汁在上麵。
從這兩個字上麵能瞧出他當時的心情有多亂。
在寫完過後,嚴朝貌似還不夠解氣,便提起那張紙,擺到各位文人學士跟前。
“你們都來瞧瞧啊,這是雲大人,當今文狀元的真跡呀,機會難得。”他這一喊,所有人都跑過來瞧。
風雅樓瞬間亂了,他們都爭先恐後的想瞧瞧雲傅倒著寫的姓名。
因此,人是不可以得罪過多的人的,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承歡被人群擠到了旁邊去,這時雲傅也被擠了過來。他的眼睛都紅了,精神也達到快崩潰的邊緣。
像這種人,一般都輸不起,現在給他的打擊可不小。果真,雲傅一抬頭便死死盯住承歡。
“你使我下不了台,我也叫你難堪!”說畢,雲傅抖著雙手,看得出他已崩潰,伸著雙手向承歡這兒跑來。
雖說雲傅沒有功夫,但是他幾十歲了,不論是身形還是力氣都比承歡的大。
承歡欲躲,可是一邊是牆,另一邊是混亂的那些人,壓根就無藏身之地。
“王爺……”嚴曉瞧到情況有些不妙。
謝雲痕微微皺眉,向人群那邊走去。他所到之處,都有人自覺的讓路,無人可以挨著謝雲痕身上的衣服。
走在後邊的嚴曉有一點驚訝,這無形之中的風雖說瞧不到,不過有內力之人都可以感覺到。
謝寶西與楊公公在亂成一團的人群裡快被擠成了一張紙,好不容易才出來的。
剛一出來就與謝雲痕碰到。
“七弟……”謝寶西興奮道。
謝雲痕依然那副冰冷的模樣“皇兄有這般閒情?不好好呆在宮中批閱那些奏章,跑這兒來湊什麼熱鬨啊。”
話裡有些不滿,謝寶西也聽出來了,七弟是在氣昨日之事,還將承歡給卷進這次比試中來。
不過這也不是他所想的!正打算解釋的,謝雲痕就已不見了。
“老爺,這事咱改天再解釋也不遲。”楊易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