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啦。”我聽到走廊裡有人在大呼大叫,我把身子蜷縮在被子裡,我詛咒他們下雪出門被凍死,走路要摔跤,喝水要噎死。我的美夢就這麼被結束了,這群沒有公德心的人。嗚,我的美夢啊,不知道睡回會去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夢到?
“下雪了”,有人又說了一次,接著就有人興奮地歡呼了,再然後這個樓都沸騰了。
“下雪了嗎?”我立刻從被子裡伸出腦袋來,這個時候再次聽到了外麵的歡呼聲。我立刻從被子裡出來了,走到陽台上,哇,到處白雪皚皚,確實下雪了。我站在陽台上大吼一聲:“下雪啦,收衣服啦。”然後一溜煙跑進了宿舍,偷笑起來
確實下雪了嗎?歐陽南青睡眼朦朧地站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問題,他就尖叫了起來。“天啊,我長這麼大以來頭一回看見雪啊。”歐陽南青感慨。對啊,在我們這裡,確實是頭一回下雪。這雪自小在我心中就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和魔力。所有和冰天雪地有關的童話或者故事,都有著一種讓人說不出來的神秘感覺。我真的是太喜歡雪花了!由於它的純潔無瑕,由於它高貴悠揚。假如可以我樂意化身成為著雪花,飄落在蒼茫的大地上。覆蓋所有的肮臟,裝點著繽紛的世界。就算生命如此短暫,也能夠漂亮一時。對啊,這不就是我嗎,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甘願放棄一切。就好像我為了可以變成這樣雪花,寧願用我一輩子的時間來交換一樣。
我跟歐陽南青用最快的趕緊穿戴整齊,捂得嚴嚴實實的,趕緊跑到洗漱室刷牙洗臉,整理頭發噴香水,最終我拉著歐陽南青的手一起走出宿舍。
“歐陽南青,你喜歡喜歡下雪啊?“我問道。
“喜歡,我最喜歡這樣的天氣了。你呢鄭宇彤,你喜歡嗎?歐陽南青摟著我的脖子說。
“我當然了,非常喜歡。假如有一天我能夠化作這雪花,我的身體隨著微風慢慢飄散,沒錯,那應當特彆漂亮。”
“沒錯,是特彆漂亮。宇彤,假如能夠我跟你一塊變成雪花,我們一塊悠揚的飄蕩,我們一塊說話。一塊笑,一塊在天空飛舞,一塊溶化。”
“好吧,這樣的話麼,我也不可能感到寂寞了。我想雪也應當很寂寞吧。雪,它這麼漂亮,隻不過他卻可以讓一些人們看的想要流淚。他從高高的天空上慢慢的飄散,他的思念也會跟著他一起落在這片土地上。為什麼它的漂亮看上去這麼像是一種哭訴呢?沒錯,我很喜歡冬天,喜歡有雪的冬天。在我看來,雪花是悲傷的,儘管它看上去這麼漂亮,隻不過它的漂亮卻終是有種悲傷的氣息。似乎在訴說著一種悲歌。感受到這樣的感受,我的心也跟著變得很沉重了。
我跟歐陽南青在學校閒來無事溜達著玩兒。我們走到學校的每個角落,將我們的腳印已在這個白色的雪地上。經過一番討論以後,我依然覺得在教學樓後邊的那樹林裡的雪地是整個學校最美麗的地方。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我隻知道從那邊走過的時候,我整個人仿佛置身雪的海洋,我的周圍到處是雪花,不管是天空還是頭頂還是腳下,到處都是,使我覺得就似乎是我的眼睛,心中全是雪花一樣。嗬,雪,你已經將我的整個身心都占滿了,我樂意讓你占有我的一切。我寧願雪地的就此埋葬。
一路上到處都是歡笑的聲音,人們都在為這場雪的到來兒開心不已,回到教室,依然有很多人還在圍繞著這場雪展開討論。仿佛他們都熱彆喜歡雪。我知道特彆多的同學之所以喜歡這個雪花,是因為他們象征著美好,而他們所向往的不就是美好的事物,美好的生活啊。我告訴歐陽南青,我喜歡的雪,不僅僅象征著美好的事物,我可以看到雪花的悲傷和冰冷。它不單是漂亮,它還特彆悲涼,悲涼的叫人忍不住要哭出來。歐陽南青跟我說,雪花在他心中的位置永遠都不會變的,他們本來就是美好的化身,他甚至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事物了。我笑了,我不清楚這笑象征著什麼,我隻不過笑了,我看著窗外白雪皚皚的景色,猛然心中似乎有一種生死離彆的覺得。
我近來發覺秦牽冷居然是個很喜歡畫畫的男生。我雖然不是很懂得畫畫的好壞評判規則,但是我看了秦牽冷畫的畫以後,心中會覺得特彆舒暢。他近來沉默了,這仿佛跟他愛上畫畫是跟某些事情是有關係的。我總是看她手裡拿著一支筆再紙上沙沙作響。他上課似乎再也沒有睡過覺,我每次轉頭都可以看到他在紙上低頭畫著什麼,他特彆認真,仿佛都查不絕不到我的眼神。很多時候,即使是在課間休息的時候,他都舍不得離開自己的凳子,依然在作畫。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他:“你每日都在紙上不停地話,你在畫什麼啊?”他沒回答,隻不過放下了紙和筆,頭也不回的出了教室。我覺得秦牽冷似乎變了,他變得這麼茫然,使我都沒有辦法辨認出他來了。
“秦牽冷,你如此喜歡畫畫。那你可不可以給我畫一張雪景啊?”我轉頭看到他在發呆,就說道。他近來也很愛發呆啊?瞧,他發呆的樣子,讓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戳一下他的鼻子。
“你為什麼要讓我畫雪景啊,你很喜歡雪花嗎?”他聽到我的話,這才反應過來,平淡的說了句。
我點了點頭說是。我告訴他,我特彆喜歡雪花,不僅僅是因為它象征著美好,是雪花讓我產生了一種情感的共鳴,我要把這一瞬間記錄下來,變成永恒的紀念。
秦牽冷稍稍的點了點頭。這算不算是他給我確定的答案了?我轉頭來,當作他默認了,我看著窗外的雪花,它依舊很漂亮。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經過了兩節課了。秦牽冷戳了一下我的後背,我轉頭他就交給我一張紙,上麵畫的正是我想要的雪花。他的描繪特彆簡單,真的是一片白茫茫啊,隻有幾個腳印還有小鳥在雪地裡找吃的。
我看了看手裡的畫,然後將它放進我的書裡夾了起來。我對秦牽冷說,我很喜歡這幅畫,我一定會好好的保存的,接著我看見秦牽冷笑了,嘴角慢慢的揚了起來。
時間如梭,它依舊順著自己的軌跡頭也不回地狂奔,可是我們依舊沿著自己的軌道不想變化。在校園裡,我跟歐陽南青一點都沒有改變,生活跟以前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秦牽冷也跟往常你一樣時刻守在我們身邊。我們跟過去一樣的講著冷笑話,講著各自的糗事,像往常那樣哈哈大笑,肆無忌憚。有些時候,我們一塊翹課出去瘋玩。記得有一回,我們大半夜的翻牆出了學校。實際上那次就是由於有個歌星要來我們的省城進行文藝表演,接著我們半夜出門直接奔向了省城。
那會我們一直在城裡逛了好長時間,由於沒門票,因此也就沒有進去,因此最終沒有看到表演的盛況。我們在門口安靜的聽了一會兒她的歌聲,就離開了。我們在縣城整整逛了一晚上,邊走邊玩。
我不清楚從何時起,我跟秦牽冷的關係漸漸地變得親近了。他總是在我的麵前出現。我吃飯他就會忽然出現坐在我身邊,然後我們一起吃飯。我出去逛街也會忽然遇到他,然後我們就一起逛街。上課的時間,他就在我後邊坐著畫畫,下課以後我們就一起談天說地。我覺得到秦牽冷對我特彆好。隻不過我要說,我真的不敢接受秦牽冷對我的一切好。就算在時間的推助下,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特彆的親近了,但是我還會上會可以的躲避他。那天,我跟歐陽南青換了一下位置,我們一塊和另外的一桌男生換了一下位置。我這樣做的唯一目的既是為了要拉遠我跟秦牽冷的距離。
秦牽冷似乎對我的用意很明白。他什麼都沒有說,他隻不過幫著我們一起搬了搬東西。他說假如我們想念他的話,還可以再搬回來,我告訴他少臭美。
還有一回我很感動,我的鼻子不知道為什麼猛然流血不止了,秦牽冷立刻把我抱起來直奔醫務室。我對當時的場景記憶猶新,我的血不停地地在他的身上,染紅了他白色的衣服。我以後一直都沒見過他在穿過那件衣服。我知道那件衣服早已經不可以再穿了。我特彆想在給他買一件衣服。隻不過我聽歐陽南青說他的衣服全是好幾百,好幾千的衣服。我猛然間呆住了,秦牽冷這家夥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啊。一件衣服而已,至於穿這麼貴的啊。這麼浪費國家資源。
我也不清楚要怎麼說這些事情了。這個讓人充滿憧憬,又懵懂未知的年紀,我稀裡糊塗的就和秦牽冷走到一塊了。我要強調的就是這個稀裡糊塗,我真不清楚我是如何跟他走到一塊的。我開始發覺秦牽冷身上有特彆多讓我可以喜歡他的地方。例如,他笑起來的樣子,嘴角輕輕的上揚,的確使我很喜歡這樣的他。還有,他原本就長得就很帥氣,五官都很完美,單放出來也都很漂亮。我開始質疑他的父母到底是有多麼的好看。
我覺得我愛上秦牽冷是一件很沒有道理的事情,就好像她也很沒有道理的就跟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有些時候,我又確實把我跟秦牽冷倆人的愛情沒有看得那麼重要。我想象假如有一天我跟他分手了也是一件特彆正常 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總覺得有一天我跟秦牽冷分手將會是已將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來虐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想,或許我們之間的愛情太過平淡了啊。
隻不過不管如何,我跟秦牽冷最終還是在一起了,這是無可厚非是事情。
似乎我跟秦牽冷談戀愛也算一件特彆大的事件,它用光速將這條消息傳遍了整個校園的角落。我總算知道,原來我在這個校園裡,還是很受人們關注的啊,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人們怎麼可能這麼關注我的一舉一動麼?好吧,就讓他們去傳播去好了,隨便怎麼樣我都沒有關係的。我還是要接著過自己的生活。
“趕緊的,吃飯居然還不積極?”歐陽南青又在一邊著急了,秦牽冷則用自己一關的姿態再在那裡,靜靜地等著我們。
“知道了,我的桌子都亂成一鍋粥了?你們幫我整理一下會死啊,隻知道催命”我慢慢整理自己的東西,還不停地嘮叨著,簡直就像一個老大媽。
“走吧,秦牽冷。”我收拾完自己的東西以後喊道。
“老實說,鄭宇彤,你的確超級囉嗦,看,每回全是你走到後邊。什麼時候,你可不可以在我們麵前走一走啊?”秦牽冷跟在我後邊說道。
“秦牽冷你居然還敢教訓我?”我轉頭看著他,憤怒的地說。
“我這怎麼就成了教訓你了?鄭宇彤,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啊,居然連好話壞話都分不清了啊?”秦牽冷存心如此說我。
“是,我真的老了,你看我的頭發是不是掉完了,牙也沒有了,那你乾嘛還要跟我在一起啊?你找我做什麼啊?做你的奶奶啊?”
“嗬,老婆婆,你所什麼隨便你,你做我的祖宗,我都不在意。”
“是,那我就做你的祖宗好了,你你這個變態。”我忍不住罵了出來。
“人們都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算愛,嗯,你們倆接著吧,接著。”歐陽南青在一邊嘲笑道。
“接著你妹啊,你這個人一看就是居心不良”我敲一下歐陽南青的腦袋說道。我知道這個家夥是個沒事都要找出點事來的主兒,隻要一出了事,他肯定第一個拍手起哄。
來到餐廳,我們打上自己的飯以後坐在了一起。
歐陽南青說:“鄭宇彤,你不是跟我說老師讓你去參加什麼什麼比賽來著,是什麼啊,具體給我們說說?”
“沒什麼。老師就是建議我去參加一些歌唱之類的比賽,市裡麵好像就有一個,似乎還會評獎。老師像我這種學藝術的人,就應該多多參加比賽一來鍛煉自己,二來也可以混個臉熟,這樣對我的將來很有好處的。”我說。
“那你的意思呢?你準備去嗎?”歐陽南青接著問道。
我當然是聽從老師說的啦,他又不會害我。我已經著手準備了,他要我用很認真地態度對待這件事情,他真的是個很嚴厲地老師。”我說。
“那太棒了。鄭宇彤,我要邀請你到我的家裡坐坐。鄭宇彤,你去嗎?”秦牽冷問我。
“乾什麼啊,你家在什麼地方啊?”我問。
我看見秦牽冷笑了,他說:“去吧,咱們先說好了,到時候我開我家的車過來學校接你。”
“嗯。”我點了點頭,我對他的說話聽得不是很真切,我就點了點頭了。
“鄭宇彤,那你打算唱什麼歌曲啊?”歐陽南青接著問我。
我說:“是我自己寫的歌曲,叫《愛情的顏色》。我不是以前給你唱過這首歌啊,你當時看小說呢,還把我推到了一邊,我記得很清楚的啊。”
“哦,那你現在在給我們唱一下吧。你自己的歌曲應當先要給我們聽一下才是吧。”歐陽南青接著說。
“你們想聽嗎?”我問秦牽冷。他一眨眼睛,示意我唱。看見他的目光後,我正了正身形,做好唱歌的準備,接著我將這首歌慢慢的唱了出來:
“我是一隻海洋的眼淚,在尋早我所想要的愛情……”
當我將這首歌唱完的時候,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了鼓掌的聲音,我轉頭看到鄭惠恩還有他的那些朋友。他們的掌聲真的很刺耳啊。
“好,好一個海洋的眼淚,如此淒慘的眼淚。”鄭惠恩說道。她們就在我們後麵的桌子上坐著,看來是剛剛做到這裡的吧。
我不理她,轉頭來。
“很好聽的,鄭宇彤,我很喜歡這首歌。”秦牽冷說道。
“對啊,心愛的人絕對說這首歌好聽了啊。鄭宇彤,你為什麼剛讓郭宏陽甩了就立刻找上了彆人啊?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啊!”鄭惠恩對我走路到我身邊說。
“關你什麼事,三八?我們家鄭宇彤先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倒是比有些人用定親這樣卑鄙的手段要強的多啊。天啦,什麼時代了啊,居然還有定親,說出來都不清楚那張老臉要放在哪裡了。”歐陽南青好不怕浪費自己的口舌,一直在喋喋不休。
“定親怎麼啦?這款是爸媽的意思,這叫做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有些人厚著臉皮,覺得就能夠奪走人家的東西。看吧,所有的東西都是注定了的,鄭宇彤,你認吧。”鄭惠恩接著說。
“是,我本來就承認。鄭惠恩,我隻期望你往後對郭宏陽好一些。他始終都這麼愛你,你應當可以感受到的,因此你一定要好好的對待你的哥哥。”我如是說。鼻子猛然就酸了,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提到郭宏陽,我的心中就很酸楚。
“我們怎麼樣都跟你無關,我不準你往後在我跟前提到他的名字。它隻屬於我一個人,沒錯,即使是名字,你都沒有權力去叫。鄭宇彤,我隻不過要你清楚,要你死了你的那條心。我哥哥從前對待你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他說過的話,他壓根就不可以負責任,因此你要全部忘記,忘記我哥哥一時衝動說過的所有的話。你呀,好好的跟你現在的對象風流吧,真沒錯,你就是不知羞恥的人。”
“說夠了沒有?你到底有完沒完了?說完趕緊給我滾,不要在我的跟前出現,我一見到你就特彆惡心。”
我想我是真的生氣了,鄭惠恩使我徹底生氣了。
“你也覺得我惡心了,那你從前怎麼就不覺得自己惡心?跟你說吧,我一直看你就很惡心。”鄭惠恩仿佛是存心要氣我。
“你……”我抬起手來想要給他一巴掌,但是我的手抬起來之後,有落了下來,我下不去手。
“怎麼?想到我啊?”鄭惠恩舉起手來狠狠地打在我的臉上。我的淚水立刻就流奪眶而出了,我覺得我的半邊臉猛然就火辣辣的。
“你想要做什麼?”歐陽南青看我被人欺負了,立刻擋在我前邊,推了鄭惠恩一把。
“我做什麼了?我隻不過讓某些人知道,得罪我鄭惠恩的人不可能有好果子吃。”說完,鄭惠恩就跟他的狐朋狗友們走了。
我看著秦牽冷盯著我看,他的目光怪怪的。
“為什麼這樣盯著我看?”我問道。
“我想你的臉絕對特彆痛。”他說。
“廢話,絕對疼啊。你居然還這麼問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鄭宇彤,痛嗎?”歐陽南青走到我身邊,輕輕地摸摸我的臉。
“不疼。”我將她的手撇開。
“那鄭惠恩太狠毒了!鄭宇彤,我是特彆想要給你打回去的,可鄭宇彤,我現在才知道,要是真的要我去打人,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下手。”歐陽南青特彆認真地說。
我笑了,我早知道歐陽南青是一個不可能打人的人。實際上這樣的人也是挺不錯的,我覺得挺不錯。
今天被鄭惠恩打了,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隨時都會發生任何事情,什麼樣的事情發生了都沒有好奇怪的。猛然間發現,我似乎原來越不會笑了,在這個有一些搞笑的生活中,我似乎一下子失去了笑容。
去市裡麵比賽的事宜,我都已經了解清楚了。老師說好了要跟我一起去了,可是最後我沒有讓老師過去。我說我由於要去那裡呆上一個月的時間呢,不可以這麼但吳老師的工作啊。我說我自己也是可以的,我能夠把我應當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很好的。老師說她相信我能夠把我所有的分內的事情都做得很棒的。我在老師跟前還給她打了一個包票,老師最終笑著點了一下頭,但是我知道他依然對我有些不放心的我。或許吧,我早就已經不止是他的一個普通的學生了。我們之間的情誼要深厚的多。那樣的感情遠遠超出了學生和老師之間的關係,他就想長輩和晚輩,或者朋友之間的一種關係,一種很親密的關係。最終我跟老師鞠了一躬以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坐上這裡的第一班車直奔市區,我的行李並不多,隻有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一些我的書本。歐陽南青和秦牽冷送我。歐陽南青在旁邊不斷地叮囑我,似乎我是要去參加兩萬五千裡的長征一樣,他一直在喋喋不休,我就隻好一遍又一遍的點頭,恩恩的回應著這個大嘴巴。
我們順著馬路一直走向車站,這趟車車還得等三十分鐘才會發車。我讓他們先回去吧,我說我能夠把自己照顧得好好的。我看到秦牽冷點了點頭了,接著我拿過秦牽冷給我的書包。他忽然抱住我,緊緊地抱住我,然後告訴我,他會等我回來的。就在這麼一瞬間,我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抓住了。沒錯,似乎是一種很感動的感覺。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覺得呢?難不成離彆確實能夠讓人們心中特彆難過嗎?
秦牽冷輕輕地放開我,抓著我的肩膀,看了我一會兒。我點了點頭,我那個時候真的隻不過點了一下頭。接著秦牽冷和歐陽南青就同時轉身走了。我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知道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拐彎的轉角,我才拿著自己的東西上了客車。
在經過了三十分鐘的等待以後,客車準點出發了,在經過學校的大門口的時候,我朝校園裡麵看了看,接著我將頭安靜地靠在窗戶上。沒錯,特彆安靜的坐在那裡。
在我不斷地睡覺,不斷地驚醒,又不斷地睡覺,又被驚醒以後,車總算在市區安穩的停住了車。我睡眼朦朧地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老師跟我說,我到站以後就會有人來找我的,他讓我不用過分擔心,接我的人都有我的照片的,因此他們肯定可以找到我的,老師告訴我下車以後就在候車室等著就可以了,他叫我不可以隨處亂走。我自然對於老師的吩咐謹記於心,我下車之後直奔候車室,特彆乖的等著。
“請問,你是鄭宇彤同學嗎?”一個看上去特彆斯文的戴著眼鏡的青年男子,他走過來對我說。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男子,跟他一塊,穿著打扮都很斯文。我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他們肯定是過來接我的,於是,我就主動迎了過去。
“對啊,對啊,我就是鄭宇彤,你們是……”我伸出右手一次跟他們握手。
“我們都是劉教授的學生。他特地委托我們過來接你的,據說你要到市裡參加這屆的青年歌手選拔賽啊?”剛剛說話的人問道。
“啊,我本來就是學音樂的,我的老師讓我多多的參加一些比賽類的節目。當然,我對這樣的比賽也是很喜歡的,因此我就直接報名了。哦,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的貴姓……”我問。
“我叫劉馮晨,他叫郭子展,我們倆人是一個係的,都是學的英語。”他說。
“哦,你們倆人是大學生啊,那你們現在是大幾啊?”我說為什麼看上去特彆年輕,原來都還沒有畢業。
“我們現在是大二,你呢?教授跟我說你還是個高中生?”劉馮晨問。
“嗯,我現在是高二的學生,每日都要學習一些這個理論那個理論的,煩都煩死了。想想就頭疼。”我說著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們看我這樣子都哈哈大笑起來,接著我也跟著笑了出來。
我跟著他們從候車室出來了。劉馮晨說這裡離教授的家特彆近,因此走著過去就好了。劉馮晨很紳士的拿著我的行李。我們一路上邊走邊聊,氣氛還算融洽,轉眼間就到了教授的家門口了。
劉馮晨說道了,接著按響了門鈴。
“教授的家原來在這裡啊?”我問。
“沒錯,正是這裡。”劉馮晨回答說。
門鈴剛響了一下子,一個中年男子就把門打開了,他著眼睛斯斯文文的,他看見我的第一眼似乎就知道我是誰了。
“這個人就是那個叫作鄭宇彤的小女孩吧,馮晨?教授看了看身邊的劉馮晨。”
“對的爸爸,她就是鄭宇彤,你讓我們專門去接的鄭宇彤。”劉馮晨回答得很溫順。我們的有些呆住了,剛剛我聽見她叫了一聲爸爸。他原來是教授的孩子子,他剛剛為什麼會說是教室的學生呢,我很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斯文溫順的人。
可這個時候教授很熱情的跟我打招呼,並且要我進去休息。我隻好趕緊把自己的疑惑放了起來,然後很有禮貌的打招呼,接著和他一起進了屋子。劉馮晨很貼心的給我我一杯溫水,他和郭子展一塊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教授,這回真的是給你添麻煩了。老師說您給了我很多的幫助。我在這裡就先跟你道聲謝了,謝謝您對我的關照。”我站起來深深地鞠了一躬。
“唉呀,你看你怎麼這麼見外啊,趕緊坐下說話。”教授趕緊站了起來讓我從新坐在沙發上,他說:“我跟你老師可是有很多年的交情了。當年,我們高中大學都在一個學校了呢。我們還一塊修了很多音樂方麵的課程呢。我們倆人可是知音,還是至交啊!”教授特彆認真地說。
“沒錯,我老師時常跟我講起您的事情呢,教授。老師說這回有你在,他就不會對我太擔心了。”我說。
“好。那你明天就去音樂劇場去開始彩排吧。那些跟你一樣參加比賽的人都會去那裡排練。我已經和王行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你去了那邊,他一定會照顧你的。你知道我校園裡每日都有課程要做,我隻好有時間了,一定回去看你的。自然,沒時間,我也會抽時間過去的,你去音樂劇場每日都要很認真的訓練。你要記得,作為一個藝人,專業修養是很重要的,但是,你做事的態度更重要。”教授說。
“沒錯,教授,我一定會認真地聯係的。”我特彆誠懇地說。
“嗯,你每日排練完了以後你還會到這裡來,劉馮晨有特彆多時間,你可以跟著他到處去玩玩。”
“嗯,教授。”我很高興地說。
“真,好以後你就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那樣自由就可以了。你不要在教授教授的叫我了,叫我劉叔叔。”
“好吧,劉叔叔。”
“好了,姑娘,你現在和劉馮晨到你的房間去收拾收拾吧。過會兒你們一起出去玩一玩,然後看一看那個劇場,明這樣明天你去就不會覺得陌生了。”
我點了點頭。隨後後,劉馮晨帶我去了我的房間,房間在樓上,郭子展也跟著過來了。劉馮晨但我進去了一個裝修很豪華的房間裡。沒錯,在我看來真的特彆豪華,其實不止這個房間,教授家的整個大樓簡直就是個小彆墅,到處都裝修的特彆精美,透著一股藝術的氣息,很多藝術品,到處都是高貴典雅的裝修。
“你往後就在這裡住下吧,我們倆人是隔壁。我的隔壁就是爸爸的屋子,不過有的時候,他還會去樓下睡覺。往後有事你就儘管跟我說就好了。”劉馮晨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道。
“那你現在先休息一下吧,坐了車絕對特彆想睡覺。”劉馮晨說。
我點點頭,接著劉馮晨跟他他的朋友就帶上門出去了。
猛然間,我覺得郭宏陽到了我的身邊。劉馮晨的身上有太多和郭宏陽特彆相似的地方。看見他就好像看見了了郭宏陽。
我脫掉自己的外套放在衣架上。這個冬天最冷的時節似乎已經過去了。現在的陽光每日都很充足,照射著整個世界,照在臉上,覺得挺熱,很多時候,天氣暖和的都想要穿著裙子出門去。夏天輕便美麗的衣服讓我很是懷念。夏天可愛的鞋子,讓我很想念,還有想吃多少吃多少的冰激淩。我不喜歡這個一點生機都沒有的冬天。到處都是以後總腐敗的氣息。完全沒有一點生活的希望,到處都是陰沉沉的,很壓抑的感覺,隻有在下雪的日子才會感覺很開心。
我最喜歡的還是夏天。在夏天,每個人看上去朝氣蓬勃。在夏天,每個女生都穿得花枝招展,充滿活力。在夏天,似乎人們的心理也會不再這麼沉鬱。因此,我經常會在無聊的時候想念夏天的美好。
我靜靜地在床上躺著。躺倒床上才知道,原來我確實很困啊,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空了,好像要。
這一覺似乎睡了特彆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都已經褪去了。天氣變得很陰沉。天黑了吧。在這樣的季節裡,早上和傍晚的太陽總是懶懶的,在中午的時候,太陽才會懶洋洋的爬上來,有些時候天空還有一些風。這個季節的天氣就是這樣,在中午的時候才會感覺有點溫度。風透過窗戶吹了進來,冷颼颼的,總有一種陰森的感覺。我慢慢地爬上床,披上自己的外套下了樓。
劉馮晨當時正我在沙發上看書。我走下樓梯的聲音似乎驚擾了他,他仰起頭來看著我。“抱歉,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啊。”我趕緊說。
“嗬,你醒了啊?”他似乎對於我將他驚擾這件事情並不在意。
“恩,確實睡著了。看上去我似乎睡了特彆久。”我說道。
“對啊,你這一睡就是一下午啊。看吧,這天都給你睡黑了。”劉馮晨笑著對我說。
我沒有再說什麼,走到她身邊,靜靜地坐在了沙發上。
“你在看書啊,看的什麼類型的啊?”我問道。
“《水滸傳》。”他回答。
“《水滸傳》?”我詫異地問道。
“怎麼了?為什麼我說了這本書後你的表情是這樣的?”劉馮晨問我。
“沒什麼。我隻不過覺得我似乎對這樣的書不是很理解。”我有些尷尬地說。
我看到劉馮晨笑了。他說四大名著確實有一些難度。
接著,我跟他聊了一會兒《水滸傳》。劉馮晨果真是多個很愛學習的人啊。他的知識涉獵範圍似乎特彆廣闊。他知道特彆多國內和國外的經典名著和詩集之誒的書。
我問他是不是對世界上著名的音樂著作很了解呢?接著他就把自己知道的一些名人事跡給我講了出來,我真的特彆佩服他。他對於他們的事跡簡直是了如指掌,仿佛他們看到過這些人的經曆一樣。我就跟他為什麼會如此精通這些人的事跡?他告訴我因為他的父親是個很愛音樂的人,因此受到的爸爸的感染,在爸爸身邊耳濡目染,漸漸的就對這些事情感興趣了,自己也就會再沒事的時候多多注意些。我問他最喜歡的音樂人是什麼人?他告訴我是貝多芬,我很奇怪,問他喜歡貝多芬的原因。他說貝多芬的耳朵是聽不見的,這對於搞音樂的人來說是件很不好的事情,但是解釋身體上有缺陷,他依然深愛著音樂,依然執著於自己的創作,並且創作出了這麼多的驚世著作,先不說他的音樂貢獻,即使是這樣的精神,都是值得後人學習和尊敬的。
我們就這樣談天說地,接著就討論到了文學方麵的書籍。沒錯,我這個人的愛好也是很廣泛的,我不僅僅喜歡音樂,我還很喜歡文學著作。我雖然不怎麼看名人名家的作品。但是我最喜歡的課程就是語文課,在語文課上老師會給我們講很多關於這些書籍的典故以及發生的故事,聽上去是那樣的感人,仿佛可以震動內心深處不易觸動的部分。我從這些文人騷客的身上看到了未知的自己,我不是很了解的那我多愁善感的我。例如莫泊桑、例如雨果、例如魯迅、例如史鐵生、例如……他們總有一些讓人刻骨銘心難以忘記的東西,總有一些讓人內心深處無比感動的東西,而這些東西恰恰就是我前進的所有動力。
然後,我們還談起了梵高的作品,談到了史蒂芬霍金,談到了居裡夫婦,生活中似乎有好多的偉人出現在我的跟前。我們一起談論和他們的著作討論著他們的貢獻,談論著他們令人敬畏的精神。就這樣,我們一直談了好長的時間,從古至今,從天到地,談的暢快淋漓。
一直到了天黑,劉馮晨說要帶我去音樂劇場看一下。接著我們就一塊出門去了。
我問劉馮晨他的爸爸為什麼天黑了都還沒有到家。他說他的父親每日都有特彆多事,我又問起了她的媽媽,為什麼沒有見到阿姨呢,他告訴我,他的媽媽已經去世了,就是在生他的時候。因為難產大出血,從此沒有走下手術床。他回答我的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特彆平靜。我看著劉馮晨盯著我看的眼睛,我忽然間不清楚說什麼。
劉馮晨告訴我自己生命,承載了兩分重量, 他是媽媽的希望,他要將自己和媽媽的那一份全部都活出來。他告訴我,從他記事開始,他就不斷地在夢中坐著同樣的夢,夢中經常都能看到他的媽媽。我說絕對是因為他對媽媽太過想念了了,因此人們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劉馮晨告訴我,不是因為自己想念媽媽,而是因為媽媽想念他了,因此過來在夢裡看看他。他說他媽媽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母親,用自己的生去換取自己孩子的生命,為了自己的孩子甘願放棄所有的一切,這不就是母愛的最高境界嗎?他說雖然媽媽很早就去世了,他依然會永遠的想著媽媽,他偉大的媽媽。
不知道為什麼,看過他的眼睛,我似乎看到劉馮晨眼睛裡麵有東西在閃爍,沒錯,在閃爍。我們慢慢地走過一條條街道。道路上燈火通明,到處都是彩燈,真是個繽紛燦爛的世界。現在雖然已經很完了,但是在市區,仍舊是非常熱鬨的。路邊的小店將自己的門麵用彩燈裝修上,用來吸引路上行人的注意,這樣就可以給自己找來更多的客人,同時也讓這個晚上不再那麼黑暗。街上特彆多的人還在來回的穿梭著,有的匆匆趕回家,享受家裡可口的飯菜,有的就像我跟劉馮晨這樣慢慢地散步閒逛。
我們就這麼一路走去了音樂劇場。劉馮晨說道了,接著我抬頭看到了“樊曄音樂劇場”自己打字在黑暗中用霓虹燈裝點得格外美麗。
我說:“這就是音樂劇場嗎?”
劉馮晨說:“沒錯,這個就是我們要去的音樂劇場。”
接著我們一起在走近了這個劇場的大門。
這個劇場看上去的確特彆古老。從他斑駁的牆壁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牆壁上像現在的房子那樣都是用白灰粉刷的或者是貼著瓷磚之類的東西,他的整個牆壁都雕刻著許多古老的圖案,有雙龍戲珠啊,鯉魚躍龍門之類的,還有一些荷花,牡丹,梅花之類的雕刻,總之看上去就給人一種很古老的感覺。在他的正門口,蹲著兩尊石頭雕刻的石像,是兩尊長著血盆大口,威嚴驚悚的獅子。你看,這座建築的屋頂呈現出一種清朝建築物的感覺,屋簷上翹,上麵還有琉璃瓦,看來這個做建築的年代確實夠久遠的了,不過保存的相對來說還是不錯的,琉璃瓦的顏色還很清亮。沒錯,看上麵點綴的霓虹燈,圍繞著整個建築物,將他的輪廓突襲拿出來,時而變紅,時而變綠,這完全就是古典美與現代美的完美結合,讓人看到對不禁要讚歎一番。
我們慢慢的走進音樂廳的大門,裡麵空空蕩蕩的,中間有一個巨大地舞台,舞台的周圍密密麻麻的作為延伸開來,感覺異常寬廣!我站在這裡,甚至想到了自己站在舞台上,台下坐滿了觀眾的感覺,聚光燈打在我的身上,我輕聲歌唱,台下的掌聲雷動,我甚至可以看到觀眾快樂的樣子。我想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意義吧,我注定屬於著舞台。這裡中將有一場不平凡的比賽。我甚至還能看到人們在舞台上辛勤的練習,揮灑汗水的樣子,是啊,台上十分鐘,台下十年功,說的就是我們這樣的人啊,用多少的換水才換來一次關觀眾的熱烈鼓掌,用多少的汗水才換來一次聚光燈的照射!
劉馮晨就近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他說用不了幾天就可以看到我站在舞台中央表演了。我興奮地衝向舞台,我向劉馮晨揮動雙臂,覺得整個舞台才是我腳下的全部土地,是我應該站的地方。沒錯,這個舞台承載了我太多的夢想和希望,我能夠想象自己站在這裡唱歌的場景,巨大地閃光燈,霓虹燈,炒熱現場的氣氛,鎂光燈白亮的照在我的身上,全世界的人都在注視我。這是一種多麼幸福的感覺啊。
“嘿,看我像不像歌手啊,有沒有當歌星的氣質啊?”我看著劉馮晨問道。
“像,鄭宇彤,你不是想歌手,你就是一個歌手,你甚至比有些歌手看上去更像一個歌手,最起碼我覺得你比周傑倫要像得多。”劉馮晨如是說。
“天啊,劉馮晨,周傑倫是個男人啊!男人怎麼可以和女人相比呢,你怎麼不那我跟蔡依林,孫燕姿之類的歌手相比啊。”我嘟著嘴巴說道。
“沒錯,你比孫燕姿,蔡依林還要專業,還要像歌手。”劉馮晨立刻附和我的話。我看著在台下安靜坐著的劉馮晨,我的心情不自覺的就變得很好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假如有一天我真的變成一個大明星了額,我絕對要邀請你參加的音樂會。”我笑嗬嗬的說道。
“那好,我會靜靜的等待這一天的來臨。”劉馮晨也笑了起來。“對了,鄭宇彤,要不,你心在就給我唱一下你這次參加比賽的曲目吧,讓我先聽一聽。”
“現在?在這裡?為什麼呢?”
“沒有為什麼,我就是想先一睹為快啊,你就給我唱一下吧。”
“那好,那我唱了啊,隻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呢。”
“什麼條件?”“條件就是你在聽歌的時候要閉上自己的眼睛”。
“為什麼聽歌的時候我要閉上眼睛?”
“實際上也沒什麼,你盯著我看,我怕我會笑場唱不下去了。”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啊?隻不過,鄭宇彤,你知道嗎,往後你在舞台上表演的時候,不清楚台下會有多少人看著你呢,你可不能怯場啊,要不然到時候你要怎麼辦啊,你根本就不能上台了啊。”
“不,這是兩碼事。特彆多的人盯著我看,我倒是不覺得什麼。假如一個人盯著我看,我就有些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
“哦,我知道了。我答應你就是了,我現在就把眼睛合上了。”說著,劉馮晨確實緊閉上演。看著他的臉頰,閉著眼睛的麵容,他原來是一個特彆清秀的男生,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原來他真的長得不錯,很清秀很帥氣,是屬於那種小清新的感覺。
“下麵,我要為大家唱一首我自己的歌曲,它叫《愛情的顏色》,期望大家可以喜歡我的歌曲。”
“我是一滴海洋的淚水,我在尋找屬於自己的愛情,我的軌跡沒有固定的方向,隻為了愛我的人而活著……”
一首歌唱完以後,劉馮晨才把眼睛再次睜開,她站起來給我鼓掌,接著我就效仿明星們的樣子,展開裙子,說謝謝。
“鄭宇彤,我也不知道我再聽你的這首歌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我似乎沒有了感覺的能力。”劉馮晨眼神困惑地說著。“是麼?難道是因為我的唱功太差了,差到你都不敢說出來了?”我便說邊從舞台上下來,走向了他。“不是,鄭宇彤,這種感覺你是不會懂得,你是不可能懂得的,我隻不過沒有了辨彆感覺到那種能力。”我走到劉馮晨身邊,仔細的看著她的眼睛,接著說道“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啦,劉馮晨。”我看見劉馮晨笑了,他的笑容是這麼的清爽。對啊,他果真是個很清新的男孩!
以後,劉馮晨帶著我走出了音樂劇場。他說他的父親或許回家了。他說他的父親或許會很擔心我們的,因此我們就一塊順著原路回家了。走到家裡的時候,教授確實已經回來了。我剛進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香噴噴的。我問劉馮晨是不是教授在做飯啊?他看對我,點了點頭。
接著,我們一起來到廚房。劉馮晨過去給他的爸爸打下手,然後他接過爸爸的炒鍋,開始炒菜。這個時候,教授把身上的圍裙解下來給了劉馮晨。一時間,我似乎背著父子倆之間的平淡無奇的生活所感動,沒錯,真的很感動。
“瞧,看他炒菜多熟練啊,他最喜歡的就是烹飪了,而且做得很好吃呢。”教授洗了洗手,然後笑嗬嗬的對我說。
“是麼,劉叔叔,那劉馮晨真的好厲害啊。”
“對啊,這孩子跟他媽媽一樣都很有烹飪的天賦。”教授拿起乾毛巾擦擦手裡的水,然後再次把毛巾掛在了原來的位置上,“來,走,我們到外邊等著吧。”
“叔叔,你去休息吧,上一天班挺累的,我在這裡看看劉馮晨炒菜,過會兒我就過去坐了。”
“那好,那你就在這裡待會吧,我先去客廳了。”教授說完轉身離開了。
我雙手抱胸靠在門口看著劉馮晨,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翻動鍋裡的菜。
“你快去客廳等著去吧,很快就好了,你乾嘛要在這裡看著我啊?”劉馮晨轉頭看了看我說。
“劉馮晨,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習炒菜的啊?”我並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什麼時候開始學習炒菜的啊,嗯,讓我想想啊,似乎從小學開始的吧。可假如你讓我具體說是什麼時候,時間太長了,我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你乾嘛問這些啊?”
“沒設呢麼,就是好奇想知道罷了,你接著炒吧,我到客廳陪教授去了。”
很快,劉馮晨就端著香噴噴的等飯菜出來了,我們一塊吃晚飯。不知道為什麼,我夾了特彆多菜吃,我覺得這個菜確實特彆好吃,因此我一下子夾了特彆多菜吃。
這頓飯才我吃的很開心,我覺得我特彆高興。晚飯過後,我說我幫忙洗碗吧,我將所有的碗盤疊了起來。我頭一回有這樣的覺得,我特彆想洗碗。沒錯,自小到大,這是我頭一回自己主動的想要去洗碗。我跟他說我在家裡的時候就時常洗碗。隻不過,劉馮晨說什麼也都不肯讓我刷碗。他將我疊好的碗盤都端到了廚房。搶著去洗碗,我看這個刷碗的身影,不著調為什麼,心頭生出來一種莫名的悲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悲傷,或許是因為看到他這個懂事的孩子,為她傷感吧。
這個家庭了缺少了女主人的存在,缺少了一個每天關心父子倆的母親存在,在沒有媽媽的情況下,孩子如此懂事,什麼都會做,並且不讓自己的爸爸太操心,這樣的孩子不知道承載了多少的心思啊,這樣的成熟又是用什麼樣的悲傷和挫折曆練出來的啊。
我看看這個漂亮確有殘缺不全的家庭,我猛然間似乎覺得自己的眼睛酸酸的,鼻子酸酸的,心裡酸酸的,沒錯,這樣的家庭,如此美麗又殘缺的家庭讓我心酸。
我走進了廚房,看著劉馮晨洗碗,看他熟練地洗著手裡的碗盤,看著他快速的清理灶台上的垃圾,擦拭灶台,然後洗手,擦乾淨,這所有的動作快速流暢。
“你怎麼不去看電視啊,這麼喜歡看著我麼,我是電視啊?”劉馮晨問我。
“你是電視的話我就不看你了,我可不喜歡看電視。”
劉馮晨說他們一般也不看電視劇之類的電視,看也是看看新聞或者法製之類的節目。
接著,劉馮晨就說要去看電視,我就跟著他坐了過去。的確,他們看的電視。全是新聞啊什麼的。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節目,還沒有看多會兒就開始犯困了。沒錯,我很喜歡看的是點視覺,是那種情節滌蕩起伏,一波三折的電視劇,看上去很虐心,但是依然糾結的愛看,這我對這樣的論壇新聞之類的東西真的毫無興趣可言。坐一會兒以後,我就說自己累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教授把我送到了音樂劇場排練。我們到音樂劇場的時候,音樂劇場裡麵已經特彆多人了,沒錯,特彆多人了。這裡再也沒有了昨天的寧靜,而是到處喧嘩,每個地方都可以看到人的的身影。
教授領著我一路穿過人群,我們徑直來到了後麵的休息室。這個屋子裡也有好多人。男的,都個個西裝革履。女的,也都穿戴的很整齊,很職業,就連頭發的樣式 頭花的顏色樣式都是一樣的,一看覺得特彆的團結,職業,正規。他們仿佛跟教授都認識,並且關係特彆好,因此一看到教授過來了,都紛紛給他打招呼。
“劉教授,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女生吧?”一個很有氣質,穿著很職業的中年女子走了過來,看看我,然後對教授說。
“是,沒錯,是這個女生。王行你可要多幫忙照顧這個孩子了啊,她依然是個高中生呢。”教授將我推到他的跟前說道,我向跟前這個女生鞠了一躬。
“你儘管放心,教授,我們一定會對這個女孩子照顧有加的。”那女生微笑說道。
“那好,這就求求你了那這邊就麻煩你多照顧了,王行。”教授將我交給王行以後,他就離開了劇場。教授告訴我他還有特彆多事要做,根本脫不開身,他讓我在這裡好好練習,乖聽話,他說我如果排練結束了,就自己回家就可以了,他還說假如有事兒了就可以給他打電話的。我點了點頭,我告訴我他,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很好地照顧自己的,我讓教授不用為我擔心,接著教授微笑著點頭離開了。
王行是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女人,但是他的眼睛卻依然透露了他年齡的秘密,他已經是一個中年女人了。她對待他人的時候很有禮貌,也很熱情。教授將我交到他手裡以後,她似乎將我看做了自己的親生閨女那樣對待。不管他要去哪裡,都會將我叫上。他的責任就是負責排練的,因此在排練的時候,她對我特彆關心照料。
這次參加比賽的人特彆多,有很多有事已經不上學的人了,當然也有跟我一樣的學生。他們看上去都是那麼你年輕有活力。他們的造型也都很時尚前沿,沒錯,這次來參加比賽的人們的打扮看上去都是經過了精心設計的。瞧吧,有些的頭發是故意燙的大波浪,有些人的頭發居然染成了誇張的紅色,也有些人的頭發那麼的烏黑透亮,看上去很柔順,讓我不禁想到了飄柔廣告上的女生的頭發,當然還有些男生的居然紮著小辮子,這在學校學校是絕對不允許的,一看就不是上學的人了,有的人身上的穿戴也很怪異,讓我想到了非主流的打扮。
沒錯,我就是機身在這樣的人中間開始了自己的排練,我跟他們一塊排練。第一天,負責排練的人,將所有的參加曲目進行抽簽牌號,然後將這些號碼告訴我們,這就是我們的登台表演號碼。
第二天,我們正式開始上舞台排練,排練的工作人員告訴我們怎麼陪舞,怎麼站舞台。頭一回上這樣的節目,一直都是亂糟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隻不過接下來的幾天,拍來的節目慢慢的有些一些模型樣子,舞台感也更加強烈了。
對啊,我緊張而又勞累的排練就這樣開始了。每日我都很認真的對待自己的每一次排練,虛心的接受排練工作人員給我指出的我的好的地方,然後加強並改進。教授時常來音樂劇場看我,他總是坐在舞台下的觀眾席上,靜靜地看著我。劉馮晨也總是跑來音樂劇場。一開始還是每隔一天來一次的,然後是每日都來,他每回一過來坐在下麵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一直等到我排練結束了,然後跟我一塊回家。
日子就這樣日複一日的重複著,我也覺得自己的功底在漸漸地變得深厚,這次在這裡真的是受益匪淺啊。老師也經常給我打電話,詢問我在這裡的情況,詢問我的生活過得好不好。我將自己在這裡的感受都告訴了老師,告訴他我成長了不少讓他不要太擔心我,我過得很好的。我說我知道我是一個搞的藝術的人,有些苦是必須要自己去吃的,不能讓彆人一直保護著,我會做得很好。我又跟他說說了說我最近的排練,他聽完之後跟我說,在做事情的時候,有的結果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看我們在追尋這個結果的時候,是不是努力了,是不是用心了。老師在掛電話之前還告訴我要讓我將自己的心態儘量的放平穩一些,告訴我,這次參加比賽的重要不是看結果,而是鍛煉自己的能力的,因此不宜過分強求,還要我好好地照顧自己,不要太勞累了。聽到老師說了一大堆鼓勵我,安慰我的話,我的鼻子一酸,眼淚就掉了下來,這個時候,我真的很想念自己在學校的生活,想念自己的朋友和老師。
我儘量控製自己的情緒,平穩的告訴老師,“我知道了,不用為我操心,我會做到最好的,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努力去做的。”老師聽了我的話,這才安心的掛斷了電話
“怎麼,是不是你的老師給你打電話了?”劉馮晨走到我身邊問我。
“嗯,我們老師特彆在乎我的。”我慢慢地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說。
“不要坐著了,鄭宇彤起來,我們出去玩好不好?”劉馮晨說著走到我的麵前,將我拉起就往外邊走,我心中開心死了,要知道,我這個人確實是個玩心很重的人。
“到什麼地方去玩啊?劉馮晨,你帶我到什麼地方去玩?”我跟跟著劉馮晨走,也不停地問他問題,我的確想知道劉馮晨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去。
“你想到什麼地方去玩嘛,鄭宇彤?你想到什麼地方去我就可以帶你去”。
“我又不是很熟悉這個地方啊。劉馮晨,你覺得什麼地方好玩的話,我們就去就好了。”
我跟著劉馮晨一路上前。也不清楚他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走了特彆久,劉馮晨將我的手鬆開,他說他也不清楚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去,接著我們就停住了腳步。
他說他隻不過想要跟我一路這麼走下去。透過劉馮晨的眼睛,我似乎看見了什麼東西。沒錯,我能看到他的眼裡有一絲絲的閃動。那樣的東西讓我的心臟也跟著急速跳動。我趕緊把眼睛移開不再去看他,然後走到前麵,說道,“那我們一塊走走吧。”
我跟劉馮晨順著街道一路走了下去,走得很慢,很慢沒錯,我們一直沿著寬廣的大路慢慢地散步。
和劉馮晨在一塊,總讓我感覺很安靜。他的脾氣特彆好,這個我不用他說我也能知道。他的性格應當是那種很溫和的人吧。他不是那樣的活潑的人,但也不是那樣的孤獨的人。他看上去仿佛特彆隨和,跟他生活的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就越發覺她身上吸引我的地方真的有很多。跟他生活這幾天,仿佛我沒有發覺他的身上有任何我不能忍受的缺點。對啊,他似乎是個超級完美的男生,在我的眼中,他似乎一點缺點都沒有。不清楚這樣的感覺要將我指向何方。似乎我對劉馮晨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這樣的覺得仿佛特彆奇異。這樣的覺得又仿佛特彆熟悉。沒錯,特彆熟悉。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跟劉馮晨時常出去閒逛。他帶著我穿梭於市區的大街小巷,帶和我看這裡的特長,看這裡的變化。我們走累的,接著,就會找一個大樹,在下麵休息,靠著樹,背靠背,講著各自的故事。劉馮晨從背後撿起一個校草悄悄放在我的頭頂上。我沒料到他竟然趕在背後這麼捉弄我。接著,我把頭上的小草拿了下來,就去追她,我也以牙還牙,將小草放在他的頭上我才覺得公平。
這樣的日子過得如此神速,一天天的過去。
我跟劉馮晨的感情仿佛變得很好的了。在我心中,他就是我的哥哥,沒錯,他關心我,照顧我,就像一個大哥哥一樣。他帶我到茶館去品茶,帶我去冰激淩店吃冰激淩,我們還會想小孩子一樣,在街上追逐打鬨,開懷大笑。
這期間,我的生活是陽光的,似乎生活裡一點煩惱都沒有。每日我都像一隻快樂小鳥一樣自由自在,快樂無比。或許吧,生活本來就是公平的,當你失去了一些東西的時候,他就會用一些彆的東西來補償你。我開始慢慢地體會到了生活中人們總所得一些道理,沒錯,我真的漸漸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