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三家裡門口,現在已經跟往日完全不同。
門口的血跡,清晰可見。
此時,我們並沒有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三目童子,而是直撲他家的臥室。
當我們路過肉鋪時候,桌子上已經亂作一團。
桌上桌子上七七八八散落著一些血跡,但奇怪的是,就是如此大的動靜,鄰居都沒有出來,這點讓我們感到很奇怪。
我們來到來到肉三臥室的時候,整個屋子的氣氛,好像跟原來完全不同了。
一股黑色的壓抑感,瞬間籠罩在我們的麵前。
此時由於是下午,所以多少應該有一點光照進來,但進入肉三家臥室的時候,我們卻沒有發現任何光亮,我感到我們是不是進入了一種意境。
這時,三言叔急忙喊道快:“拿出三目童子!“
我迅速從黑色塑料袋中,把三目童子掏出來。
三言叔又再次命令道:“把三目童子的,頭上的那個眼給捅掉。”
此時的氣氛,比剛才更加壓抑了。
整個屋子,都變成了黑的。
屋外狂風大作,門瞬間被大風吹的關上了。
隻聽見“咚”的一聲,就這樣人門被大風上了鎖。
我迅速趕向大門處,使勁渾身解數,都沒有把大門打開一個小小的縫隙。
這時,三言叔才將原委告訴我:“不要再徒勞了,剛才我們進到屋子裡時,就跟外麵完全不同,這可能已經被人裝入變成了另一個結界,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屋內亂七八糟,但是,鄰居卻沒有任何動靜。”
可是,我們在屋外都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家門口的血跡,這個時候彆人從他門口經過,不可能看不到這種狀況。
這時,三言叔才給我解釋道:“並沒有這麼簡單,其實如果你不拿三目童子,你看到的情況跟外人看到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正是因為我們拿了三目童子,所以咱們看的東西則跟彆人看到的不一樣。”
“那你讓我戳三目童子額頭上的那隻眼,是什麼意識呢?”
三言叔連忙解釋道,“那條是通往地獄的眼,捅掉他的眼隻是第一步,下一步把你的手劃破,然後,在咱們頭頂的相應位置畫著一顆眼,這時你就會看出另一個不同的光景。”
但我身上並沒有刀具,於是便將手指深到虎牙的位置,將手咬破。
然後,在額頭上畫上一隻眼。
可此時,屋內的景象,和剛才我看到的並無區彆。
三言叔再次命令道:“掏出你的打火機,三目童子燒掉,在燒之前將血塗在三目童子的身上。”
我照做,三言叔也依照剛才給我吩咐的那樣,燒了三目童子。
在燒掉三目童子之後,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頭鑽心的疼。
這種感覺,似乎從來都沒有過。
這時,隻見三言叔已經倒在地上,手捂著頭。
我相信他跟我應該有同樣的症狀,由於疼痛太過激烈,我便暈了過去。
而醒來之後周圍的,景物讓我新生一陣恐懼。
這時,我們所在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小黑屋,三言叔還是昏躺在那裡。
我打開手機,四周照了一下,但是出現的景象,卻讓人毛骨悚然。
這間屋子,宛如一個密室,血跡更布滿了四周的牆垣。但是,仍依稀可見,北麵的牆上出現了一道光縫,這可能是一個門。
屋子裡的味道,令人作嘔,宛如一個屠宰場,蒼蠅嗡嗡的飛在周圍,而我發現我和三言叔的身上也全是血跡。
這時我的頭隱隱作痛,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幻覺。
此時三言叔也醒了,三言叔眯著眼搖搖頭,好像他也沒從剛才的疼痛中醒過來。
“三言叔,現在我們好像遇到了什麼困難。”
可是三言叔卻很冷靜,隻聽他說道:“是不是剛才跟我們所在的位置不一樣了。”
我現在真的有點佩服他了,他怎麼什麼事情都知道。
我回答道:“沒錯,好像我們被人打蒙了一樣,現在正關在一個屋子裡。”
“這就沒錯了。”
“沒錯什麼?”我問三言叔。
“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確實是肉三家,但是我們已經進入了空間,這個空間跟外麵的世界完全不一樣。有可能我們現在正處於自己的想象之中。
“什麼?那就是說,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了?”
“也並非如此,我之前在書上見到過,這種巫術據說施術者將人困在結界中,從而讓人昏睡,最後意識能量全部被施術人所占為己有。”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精神元力,正在被他消耗?”我驚恐的問道。
“隻是書上這麼說,但是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門外有個縫,我們過去看一看。”
我跟三言叔迅速站起身。
但是,我們的腳下總有一些黏糊糊的東西。
我再往下一照,原來我們正躺在一片血水之中。
而且,周圍堆滿了屠宰過的豬肉。
我甚至有時候想,是不是肉三家的一個密室,我們現在正處於密室之中。
我打開手機燈,繼續往前走。
此時,一間屋子映入眼簾,這光亮溫暖宛如我們之前所見的煤油燈照出的光亮。
我推開門一看,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屠宰室,在鉤子上釣有牛肉羊肉和豬肉,但是唯獨卻沒有頭。
我心想,如果真的是在這裡,可以拿幾個回去,順便還能當作祭祀之用。
但這一計劃,顯然是泡湯了。
我們繼續向前走,這是聽見了鐵鏈叮當叮當的響聲。
我心裡疑問,怎麼會有鐵鏈的響聲?
這場景,我好像在遊戲中見過,莫非我們是在電腦裡不成,但現在的我也不敢確定。
隻見三言叔做出一個噓的手勢,他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順著三言叔的方向望過去,這不是肉三媳婦嗎?
隻見,她揮舞大刀。
她手裡的刀,顯然已經不是切肉用的,而是那種斬骨刀。
她拚命的喊,嘴裡嗚嗚的發出聲音,不知在說什麼,我想三言叔此時也是應該在聽,她到底說了什麼。
但據我所知,她說的語言應該不是漢語,而是類似於某種方言,可是她是本地人,怎麼會說外地的方言呢?
我感到很奇怪。
於是,我指了指甜妞所在的方向,示意三言叔,我們可以去跟她打個招呼。
但此時三言叔搖搖手,意識告訴我不要過去。
他指了指地下,我想應該是讓我待在原地,不要動彈,靜觀其變。
這是從甜妞的側後方向,出現一道比較強的燈光,手持光源的人體型五大三粗,似乎跟肉三一樣前麵圍了一個圍裙。
所以,此時我感保證百分之八九十是豬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