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其中為首的一名馬上漢子,他打量了我一番,隨即便走了到那小夥子的跟前;那小夥子當時隻是不知所措的樣子,那漢子便道:“不知道大俠高姓大名?”
隨即那漢子單手一揮之下,幾名馬上漢子便去解綁了那馬背上的女子,那小夥子就隨便報了個名字。隻見那漢子連連感謝,非要請那小夥子去寨裡麵住住,他能言善答,小夥子被說動了。
之後他就隨著那夥馬上漢子來到了一座山上,那名被解救了的姑娘連連感謝他,他看見那女子樣貌十分美麗,便隻是害羞的笑了笑;後來那年輕的山主出來,連連接見了那小夥子,大讚他神功蓋世,一意要和他結為兄弟!
那小夥子不能拂了他的盛情,於是就和他結為了異性兄弟,因為年紀比那山主還要大上幾歲,所以就做了名義上的大哥。
後來那山主說要把他表妹嫁,也就是那位被解救的姑娘給那小夥子,小夥子連連拒絕,但是心裡麵可是美美的,其實是萬分的願意;後來一次那山主與他聊到了武功,並且大讚他功夫聊得,執意要他露上兩手。
小夥子連連說自己沒有功夫,但是沒有奈何,也就練起了那本小冊子上的功夫;那山主見後目露精光,狂喜道:“大哥,你這功夫可是厲害得緊!做兄弟的我真想學學啊!”
那小夥子連連答應了,隻是手把手教了他,並沒有拿出那小冊子和那張布來;因為自從那小夥子逃出了監獄之後,帶著那老道的遺骨,將之一起埋葬在了一個地方。
後來那山主又套出了那老道和他相識的故事,那小夥子也不敢說,自己和那老道是在監獄裡麵相認的;他隻是說自己和那老道萍水相逢,那老道傳授了他這手功夫,那山主也就半信半疑了。
後來在一次酒後交談,那山主執意表示,自己一定會將自己的表妹許配給他,小夥子以為他酒後吐真言,也不拒絕隻是默默不語的,表示自己同意了。那山主很是高興的樣子,連連叫來了他的表妹,讓她向那小夥子敬酒,那小夥子喝了一杯酒,隨即便散了。
那老乞丐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天色又是晚了,顏天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現在已經8歲了,李香奴照顧他,又是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那老乞丐又繼續為他講了起來:自從那山主答應將表妹嫁給他,而他又默認了之後,那小夥子心中有些急了起來;因為他的心裡很喜歡這個姑娘,但是那個山主之後的幾天之中,他們倆喝酒時那山主提也不提。
那小夥子有些耐不住了,就趁著酒勁之下,微微開口說了一說;那山主聽後隻是嗬嗬笑著,他說那小夥子不夠誠意,他的表妹不能夠輕易嫁給莫知底細的人。
那小夥子聽了這句話,就表示自己所知全部說了出來,並沒有隱瞞什麼事實;那山主就說到他和那老道的事情,問他那老道有沒有給他什麼東西之類的。
那小夥子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本小冊子以及那張布來,可是那時候老道已經入土,他不願意說出來那本冊子和那張布來;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隻怕散播出去有人會去打擾老道他老人家。
那山主見他似乎隱瞞著什麼,竟然毫不掩飾地露出不快來,並表示他的表妹不能夠嫁給他;就在兩人冷場僵持的時候,突然他的表妹出現了,那山主就與他說了這個情況。
沒想到那姑娘隻是嫣然一笑,說她不在乎那小夥子隱瞞了什麼,也表示她自己那小夥子。
小夥子聽到她這樣說,心裡麵樂開了花兒來啦,忍不住露出狂喜地神情。那山主又表示那小夥子有隱瞞,這不夠真誠,兩情相愛的話又有什麼不能夠說的呢?
就說那小夥子對她表妹根本就是虛情假意,說她的表妹是一個傻女人,還大罵了他表妹一番後,隨即揚長而去了。
那姑娘開始還與她表哥分辯,說明自己是真心愛那小夥子,並不在乎他不真誠;可是最後那姑娘看了看那小夥子,隨即眼圈兒一紅,便哭了起來……那小夥子看見自己心愛的姑娘這樣,心兒像是彆刀片刮似的,也不禁埋怨起自己來了。
他心裡想著,自己真不是一個男人,竟然讓她這麼傷心,真是該千刀萬剮;他又想自己把那老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這又有什麼呢?
如果自己說出來,他們還不相信的話,那麼自己大不了帶他們去不就好了嗎?到時候我在老道墳前叩罪,打擾他一下又有什麼關係呢?為什麼自己要這般迂腐不化的認死理呢?
他想到了這些,感覺自己想通了心情也變得更加舒暢起來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那老乞丐隻是笑了一笑,隨即恭恭敬敬地道:“顏少爺,天兒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我向老爺告假一段時日,這故事說不完了,那麼等我回來早說完也不遲。”
聽見他這番話,顏天昭心中微微一驚道:“你到哪兒去?是有什麼親人嗎?你還回不回來了?”神情十分關切的樣子。
這些天來,跟老乞丐相處的日子,漸漸已經把他當作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長輩一樣尊敬;在顏天昭的眼裡,絕沒有半分的當他是奴仆,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小主人。也許正是因為如此,那老乞丐在他小主人跟前,也不怎麼拘束,平時他見到主人夫婦時,還表現的異常小心,見到彆人也不多打招呼,以免自己惹上什麼是非,看起來給人感覺就是一個老老實實的本分人,沒有其它什麼非分之想。而大家又看見顏少爺和他的關係不錯,在平時的生活當中,大家都不會另眼對待他,反而還有幾分的尊敬,再加上他的為人從不與人爭執,彆人都對他有著幾分好感在裡頭。
那老乞丐微微笑中有些絲絲發澀:“我去看一位故人,要拿回來一些東西,我還能有什麼親人呢?放心吧顏少爺,我一定會回來的!”說到這裡,眼睛一亮。顏天昭微微定了定心,隨即點了點頭。
顏天昭一大早便醒了過來,此時那名老乞丐已經高了假,顏回乏對於這老乞丐的告假,倒是有點兒出乎意料,也詢問了一番後,便不在意了!
今天由於下雪,所以就沒有再去私塾念書,隻是陪李香奴玩耍了一陣;然後便覺得有些無聊之後,李香奴就帶著他,在兩名小廝的跟隨下來到鎮子上去轉轉。
由於吃慣了山珍海味,顏天昭便想吃一些麵條之類的,那李香奴隻是嗬嗬笑著;最後四人一起坐在了一家麵館中,熱騰騰的四碗麵被端了上來。
坐下吃剛吃了沒幾口時,隻見外麵風雪中一人挺拔,來至近處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一名老僧;隻見那老僧隻穿了一件單衣,背著一個包袱,左手腕裹著一串青青的念珠。
幾人遠遠望見那老僧踏著亂瓊碎步,迤邐著腳印,好似一整風,又似泰山一般巍然不動!就算是年輕壯碩的小夥子,在這風雪中,能有如此的氣魄,那也是不能夠做到的。
因為如此嚴寒的天氣,在加上這般單薄的衣衫,就算是皮糙肉厚的肥胖耐寒者,也必定挨不過一個時辰;但是這個老僧卻如此奇特,對這嚴寒的天氣,似乎不聞不問,腳步不亂,手撚念珠,氣息平穩,必然是一個世外高人!
那念珠正在他手裡撚著,似乎還在精進用功持咒一般,健步如飛好像正值壯年的小夥子。
那老僧走進麵館子,要了一碗青菜素麵,吃之前還念了一段咒語,不一會兒就聽到念“舍——”字,隨即又聽見念“吼——”,隨即又聽見念“啪的——”一聲!
顏天昭感覺自己猶如電擊,外界的感覺似乎漸漸模糊了起來,意識似乎攝入了體內,想要從頂門竄出去!他隨即便如昏厥一般,剛剛還在吃的好好的,突然就倒下了!
“少爺!少爺!少爺——”這是李香奴和兩名小廝在叫喚著,那麵館子老板見此情形,嚇了個半死,如果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他這個一個破麵館的小老板怎麼擔當得起!那老僧突然見此情形,眉頭微微一皺之下,隨即走了過去。
“奇怪!奇怪!這孩子怎麼會這樣?難道他是我佛門中人?要不然就是修過我門中的什麼秘法了!不簡單!”那老僧跑過去摸了摸顏天昭的頭,隨即又暗暗思忖,“不會的,這一個小孩子又怎麼會修這種法?又不是七老八十快死了,難道這小孩真的是天賦異稟?好好好,正合適!正合適!老衲我久無傳人,這功法到卻遇到原來的主了!”
隻見那老僧拍了拍那顏天昭的腦門,他隨即便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又能感受外界的信息,心中頓時一安;但是隨即便看見一雙眼睛,眼神像是看什麼異寶怪物似的,直直地盯著自己看。
顏天昭見此情形,心中微微一驚,隨即開口問道:“請問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