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王月兒的八字,頓時懵了,因為她和我竟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甚至時辰都一樣!
這也太巧了吧?
我驚訝的看向王月兒,爺爺曾經和我說過,我八字比較奇特,甚至可以用邪門來形容。
但現在,竟然有人八字和我一樣。
不會搞錯了吧!
我又讓她確定了下,沒錯,雖然很驚訝,但我也沒說什麼。
我心裡不免胡思亂想起來,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這裡麵說不定有什麼問題。
短暫的驚訝以後,我想了想,給王月兒拿了個辟邪的小桃木劍,可以讓她不做噩夢。
哪知道,看到桃木劍的時候,王月兒非常害怕和抵觸,死活也不要。
這讓我也覺得,她好像有點不對勁,我又問她有沒有彆的不對。
畢竟就一個夢,也說不上太多。
王月兒點了點頭,隨即開始脫下自己的肩帶,頓時那白嫩的香肩出現在我的眼前。
這把我弄懵了,連忙轉過頭去,非禮勿視!
這孤男寡女的,脫衣服乾什麼啊!
我腎上腺素有些升高,不自覺的也有些口乾舌燥。
“你快看看。”這時候,王月兒輕聲說道。
我小心翼翼的轉過頭,心想這是你讓我看的。
可我一轉頭,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隻見在王月兒的胸口,竟然有一個小孩大小的血手印!
這手印鮮豔無比,而且非常清晰,就好像長在她胸口了似的,讓我不自覺的有些慎得慌,起了自身的雞皮疙瘩。
“我之前把玉牌戴在脖子上了,拿下來以後就發現這手印了,我去醫院檢查也沒個結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王月兒的樣子也挺著急的。我皺起眉頭,讓她先把衣服拉上去,看來這玉牌果然有古怪啊!
玉牌我得好好研究研究,王月兒把訂金和玉牌留給我,又給我留了個聯係方式和地址便離開了。
天也黑了,算命館隻剩下我自己,我隱約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前我聽爺爺說過,一些古玉,身子骨虛弱的人確實壓不住。
再看那玉牌裡的血絲,非常的鮮豔,好像新鮮的血,看起來有些妖豔。
我想了想,是得祛除上麵的陰氣。
緊接著我拿了一些糯米,然後把玉佩放在了上麵。
我又點了幾根香,插在了糯米上麵。
這是一種驅邪的儀式,焚香驅邪。
我剛想繼續,可這時候,香卻突然滅了。
香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啊!
我連忙看了過去,隻見這幾根香,是兩短一長。
人最怕三長兩短,香忌諱兩短一長,這絕對不是個好預兆!
按理說,這活我絕對不能再接了,實在太不吉利了!
但事已至此,玉牌已經在我手裡,我一咬牙,用蠟燭代替了香。
這一次,蠟燭倒是燃的很猛烈,甚至比平時都要快。
那樣子,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受用香火。
接著我用白布蓋上了玉牌和糯米,需要等到明天白天,放在太陽下麵暴曬,再用開過光的天寶銅錢,壓個三天三夜,就可以了。
時候也不早了,我便準備休息了。
可是晚上,我隱約的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一個紅裙女人,就坐在我的床邊。
等我好奇去看她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隻見她臉上滿是鮮血,對我露出個恐怖的笑容。
我直接被嚇醒了,出了一身冷汗。
我頭皮一陣陣發麻,想起之前的夢,屬實有點邪門。
眼看著天也亮了不少,平複了下心情,我也要準備繼續驅邪。
可我從臥室出來,來到算命館的時候傻眼了。
那玉牌不見了!
門窗都關的好好的,而且其他東西也沒丟啊!
再看之前當糯米和玉佩的碗裡,糯米讓明顯有個手印。
我心裡有些發毛,想起來王月兒胸口那個手印。
這玩意真這麼邪門?
我有點急了,我這小店也沒監控,根本不知道這玉牌去哪了啊。
就在我找的時候,發現店裡有一些很淺的腳印,我順著這腳印找了過去,竟然一直到我的床邊!
我咽了口口水,難道昨天晚上,有人在我床邊?
想到那個場景,我就覺得不寒而栗。
隨即我想到了什麼,找起了我的床。
最後我竟然在枕頭旁邊,找到了那玉牌!
一時間我的心情有些凝重,看起來這玉牌裡的血絲,好像更鮮豔了啊!
我不禁想起來昨晚那個夢,紅裙女孩坐在我的床邊。
一時間我後背一陣陣發冷,這到底是怎麼鬼情況,怎麼這麼邪門!
而且這腳印,這玉佩,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我又仔細看了看那腳印,好像是紙灰,而且是給死人燒紙的紙錢!
我頭上一陣陣發麻,看來這事,遠比我想的邪乎啊!
現在這情況,似乎已經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我思前想後,要不然趕緊把玉牌退回去吧!
這樣下去,恐怕我也會出事!
這腳印和移動的玉佩,實在是嚇到我了。
我想了想,按照王月兒給我的地址找了過去,想把東西還她,把這單推了。
可等我按照地址找過去的時候,直接就懵了。
因為在我麵前,竟然是一處墓地!
見到裡麵密密麻麻的墳墓,我有些錯愕,什麼鬼,她家住墓地?
我靠!我該不會是讓王月兒耍了吧!
無奈,我隻能再一次的回去了。
接下來一連三天,王月兒都音信全無,電話也打不通,這讓我更加確定,她可能是跑了!
這麼個倒黴的東西,就算是扔給我了。
這時候也有人找上門來,是我高中同學方斌,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這小子是做古玩生意的,去收貨路過我這,說是來看看我,也是為了蹭個飯。
我們倆吹牛打諢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塊血玉,頓時眼前一亮的樣子。
隻見他衝我挑了挑眉,嘿嘿一笑,“這可是個好玩意啊,你哪弄的?”
我見這家夥把主意打到這上麵了,不著痕跡的拿回了玉牌,“這是我一個客戶的。”
方斌挑了挑眉,“那你和你顧客商量商量,把這東西賣給我被?現在冥器可不多了。”
“冥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