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其它的便高聲附和道,隻有司徒靖和於青城看著台上表演的女子,一時間震驚好久。
琵琶之音,緩緩而起,琉璃隨意的拔弄了幾下琴弦,就聽到琴聲發出幾聲“錚錚錚”
很快,胡琉璃就進入到意境當中,朱唇輕啟的唱道:
人潮散退,不知不覺獨剩心碎,癡心已退,仍有期盼在受罪。火花滿天飛舞,癡人卻在追,回望已彆去,切勿讓心碎,濕了淚衣妝,痛了吾心傷,一句唱彆離,二句唱相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複生者,皆非情之至也,皆非情之至也
琉璃反複的吟唱著這兩句,於青城卻聽的傷心,司徒靖隻覺得這女子詞調唱的極為的精致,就好像她真的經曆過這等的傷心過程。
就在一曲聲弦清冽收尾時,似乎還有那一股清氣彌漫著整個彆苑,鑽進人的心底讓人好生難受不安。
洛王爺向來聽好曲聽慣了,突然聽到這樣一首極其特彆的曲子,一時間竟久久不曾反應過來。
到是司徒靖雙手一背後,嘴角一笑的道:“嗬,這洛王府何時有這等奇女子,怎麼本爺不曾見過?”
這時,洛王爺才從這番話中清醒過來,那像是灌了迷湯般的腦袋突然醒悟過來的道:“殿下,這女子平凡至極哪比的上皇宮裡的絕色佳人呢?在說了清樂府的曲子向來都是一等一的好曲,我這裡怎敢和皇宮裡的比較呢?”
“那到是未必了。”
司徒靖嘻笑著,望著台上蒙著白紗的女子,雖然看不見其容,但聽這如百靈鳥的好聲音想必也是一等的佳人一個。
洛王爺還在為台上的陌生女子是誰時?這裡,管家突然驚惶的跑了進來,附在他耳朵上耳語了幾句後,洛王爺看著台上的白衣女子臉色大變道:“你是何方人也?居然敢擅闖我洛王府。”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那白衣女子,隻見,台上的琉璃眼神冷冽一笑:“小女子可沒有擅闖你府中嘍!我可是跟著於青城光明正大的進來的。”
說完,她目光看向一直靜靜觀望著她的於青城,調皮的笑了笑。
於青城並未作聲,隻是沉默的站在司徒靖的身後。
洛王爺看她這話指向司徒靖,一臉的蒼白,所有人都知道這於青城是由未來的皇帝照著的,就算有什麼過錯,在他前麵還站著個氣勢浩大的司徒靖了,不過!他看了看司徒靖的表情明顯陌生萬分,便又壯著膽大的厲聲道。
“你好大的膽子,這於公子府上最多也就隻有三個女眷,我之前去他府上做客時可是從沒見過你?你這女子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琉璃眼睛轉了轉的想著,要怎麼說了?總不至於說自己是他從路上撿來的吧!想著便隨手說道:“哦!原來你家隻有三個女眷啊!我記得了,不過!這回王爺要在加上一個了,那就是我,所以他家裡一共有四個女眷。”
站在台下的於青城本想上去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的衝動,卻被一旁的司徒靖按住了肩膀,他不明其意的道:“這姑娘是我帶來的,乾嘛阻止我?”
司徒靖神秘的笑了笑:“我想知道她為什麼要糾纏著你不放嗎?”
“啊?”於青城聽到他這種回答,不竟冷汗下滑了幾滴!“殿下愛玩就算了,千萬彆太過了,她腳上還有傷了!”
“你現在在關心她啊?”司徒靖饒有興趣的望著他的臉,於青城冷冽的眼睛裡折射出一種否認。
“因為是我傷到了她,帶她來洛王府也是我的主意,這與我在意於否不相關。”
“你確定,你不喜歡她?若那麵紗後是一張絕色的臉,你會不會喜歡上她呢?”司徒靖打探道。
於青城臉色一正的說:“司徒,你在試探我嗎?”
聽到他叫司徒二字時,司徒靖知道他不高興了於是不在深探。
台上的琉璃婉轉的笑了笑,一路輕盈緩步的走到於青城的麵前。
望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深情道:“你確定,不記得我呢?”
這時,於青城望著如此近距離的她愣了愣,他突然想到和她第一次見麵時,她就一直在說:“你可還記得我?”這句話,悠久而深遠,好像在記憶深處裡我們真的有相見過,可他真的隻覺得這感覺很熟悉若要真是找尋,卻又什麼也找不到。
“姑娘”於青城試著阻止他的幻想,叫道。
琉璃伸出一指的指著自己,“我不叫姑娘,你可以叫我琉璃,因為這是你賜與給我的名字啊!”
於青城看著那雙清澈的雙眸不像在騙人,一時又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告訴她,自己根本就從來沒見過她。
司徒靖見這情況越來越奇妙,一個神秘女子的突然出現,一個從來就沒有見過的人,想必這當中一定有什麼原委,便樂嗬嗬的笑道:“原來是琉璃姑娘啊!你帶著麵紗我們還真沒認出來,剛才眼拙沒有認出來你,希望你還彆見怪。”
琉璃見於青城一臉的陌生之意,期盼的心立刻摔的粉碎,她沒有聽到司徒靖說的話,隻是慢慢的退後,突然不知道是絆到了誰?麵紗竟被倒下去的人給扯掉了,露出了一張如花容之色的臉蛋,一時間,所有人像是停止住了呼吸般看著這位驚色佳人。
於青城突然後知後覺得快速反應起,一手撿起那麵紗,用自己的衣袖擋住了她的臉。
琉璃被她這一擋,所有人的眼睛又清醒了過來。
“洛王爺,今日不好意思帶著我的女眷前來打擾到你了,她是來找我的,現在我們就立刻離開,司徒公子!你和洛王爺商量完大事之後,我們在蜜月閣見。”說完,不給眾人一個反應,就立刻帶著胡琉璃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