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頭暼了我一眼,思索了一陣,掏出個眼鏡盒,放在了我的車上,一臉嚴肅的說道:“這東西你拿好,也許可以救你一命!”
那樣子就好像這眼鏡盒,是多重要的東西似的。
留下眼鏡盒和奇奇怪怪的話,老頭匆忙就就離開了,好像我多晦氣似的。
我也有些納悶,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老頭的意思,我會死?
老頭離開以後,我心情也很沉重,總覺得有問題,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心想,下次如果再有人這麼說,我一定要問清楚!
最後我又看向眼鏡盒,好奇這裡麵是什麼玩意,不過那老頭說的那麼邪乎,我還真不敢打開。
萬一有毒什麼的,我不就完了?
隨後,我把這玩意隨手扔後備箱去了。
晚上的時候,我和方岩也出去喝酒,說著說著,就說起了那天的車禍。
方岩歎了口氣,說那天還是那女孩的生日呢,年紀輕輕的,好日子變成了祭日。
聽到這我覺得有點不對了,之前我在軟件上看到,我那女乘客也是那天生日啊!
一個地方工作,同一天生日,總不能都這麼巧吧?
而且那女乘客要去的地方,還是火葬場,最後還說了句奇奇怪怪的話。
想到這,我又試探的問道:“是不是那女人,穿著紅裙子,脖子上圍著個印花圍巾?”
“咦,你怎麼知道?”方岩一愣,警覺了起來,“你認識她?”
我咽了口口水,後背一陣陣發冷,連忙搖頭。
這死者所有的樣子,和我那股乘客簡直一模一樣!
一時間我心裡有些發毛,又趕緊找那天那個訂單,我記著,那女孩是用的自己頭像。
隨即我又問方岩,死的那個女孩長什麼樣。
這也不是什麼秘密,方岩直接一搜那會所的員工檔案,就給我找出來了。
搞清楚死者的樣子,我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瞬間就麻了。
我冷汗都下來了,咽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甚至在做夢。
這,死的人不是我的女乘客嗎!
我的心砰砰直跳,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我見鬼了啊!
見我神情不太自然,方岩也連忙問我怎麼了。
我一口氣乾了一杯酒,隨後哆哆嗦嗦的告訴方岩,我那天的女乘客,就是這個死者。
我後背一陣陣發冷,按照時間推斷,她上我車的時候已經死了啊!
那豈不是說,她去殯儀館不是看彆人,正是她自己。
這也太恐怖了吧!
聽到這話,方岩也有些驚訝,“哥們,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連忙搖頭,把手機訂單記錄給他看,上麵的女孩,的卻就是會所的這個女按摩師。
隨即方岩也沉默了,臉色也不太好看,想了下,讓我和他走,回局裡看看這案子。
隨即我們倆上了車,一路上我都心不在焉,萬分的恐懼。
又過了會,我們到了派出所,方岩直接把我帶到了辦公室,因為不是什麼大脖子,所以很輕易的就找到了那的案子資料。
隨即,他又調出執法記錄儀,裡麵有和我見麵時候的場景。
可以看到,視頻裡我正和方岩聊天,沒什麼不對的,而我的車也停在後麵。
緊接著方岩暫停了視頻,隨後把我的車放大。
很快,顯示器上隻剩下了我的車,看清楚以後,我腦袋嗡的一下,頓時汗毛乍起。
隻見我的副駕駛,是空的,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彆說是女乘客了!
我心裡有些發毛,瞪大了雙眼,整個人都有些發軟。
接下來,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我回到車裡,竟然對著空氣在說話。
難道,瘋了的是我自己?
方岩也看向我,甚至我自己都懷疑,是不是我神經出了問題。
林緊接著,方岩摁下了暫停。
這個視角我又看到,那女孩的圍巾在鏡頭中一閃而過,隨即失去了蹤影。
我和方岩都看到了這個圍巾,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震驚。
派出所的視頻,肯定是沒有經過處理的。
難道我真見鬼了?
現在事情就擺在我的眼前,我哭的心都有了。
隨即方岩關掉了電腦,想了下,“按照流程,你去做個神經科鑒定,不過我相中,這事我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有了方岩撐腰,我也算是稍稍鬆了口氣,緊接著,我去做神經科檢測,確實我沒有問題。
那女孩,絕對不是我臆想出來的!
這時候我又想起了,這事難道和那打車軟件有關?
畢竟我隻接了三單,這三個人都怪怪的。
突然我又想到,既然這按摩女死了,那其他兩個人會不會有事?
我趕緊把這事和方岩說了,他思考了下,連忙問我:“你還能記得,那兩個人的長相嗎?”
我連忙點頭,因為我們都聊了不少,所以我記憶挺深的。
方岩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等著,隨後打了個電話便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方岩手機裡有一張照片,拿給我看。
“這是我第二個乘客,我記得很清楚,一身黑西裝!”
見到人真找到了,我還挺激動的,再三又和我確認以後,方岩皺起了眉頭。
隨後,他默默的說道:“這人是咱們市的一個煤老板,一周前自殺了,現在都已經下葬了。”
人死了,都葬了?
我反應過來,這大叔去的地方就是公墓啊!
細思極恐!
三天前就死了,那我拉的,到底是人是鬼?
我們倆又合計了一陣,都覺得挺恐怖的。
接著就是找最後一個老頭,但方岩給我看了十幾個死的,或者是失蹤之人的照片,都不對。
“或許不是本地的?”
時候也不早了,戶籍那邊也下班了,我們這不算著急的事,也隻能明天再說了。
隨即我們離開了派出所,我也非常後悔,在那倒黴的網約車軟件接單了。
方岩又去調查那軟件,我也回家了。
在家裡我輾轉反側,有種見鬼的感覺,最重要的是,擔心自己會不會出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已經是午夜了,方岩給我來了個電話,說是最後這老頭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