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還是去參加吧!”我說,對於席彥豔,說實話我對她還是有些懼怕的,或者用感謝來形容更好一些。
“我就知道你會去的。”亦明說,知道我會去,他顯得很高興,好像這是一件值得多麼高興的事情一樣。
“好吧,看來我得去聯係花藝了。”我說,既然決定去了,總不能太差不是。
“好!”亦明說。
“再見!”我說。
“再見”亦明臉上有些不舍,雖然他掩飾的很快,但是我還是看出來了。
“哎……”看著亦明離開的背影,我歎了一口氣。
“我告訴亦明了,我和他不合適。”我說,對麵坐著楊東林。我說道這裡的時候,有些輕鬆。
楊東林聽到我的話,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顯得十分開心。“我很開心,現在我不是一個人了。”
看著他開心的笑容,我忽然覺得,自己也很開心。
“你一直都不是一個人,我一直都在你身邊的。”我笑著對他說。
“但是,以前你會離開,現在你不會了,對吧!”楊東林說,他眼睛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
“恩,不會了。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我說,知道說完這句話,我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真的愛上這個人了嗎?不,不是的。
不過聽到我的話,楊東林顯得很開心。我也就沒有多說,我怕在說下去,會傷害他。
“我兩個月以後,要去參加一個大型花藝比賽。”我看著楊東林說。
“這是一件好事啊!”楊東林說,他臉上帶著笑容,很顯然,是在為我高興。
“可是,我怕自己做不好。”
“我說過,你是最適合成為花藝師的。而且你還有和她們溝通的能力,肯定能夠做好的。”他說。
“嗯,我也要多練習練習。多看看資料。”我說。
楊東林點了點頭,“你擁有了和它們對話的能力,你就能獲得最好的表現了。但是知道很多的花藝的美,這樣你的勝算更大。”他說。
我點點頭。
“你這樣試試。”看著我在擺弄一棵向日葵,他對我說。我想了想,於是按照他的想法試了試,沒想到很快就成功了。
“我原來沒有發現,你這麼聰明。”我說。
“我一直都很聰明,隻是你一直都把我當做一株植物,一個孩子一樣。”他說,從他的話中,透著苦澀。
“我……”
“我知道,你不用說了。”他捂著我的嘴,輕輕的說。
感受到他的理解,我心裡有些感動。
“你不去亦明哪裡上課了?”席姐看到我的時候,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不去了。”我點點頭說。
“恩,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其實亦明還是一個很好的人的。”席姐說。
“我知道,可是我和他不合適。”我說。
“我感覺你們挺合適的,不過我也不是你,不知道什麼,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你可以忽視的。”席姐說。
我也知道亦明很好,但是假如我和亦明,那麼楊東林,他該怎麼辦?我心中想到。
“今天有個單子,你和我們一起弄吧。”席姐說。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自從自己來到這裡以後,這還是席姐第一次叫自己參加大的單子呢。
“我?”我指著自己,疑惑的問道。
“是,你的技藝已經很好了。”席姐說。
“哦!我馬上就來。”我有些興奮,這是一種承認嗎?
其實等到我真的加入進去,慘發現,進行大的訂單也並沒有多難,隻是花的數量要多一些,還有要注意整體的感覺。
三個人,很快就搞定了這次的訂單。
“休息一下,我們還有許多的小訂單呢。”席姐說。
“席姐,我怎麼感覺大的訂單,相比小的訂單,也沒有多大的難度啊。”我說,我就是這樣的性格,對於有些事情,會選擇一問到底。
“以前,我不讓你參加,是因為你的技術好不夠。”席姐說。
我知道席姐沒有說完,於是等著席姐繼續說下去。
“經過這段時間,你在小的花卉上的練習,你的花藝,已經飛速的進步了。所以我才叫你參加。而且大的單子,每一個相比小的,恐怕難度不是很大,但是,這些大單,需要的就是一種整體性。”
“而你,明顯有了這種整體性了。”席姐說。
“當初,我才參加大單子的時候,可是被席姐罵了很多次的。”種奕揚說。
“要不是你在花藝上,有著一些天賦,然後對花藝很有興趣,我才難得罵你呢。”席姐笑著說。
我發現有的時候,席姐並不是一個脾氣很壞的人,相反,有的時候,她人很好,對你真的很好的。
“席姐,你為什麼推薦我去參加花藝大賽啊?”我問。
“亦明和你說了?”席姐說,我點了點頭。
“其實這也不是我單方麵的推薦,亦明也是覺得你的花藝天賦很好,現在花藝技術已經很好了,也是該去參加花藝大賽了。得到一個名次,這可是作為一名花藝師最大的榮譽了。”席姐說。
“其實也是亦明占主要的功勞,因為他覺得你的前途就在這個方麵了。”席姐說。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內想起了亦明的身影。這可能是,我對他還有一些好感吧。
“席姐,謝謝你!”我說。
“好了,休也休息夠了,下麵要開始乾活了,要是這些小單子完成不了,我可是會扣你們工資的。”席姐十分嚴肅的說。
看,那個有些讓人不喜歡的席姐回來了,剛剛的那種大姐姐的感覺,瞬間不見了。
我和種奕揚和我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意思。
“席姐就是這樣,喜怒無常。”這是種奕揚的意思。
“嗯嗯,剛剛還是一個大姐姐呢,瞬間變成這樣一個。”這是我眼神中的意思。
我兩個讀懂了對方的意思,相視一笑,隨後開始小訂單了。
晚上回家,帶著楊東林來到免費吃水處,經過飽飽一頓。楊東林似乎感覺好些了。
“你的手怎麼了?”楊東林看著我的手說。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我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小口子。
“我也不知道。”我說。
隨後我就見到楊東林的手上出現一個傷口,開始冒著綠色的汁液,我知道那就是他的血液。不知道楊東林對傷口為什麼會有這麼敏銳的感覺,要知道我自己都還沒感覺到,他竟然感覺到了。
“你為什麼總是將傷口往自己的身上移?”我問。
“因為我不想你痛苦。”
他的話總是讓人感動,卻是感覺他有些傻。
“傻瓜,那麼小的一個傷口,沒有事的。”我說。
“對啊,因為沒有事,我才往自己身上移呢。”他說。
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是我知道,不管傷口大小,他都會往自己身上移的。
“鬥鬥,我兩個月以後要參加花藝大賽了。”我對鬥鬥說。
因為單子比較少,所以今天休息的比較早,可能是因為席姐有什麼事情,所以心情很好,所以才會早早的放我們休息。
我和種奕揚一致猜到,肯定是席姐的男朋友給她帶來了什麼,然後席姐的心情很好,所以才放我們的。
於是,我就叫上了鬥鬥。剛好鬥鬥也剛剛寫完稿子,有時間,所以兩個人就來到IDO茶樓坐坐。
“蘇眉有沒有打電話和你聯係?”鬥鬥問我。
“沒有,我還想打電話問她,過去怎麼樣,可是以前的號碼打不通。”我說。
“哪裡可是美國,中國卡當然不行了。”鬥鬥說。
“也是,隻能等著她打來電話了。”我說。
“你說你要參加花藝大賽了?”鬥鬥問我。
“是啊,剛剛我和你說了,合著你不信啊。”我說。
“你的花藝過關嗎?到時候彆上去丟人現眼啊,丟人現眼也就算了,不要說認識我就是了。”鬥鬥的話,讓我恨不得立刻將她吃了。
“我要是拿到獎了,某人也彆說認識我。”我氣憤的說。
“等到你拿到獎那天再說吧。”鬥鬥說。
“彆光說我了,你怎麼樣,那兩個男人,選定哪一個了?”我問鬥鬥。對於好姐妹的事情,我還是比較關心的。
“沒怎麼樣,他們沒有見我。應該說是我不去見他們。因為最近再趕稿子,所以沒有時間。”鬥鬥說。
“你的稿子重要,還是下半輩子重要啊?”我說。
“目前看來,我的稿子重要,因為我還有用它養自己呢。”鬥鬥說。
“你沒看我,已經瘦了一圈了,這都是稿子惹得禍。”鬥鬥說。
“我說,你還是悠著點,彆把自己老命搭上。”我打擊鬥鬥。
“怎麼會,我還沒有走近婚姻的墳墓呢,怎麼會讓自己離開這個世界,雖然這個世界讓我眷戀的東西不多,但是我還要留下來,看看某人會不會幸福。”鬥鬥說。
“對了,你和那個花藝老師怎麼樣了?”鬥鬥問我。
“沒怎麼樣,分了。”我說。我說的十分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