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我就發現李悸這屌絲總是有事沒事的找我麻煩。
這也是李老班這麼“照顧”我的原因之一,相信李老班是個明白人。他也知道李悸和紀蘭馨的關係,加上前麵我與紀蘭馨的這場所謂的矛盾。李悸喜歡上找我麻煩……這其中的含義相信我不用說大家也能明白的吧?
這也並非我的一麵之詞,事實就是如此。
就在有一次因為沒算準時間,但是還是在打正式鈴之前趕到了操場集合。我喊了報告站進隊伍時,紀蘭馨居然把我“認”出來之後就對我白了一眼。我勒個去啊。當時就有那種想要衝上去臭罵她一頓的衝動。但是,越是這種時候我就應該越要理智。也就是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紀蘭馨這婊子了。更不知道她是用什麼眼神看我的。
她這麼恨我,我打心底的覺得她是因為當時我沒理她,然後她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了,所以就心存恨意。但是,這都是她自找的,管我屁事啊。
哎,現在抱怨也沒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找她算個清楚?還是算了吧,和這種更年期綜合症談話簡直就是一種自討沒趣的行為,我何必呢。
之後的一年裡,李悸就都一直是我的死對頭。我琢磨著這都是她那個所謂的二姨紀蘭馨教唆她跟我對著乾的吧。
紀蘭馨對著李悸假裝生氣的說:“以後快點!快站進隊伍裡麵去!”
李悸也配合著紀蘭馨這個爛到底的演技站進了隊伍,李悸比我稍微高上了那麼三厘米,就站到了我後排。
當時的我也並不知道就在我的身後,從李悸身上正散發著一股股邪惡的嘲笑。
體育課過後,我和吳倩回到了教室。
“呀!”我從後背直冒冷汗。
“怎麼了?”吳倩尋聲問著。
“小,小,小朵不見了。”我吞吞吐吐的回答著。
“本來就是你撿到的,說不定它剛才睡醒了自己回家了呢?”吳倩說話的語氣顯得十分的輕鬆。
她之所以會這麼說,原因就是她並不知道小朵對我來說的重要性,就隻是單純的以為小朵真是我碰巧撿到的一隻無關緊要的貓而已。
“哎呀,不知道該怎麼對你說。反正,一定要幫我找到小朵才行。”我著急得居然都沒有發現在我說話的時候李悸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旁邊。
“哎喲?怎麼?米淩,你的貓不見了啊?”李悸在挑逗著我。
“滾開,彆弄臟了我這裡的空氣。”
對於李悸這種屌絲,根本沒那必要對她好好說話。
“好吧,隨便你怎麼罵,反正到最後都是我贏。李順製沒懲罰你那又怎樣?最後還不是我贏,我也贏定了,小嘍囉。”說著李悸背著包包,扭著她那是個男人都想把手湊上前去揉捏兩下的屁股離開了教室,消失在了我視線範圍內。
“米淩啊,你說,會不會是李悸對小朵做了什麼?”吳倩又是一臉的嚴肅。
“不會吧,我記得她對貓過敏啊。”我有點不相信吳倩。
“好吧,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彆顯得我有多那什麼似的。”
吳倩是不想讓我誤會她是一個有著很深城府的賤人。
吳倩是個好女孩,自從初二時莫名其妙被自己一直拿親姐對待的“姐”到處宣揚自己是個賤人之後。吳倩就一直對這個詞語很敏感,指不定到現在吳倩都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得罪了她的那個姐,也說不定到現在她都不知道所謂賤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個既然我也不知道,那還是就回到小朵身上吧。
我和吳倩在學校尋找著小朵,可是連著找了幾個小時都沒見到小朵的蹤影,直到太陽下山之後我們才各自回家的。
“媽,我回來了。”我把門關上順口就對著客廳喊了一聲。
“回來啦,今天怎麼這麼晚?”從客廳裡傳來了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沒錯,說話的的確是我親愛的媽媽。相信現在你已經蒙了吧?肯定在想,既然我是爺爺製造出來的,那又何來媽媽呢?
好吧,我隻能說我也不知道。反正自從爺爺把我製造出來之後我就一直生活在這個家裡,稱這個女人為“媽媽”。
她叫陳勻琳,她老公,也就是我“爸爸”叫米國泉。我想,我大概已經猜到了這一切是什麼情況了吧。
爺爺也姓米,爸爸也姓米。加上他們長得又有那麼些相似,這不得不讓我會把他們的關係想成是父子。
爺爺也很少和我提他年輕時候的事,所以,這一猜測很有可能是成立的。不然,我既然是一個製造出來的生命體,那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的就被收養了呢。
米國泉和陳勻琳有一個兒子,比我大兩天。呃……也不能說是比我大兩天,反正在他出生那天的兩天後,在獨立空間的爺爺突然就告訴了米國泉我的誕生。就這樣,我一直都和著一位有著妖孽臉的富家公子一起長大。
“小妞,回來啦?”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從樓上過道處傳來了一個雄性聲音。
米國泉和陳勻琳的親身骨肉:米籽慕。
“彆叫我小妞!”這句話是我每天的必修課。
米籽慕每天見到我都總是要喊我一聲“小妞”。我也每天都很耐心的回他一句“彆叫我小妞!”。
他並不知道我和他不是親兄妹,他知道的一直都是我和他是龍鳳胎,因為難產,所以我兩天後才出生的。
他們之所以不告訴他真相,那也是為我在考慮,他們怕米籽慕知道我不是他爹媽親身的之後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