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期還沒開學潘逆就回到了省城的住所,不是像往常一樣為了自己呆著寫稿睡懶覺,而是奔赴葬禮,這讓潘逆在趕來省城的火車上一夜無眠,曾經鮮活的麵孔,像過年的煙火一樣轉瞬即逝。而沒有親眼見到潘逆總覺得不是事實,有的痛苦你沒站到它跟前是無法逼自己相信的。“潘逆,我到樓下了,你下來吧”潘逆剛卸下行李王子路的電話就來了,潘逆拿上鑰匙趕緊關門下樓,王子路在出租車上等著他。
一路無言,上車後的潘逆隻是靠著座椅,眼睛盯著前方司機灰色的椅背並未看右手邊的王子路一眼。對於潘逆反常的狀態,王子路早已做好了心裡準備,隻是眼前的潘逆已經比自己在電話裡告訴他這個消息時冷靜許多,她想要找到合適的語言安慰潘逆,卻又發現此刻語言是多麼蒼白。來到殯儀館前潘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後下車,似乎想要借此使整個人清醒一點。王子路因得趕去長途汽車站接曉敏,所以並未隨潘逆下車,“潘逆堅強一點,我去接曉敏她正趕過來”王子路對著正關上車門的潘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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