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這哥們兒應該是常過來,但估計是沒買啥,光顧著調戲掌櫃的了,所以,讓這鄭葉青覺得討厭的很。
晚上下了班之後,我關好店門,在洗漱一番之後,便出去了。
他騎著自己的二八自行車來到了王靜的家門口,繼續像之前那樣吹了吹口哨,不久後,這王靜便偷偷地溜了出來,一見巷子拐彎處的我,便小跑著過去了。
兩人一見麵,那是不用多說,小彆勝新婚,這個詞用起來雖說有點不恰當,但也合適。
王靜打量著我穿著一身新衣服,疑惑地問道:“咋買新衣服哩?是不是害冷了?”
我搖了搖頭,微微一笑,說道:“沒,俺現在不怕冷哩,嘿嘿!”
“不怕冷?”王靜疑惑,我牽著她的手,邊走邊說:“俺現在有新工作哩!”
“新工作?”王靜驚訝了,我告訴她,現在的他是三德古董店的店員了,也算是有一個正式的工作了D看著王靜那不敢相信的眼神,我給她說,是祥子叔幫忙找的,反正現在就是新工作了,不再用到處騎著自行車去出攤了,而且還是一個月150元的工資了,雖說這工資沒有王靜的高,但也算是不低了,畢竟以後還有上升的空間嘛.......在聽到我成了正式工之後,王靜也是替我高興了好一陣子,可以說,這下子總算是踏實了下來,起初王靜還以為我這幾天在搞什麼了,都沒有來找她。
搞了半天原來是找到新工作了,這讓王靜之前的擔心和惆悵都一掃而空了。
看著開心的王靜,我的心裡卻是有些惆悵,這祥子叔算是派自己來做臥底的,說好之後聯係,怎麼現在都好幾天了,也沒有聯係。
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真的要拋棄自己嗎?
兩個那是親親我我的在深幽的巷子之中走來走去,正當兩人含羞默默的時候,豬肉王出現了。
就那麼直蹦蹦的站在我的麵前,老臉一黑,我甚至都想到了他會說什麼樣子的話,王靜雖然有些愣了,可是我卻沒有。
他張口說道:“叔兒,這麼晚哩還沒睡?”
“你兩都不睡,俺能睡得著嗎?”豬肉王黑臉看著我說道,目光時不時在王靜的身上掃了掃。
我說,那時候年輕,有些話那是拿起來就說,聽這豬肉王的話音,他就知道,這家夥兒是看不起自己,於是衝著他就說:“叔兒,你不要瞧不起俺,俺現在也是有正式工作的人哩!俺能配得上靜靜哩!”
說著,我一把抓起了王靜的手,緊緊地握起,豬肉王一看,那是又氣又急,指著我的鼻子就連說帶罵:“你這是做啥?還正式工作?俺還不信哩,你能有啥正式工作?”
“俺現在可是三德古董店的店員哩!一個月170塊!掙得也不少哩!”激動的我一口氣將自己的底那是全抖摟出來了。
這一句話,可是把豬肉王給驚訝住了,什麼?
三德古董店的店員?
一個月170塊?
就這黑小子?
能上古董店上班?
開什麼玩笑?
聽著我的話,豬肉王的眼裡充滿了疑惑和開玩笑,就感覺我那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了,見豬肉王是一副這個表情,我緊接著就說道:“你要是不信哩,隨便明兒去看,俺就在那裡!”
“嗬嗬”豬肉王笑了起來,覺得是那麼的可笑,“張嘴就胡說,還古董店?你念過多少天書哩?能懂古董?”
“反正俺就是哩,俺也沒騙你!”我再次鄭重地說道,眼睛那是直勾勾的盯著豬肉王,王靜見狀如此,生怕兩人會發生什麼爭執,於是掙脫了我的手,硬生生地拉扯著豬肉王回家去了。
看著兩人爭吵著回去了,我那是氣得狠狠地跺了跺腳,咬牙低聲說道:“等著吧,俺一定要讓你心甘情願的把靜靜嫁給俺!”
說著,我緊緊的握起了拳頭\t月色幽幽,街道安靜,我一個人騎著自行車來到了他和祥子叔租住的平房前,一進院子,我就看到了屋裡還亮著的燈。
我心裡一暖,畢竟這屋裡住著自己目前在南京唯一的親人。
他推門而進,隻見這祥子叔正半躺在床上抽煙了,一見我進來,祥子叔還有些驚訝,問道:“你小子咋來哩?”
“叔兒,俺這幾天沒見著你哩,怪想你的!”我張口說道。
祥子叔眯了眯眼睛,看著坐了下來的我,聲音淡淡的說道:“是不是又去尋那王家小妮兒哩?”
“額...啊?!沒,俺就是過來看看你哩!”我笑了笑,說道。
“哼,騙鬼去吧,誰信哩?!”祥子叔瞪了我一眼,“就你,俺還不知道哩?”
“嗬嗬,叔兒,你這是說啥哩.....”我幽幽地說道,那小眼神,幽怨的很,他是真沒想到這祥子叔能猜的這麼準,咋啥事都能猜到了。
兩人趟尬了一小會兒,這我又問道:“叔兒,你咋這些天都沒跟俺聯係哩?俺這心裡都慌慌的,不知道該咋弄哩!”
“慌啥哩?!”祥子叔起身,看著我說道,“你這剛到了人家那,先沉住氣哩,踏實的待上幾天,中不?”
我點點頭,但還是咬牙說道:“叔兒,踏實待倒是沒問題哩,可是這尋摸這事兒,俺咋尋摸哩?”說著,我伸手撓了撓頭,這件事,確實是一個難事了。
“著啥急哩?這是能著急的事嗎?”我訓斥地說道。
雖說祥子叔這麼說,但是我的心裡不免還是有些擔心,於是張口又問道:“叔兒,那時候俺能出來哩?這到底要多久哩?!”
我不明白,這祥子叔到底是為了什麼,非要讓他去高老板那裡臥底,就算是打聽出來,又能咋樣?
但是拗不過這祥子叔倔,沒辦法啊,我也隻能乖乖的去了。
“多久?啥時候俺能說回來哩,你就回來!”祥子叔又續上了一根煙,說道。
“可是那到時候俺咋跟高老板說哩?”我朝著祥子叔聳了聳肩膀,表示有些無奈,這件事,實在是來的太突然了。
讓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而一旁的祥子叔卻是表現的極為淡定,沉著地說道:“這件事,不用你來操心哩,到時候俺會去說的!”
“就是俺不用操心哩,但那總要個日頭嘛,總不能一直待著哩?”我眉頭一挑,急急就說出了自己擔心的問題。
我說,他擔心的就是這個,總不能沒完沒了的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