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葉青倒是迫不及待的跳了上去,在床上來回蹦跳兩下,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開心,對著我說道:“真好,終於可以睡到我自己的床了!”
說著,鄭葉青那是一臉幸福爆棚的樣子,完全沒有了一絲女掌櫃的風範,倒像是一個鄰家小妹一樣。
我的嘴角咧起一絲微笑,說道:“這墊子還真是軟乎哩!”
“那是當然了,我的床,能不軟嗎?”鄭葉青笑著說。
躺在床上的鄭葉青看到滿頭汗水的我,迅速翻身下床,從自己的衛生間拿出了潔白的毛巾遞給了我,說道:“來,擦擦汗吧!”
我一看這毛巾真是白!
還散發著絲絲的香氣,心裡立馬有些不好意思,生怕給用黑了,於是連連搖頭擺手說道:“不哩,不哩,俺回去自己擦擦就中!”
說著,我便要轉身下樓而去,剛沒有走幾步路,這鄭葉青就將我攔下了,說道:“這麼晚了,你就不要回去了,在這裡睡上一晚吧!”
在這裡睡上一晚?
我一聽這話,那是馬上拒絕:“不中,不中,俺還是回去的好,回去的好!”
畢竟孤男寡女,年輕的我對這還是有點忌諱的,微微紅著臉的他一路小跑了下去,鄭葉青見狀如此,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緊緊追了下去。
她拉扯住我,頗有些生氣地說道:“你這是怎麼了?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沒,沒!哪有啊?!”我那是連連搖頭,小眼神那是來回晃動,順嘴一說,“就是你這大彆墅,俺可是住不起哩!”
我說,這句話不說還好,說了反而更是激了這鄭葉青,隻見這鄭葉青那是大步一邁,來到我的麵前,擋住了我的去路,雙手掐腰,一副小女人生氣的樣子對著我說道:“住不起?我又不讓你掏錢,有什麼住不起的?”
“那...那個..那,不是,再說了,俺還要回去看店哩!店裡一個人都沒有哩!到時候丟了東西,可就不好哩!”我急中生智,用回去看店的辦法來堵鄭葉青的嘴。
“烏鴉嘴!就知道丟東西!”鄭葉青白了我一眼,抬頭望著天花板,嘴噘的有二丈高!
正當我準備再找理由離去的時候,隻聽天空之中傳來一聲驚人的響雷,緊接著便是一陣狂風大作,呼啦啦的大風吹著雨滴便來了。
“咣啷咣啷”
打開的窗戶被狂風吹的來回響動,我和鄭葉青相對相視,隨後趕緊去關窗戶了,一層的窗戶又高又大,鄭葉青一個女孩子也關不上,我順手踩著凳子開始一個個的幫她關。
我說,等著關上了窗戶,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外麵那是下著瓢潑大雨,透著窗戶都能看到那豆大一般的雨點像是密集的炮火一樣落在了地上。
此時的我站在窗前看著這猛烈的夜雨,心裡卻是有些忐忑,剛才關窗戶的時候,豆大的雨點子透過窗戶直接拍打在了我的身上,原本乾淨的一身衣服,現在是一片一片的濕。
當然,鄭葉青也是如此,不過她已經上樓去換衣服,唯有我還站在窗戶前望著外麵的大雨心裡還惦記著怎麼儘快回去了。
“天賜,天賜!”我的身後傳來了鄭葉青那熟悉的聲音,我扭頭看去,隻見這鄭葉青赫然穿了一身白色的浴抱走了出來,她穿著拖鞋,兩條潔白如玉的美腿隨著步伐的邁動若隱若現。
這一幕,讓我全身的神經都緊綳了一下,從來都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這成熟的女性的我,在這青春年少荷爾蒙迸發的年紀,能不激動?
“額....乾啥?!”我趕緊轉過頭去,努力深呼吸幾口氣,平複著自己的內心,可是這腦海之中卻是不斷地閃過剛才鄭葉青那邁腿的姿勢。
我說,那感覺,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刷刷的,總是在腦子裡來回晃蕩!
“你的衣服都濕了,去換一套吧!”鄭葉青輕描淡寫的對著我說道。
也許在她的眼裡這是一句很筒單普通的話,但是在我這個剛剛從農村出來的封建小夥兒的耳朵裡,卻是那樣的彆扭,甚至還有一點難受。
換衣服?
還是在女孩的家裡換?
這不是開玩笑嗎?
孤男寡女的,而且還是大齡美女,這他娘的怎麼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一會兒就乾哩!”我的手用力捏著自己衣服的衣角,一滴滴的雨水順著指縫間掉落在了地上。
鄭葉青仿佛是看出了我的害羞,她悠然走到了樓下,邊走邊說:“你這是害怕什麼呢?”
“沒,沒,俺能害怕什麼哩?!”我歪著頭回答道。
兩人就這樣一遠一近的錯開距離,但兩人的目光卻是時不時交錯碰撞在一起。
我說,眼前這個成熟的女人仿佛是看穿了他的一切,在抿嘴一笑之後,鄭葉青淡淡說道:“不換就不換吧,這麼大的雨你也回不去了.....”
“等會兒雨就停哩,停哩俺就走!”我打斷鄭葉青的話,張口說道。
聽到我這話之後,鄭葉青隨即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她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要回去,她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說句不好聽的,想和鄭葉青過夜的男人可以說是能從南京火車站排到中山陵,隻要她一句話,多少的男人會都像是哈巴狗一樣舔過來。
但唯獨我這樣的,一根腦筋,打死都要回去。
有時候,這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你對她越是不聽話,不順從,她內心的那股勁兒就越上的快,來的猛!
我說,哪成想自己的話音剛剛落下,這鄭葉青便拿起茶幾上的水杯,猛地朝著我的身上潑了過去。
‘哪”
“你這是乾啥哩?”我大驚,連連後退,哪知這鄭葉青是毫不猶豫地拿起了另一隻水杯,出手利索,精準對著我再次出手。
“啊?!乾啥呀!?”我驚得那是連連後退。
麵色大慌的我一邊伸手抹自己臉上的水一邊沒好氣的嘟囔著:“乾啥哩?乾啥哩?這是乾啥哩看著我那渾身是水的樣子,鄭葉青這個罪魁禍首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那是一個奔放,就連我都有些不認識她了。
這他娘的到底是個啥女人?
真他娘的怪了個氣了!
“這下全濕了吧?”鄭葉青捂嘴笑著問道。
我抬眼瞅了一眼鄭葉青,咬牙道:“好不容易快乾哩,你又給俺潑水,能不濕嗎?”
麵對著我的那質問的語氣,鄭葉青卻是不冷不熱,輕描淡寫地說道:“那就去換衣服,衣服都給你準備好了!就在我房間旁邊的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