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神廟,正缺一位文判官。康公要是不嫌棄,便來我這任職。”收徒是不太可能的,這師徒因果關係太大,不是阿貓阿狗都能收的。看在玉虛一脈的份上才有如此一說。
“可得長生否。”齊康公問道,神仙神仙不就求的是長生嗎。
“自然可得長生。”長生易得,永生難尋。
“吾願意。”
臨淄城中有座府邸,建的不比那王宮要來的差,要是比精致這相府卻是比那王宮要來的更好,更細膩。
這府邸上正有一股一股王氣沸騰比之幾十年前,敖蛟所觀齊王身上的王氣來的更多更凝固,可見是天命所歸。
“原來是司雨龍神,不知龍神尊駕有何要事。”國相書房裡麵,那權臣田和,手捧一書,對著不速之客說道。
“嗬嗬,田丞相,我帶來了一紙旨意。”薑直說道,從袖中拿出一卷羊皮紙。
那田和接過羊皮紙,打開一看卻是那齊康公的禪位詔書,這詔書卻是可以剩下他不少力氣,“不知龍神有什麼條件。”在這個世界不要想著有什麼無緣無故的愛,不是所有人都是有豬腳命的。
“吾與那齊王所定的事依然有效,次便是希望丞相能留康公一命。”薑直也沒有開出什麼讓人難以答應的條件。
“好,不過本人也有一事需要龍神幫忙。”梟雄總是硬氣的,那薑直所說的兩件事本來就在田和的考慮之中,“那陰峽山山主,終年禍害齊地,吾希望龍神能將其除去。”這是要狡兔死走狗烹了。
“可以,吾自當如你之願。”當一次彆人手上的刀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是日,田和放逐齊康公於海島,拿出齊康公的退位詔書。自立為齊君,
三月,田和被周天子列名為諸侯。這便是“田氏代齊“。田和自號齊太公,依然漱封薑直為護國神靈,司雨天王護國顯聖龍神。這卻是將甜頭拋出了,接下來就是看薑直的了。
“三弟,你可探出那陰峽山山主的來曆。”司雨龍神殿裡,薑直問道,做事總要做有把握的事,哪可以輕易出擊,那不過是憑白消耗自身氣運。
“二哥,這周天人神鬼妖之事,沒有我六耳聆聽不到的,隻是那陰峽山,跪安了不是凶險之地,可我這神通怎麼也聽不透徹。隻能知曉那妖王山主是位金仙妖王。”獼猴王也是一副奇了怪了的表情,就連當初那道祖講道他都能聽到一二,怎麼到這卻是失靈了。
“看來天機真的亂了。”薑直卻是得到過雲中子的暗示知道,這天機已經開始紊亂,讓自己多加小心,“我就會那一會山主。”
西牛賀洲積雷山狐仙寨。
“嶽父。”在這密室之中,隻有敖蛟與萬歲狐王兩位翁婿。這時候的萬歲狐王遠沒有以往的風采了。
“這天機卻是又亂了,敖蛟我隻你有大秘密於身。看在你我翁婿的關係上,便助你一助,隻要到時候不要虧待我兒。吒。”萬歲狐王也不等敖蛟回話,便見其化出原形,九條雪白的大尾巴,瞬間便將敖蛟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是有七彩光芒在內閃爍。
在一處遙遠的地方,此地有一大神通者,為人和善,深受那山精妖怪所愛戴,此地為終南山,那道人便在玉柱洞裡。在敖蛟被那狐王包裹之後,那打坐的道人突然睜開了雙眼說了聲,“奇載,果真造化。”
那一日整個狐仙寨,不管是否化形之妖皆聽到了一聲天狐之命,更看見大白天的月亮出現在狐仙寨上。
天宮,瑤池金母處。
“哼,月神如何升落月亮,女官傳我旨意讓金甲神將速速將月神押來,將月亮歸為原位。”王母娘娘看著不安規矩的月亮道。
“這點小事如何需要勞動月神,一看便是妖王施法,與月神何關。去。”卻是那玉皇大帝說話了。隻見其大袖一揮那月亮便隱而不顯,回歸原位了。
“昊天你!!!”王母娘娘見此卻是對玉皇大帝怒目而瞪,“好好,哼。擺架昆侖。”這卻是氣得不行了。
自從瑤姬的時候,這原本恩恩愛愛的一對夫妻卻是起來不少齷蹉,做男人難,一邊是親情,一邊是“。
“這。這就成了金仙。”敖蛟還沒摸著頭腦,便發覺自己莫名其妙的成就金仙了,連六九天劫也沒渡,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成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嫉妒死。
這就跟被人追殺,然後跳下山崖撿到神功秘籍似的。
“咳咳,自然,這可是老朽九尾狐一族的天賦神通,一生隻能用一次。”這時候的萬歲狐王的臉色卻是成了白金之色,可見這是要付出代價。
“老朽這麼一弄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去了,但是切勿告訴玉麵,她要是問起你就說我去尋訪老友去了,讓她不要擔心。”這人啊,到了最後難以放下的還是自己的親人,總要為他們著想。
“多謝嶽父大恩,此恩敏感五內。”敖蛟也不是無情之輩,卻也是真情流露了。
“哈哈,吾這一生唯一遺憾的便是沒有與玉麵他娘相守一生,愧呀,愧呀。”萬歲狐王到死也沒有將那美麗的女子忘懷。每個人一身中都會經曆兩個女人,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溫柔了歲月。至死不渝,銘記於心。
敖蛟無語的對著那萬歲狐王的遺蛻,安靜的鞠躬。欽佩萬歲狐王對愛情的忠貞。但是活著的人總要活著,便將逝者的遺願,想著完成,這次敖蛟所受的因果可是大了。雖然萬歲狐王是去了,但是這因果卻是落在了玉麵公主的身上,誰知道這是不是萬歲狐王對玉麵公主的另一層保護呢。
畢竟這是個利益至上的世界,仙家的生命那麼悠久,能保證敖蛟不像日後的牛魔王一樣出軌嗎,若是不能,萬歲狐王這麼做無可厚非,畢竟敖蛟在這實力才是最大得益者,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