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和陳彬陪自己的爸媽吃完飯,陳晨和陳彬的父母就帶著陳晨和陳彬去南北縣的商場買他們兩個練功時要穿的衣服。練功是不能穿著平常的衣服的,那樣穿會很不舒服,練動作的時候也會妨礙的。
陳晨和陳彬的父母帶著他們買完了衣服又給他們兩個一人買了一雙練功鞋,也就是運動鞋,這樣不管是練什麼都不會感到不適的,這些也是那個帶著他們參觀的王老師給他們說的。他們是不懂雜技的,不知道練功的時候孩子們應該要穿什麼衣服!
這一切都弄完之後,陳晨陳彬和他們的爸媽又都回到了雜技學校,陳晨和陳彬的爸媽又把車上給他們兩個帶來的被褥,給拿了下來。反正那個王老師也告訴了陳晨和陳彬的爸媽他們兩個要在那個宿舍住。
他們回來的時候學生們都在練功所以他們也沒有看到這裡的人,隻聽到練功的舞台上傳來各種的聲音,還有隱約的哭泣聲。陳晨和陳彬的媽媽聽到隱約的哭泣聲,都楞了楞,轉眼看了看自己的孩子,眼神中有擔心和不舍疼愛,她們真的是不願意自己的孩子以後在這裡哭,而大人也不在身邊,他們年齡又都不是很大,再受到大孩子們的欺負,還有這裡吃飯的問題,雖然他們聽這裡的老團長說這裡的夥食很不錯,但是她們還是很不放心,以上的一係列都是林靜和王春秋所擔心的問題。
陳晨和陳彬看到自己的媽媽看著自己,那時的陳晨和陳彬不知道自己媽媽臉上的表情要怎麼形容,當時他們就這樣問的:“媽媽怎麼了,有什麼不高興的嗎?”陳晨和陳彬把自己媽媽臉上的表情給歸結成了是心裡想到有什麼不高興的事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的媽媽是在擔心自己的孩子也就是他們自己,在這裡會發生的種種對他們不好的事情。
林靜和陳春秋都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可能再回頭了,起碼今天是不會和自己回去了,所以她們聽到自己孩子的問話,都疼愛的一笑:“沒什麼,去給你整理一下床鋪吧。”陳晨和陳彬都不知未然的笑的很開心的點了點頭,接著就帶頭向宿舍跑去,兩個人第一次離開自己的爸媽在外邊住,這樣也很他們兩個很亢奮。
還好那位王老師看陳晨和陳彬的年齡還小,所以就給他們兩個安排在了下鋪,宿舍裡都是雙人床嗎,不是上鋪就是下鋪,要是那個王老師給陳晨和陳彬安排在上鋪的話,林靜和王春秋都不會答應,她們的孩子還沒有睡過那麼高的地方呢,萬一晚上再摔下來怎麼辦,讓自己的孩子一個人睡他們還不放心呢,更彆說再讓她們的孩子睡到那麼高的地方了!
林靜和王春秋給自己的孩子整理床鋪用了半個多小時。她們還一邊的整理床鋪一邊的囑咐陳晨陳彬要注意的事情,當時陳晨和陳彬還小,聽到自己媽媽關心自己的話,感覺很羅嗦一樣。他們兩個就在一邊邊點頭,邊恩的回應著。此時他們兩個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想去舞台上,體驗一下在那上麵是什麼樣的感覺,平常兩個人可就是在電視上看到舞台,現在他們自己馬上就要登上夢想已久的舞台上練功了,所以他們有點迫不及待,也是因為這樣兩個人對於自己媽媽的關心話顯的不耐煩。林靜和王春秋看到自己的孩子回答自己的話帶著不耐煩的樣子,隻有在心裡歎氣了,心疼的看著臉上掛著微笑的兒子。
兒行千裡母擔憂,這句話陳晨和陳彬上學的時候已經學過了,可是礙於他們年齡的問題,當時隻是把這句話給記在了心裡,熟在了口邊應付了老師,那會用那句話來覆蓋此時的情景,明白他們媽媽的心情!彆說當時陳晨和陳彬年齡還小,可以說他們不懂事。可是現在的成年人要出門的時候,聽到母親囑咐自己話還會出現不耐煩的表情呢,懂事的還知道掩飾一下,那些不懂事的成年人就沒法形容了。母親真好啊,千言萬語難容母!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林靜和王春秋才走出了陳晨和陳彬要住的宿舍,臨出門的時候林靜和王春秋還回頭看了一下自己兒子今天晚上要睡覺的地方!
剛出了宿舍的門,林靜又對著陳晨說道:“晨兒,你自己要是在這不習慣的話,就找個電話,打你二奶奶家的電話,我就和你爸爸來接你。”陳彬的那邊他的媽媽也是這樣給他說的。那時候陳晨的家裡和陳彬的家裡情況都差不多,再說那時候的電話還沒有像現在這麼的泛濫,不是每家都有的,像陳晨和陳彬住的那個村子裡,有電話的人家一隻手都能數過來,他們兩個的家不包括在其中。
陳晨對著自己的媽媽點了點頭:“恩知道了媽媽,”語氣裡還是有一絲的不耐煩,因為這樣的話林靜不知道這一個小時內對陳晨說了多少次了。
此時陳騰雲和陳更生在學校的辦公室坐著呢,他們兩個知道自己的老婆要給自己的孩子鋪床去,他們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索性就來到了學校的辦公室,更深的了解一下這個學校的情況,畢竟是自己的孩子要待得地方,正好那個老團長也在裡麵坐著呢,還有一個老頭,經過介紹陳騰雲和陳更生才知道,辦公室裡和那個老團長坐在一起的是縣文化局的副局長。雜技也是一門藝術,在文化局的旗下也不奇怪。“雜技藝術的水比娛樂圈的水不淺”
那時候的戲院就和現在的教堂差不多,應該說幾乎一樣,隻是戲院多了一個大舞台。就在戲院的房子旁邊有一排的差不多算是簡易房的平房。這排房子是南北蓋得,最南邊就是學校的廚房了,廚房的旁邊是女老師的住所,再旁邊是司務長所住的地方,司務長房子的旁邊就女生的宿舍了,女生的宿舍和男孩的宿舍離的還算遠,因為這個學校就不大嗎,再遠能多遠。辦公室就在女孩宿舍的旁邊,辦公室的那邊就是男女廁所了。
所謂的司務長就是,乾點雜活,學生們的起居生活上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找他,屬於學生們的後勤吧,學生的後勤隻是孩子們的頭頭,不是為孩子們服務,也可以說是服務。一句話司務長不是孩子們的下人,而是孩子們生活上的領導!弄不好還要為他服務呢。
陳騰雲和陳更生正在和這兩個領導人物說著自己孩子來到這個學校的事情呢,陳晨的聲音響起了:“爸爸你們在那呢?”陳騰雲和陳更生聽到陳晨的聲音就對著老團長還有那個文化局副局長抱歉的笑了笑。站起身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在這坐著吧,我們要回去了,地裡還有活要乾呢!”陳騰雲和陳更生都是莊稼人,此時地裡確實還有活等著他們去做呢。陳騰雲和陳更生站了起來,老團長和那個副局長哪有不站起來送送的道理,畢竟從今天開始人家的孩子就交給自己這個學校管教了,老團長和副局長開口說話了,意思就是:“你們放心吧,孩子在這裡不會受到委屈的,你們有時間也來看看孩子,兩個孩子現在還小難免會想家。”老團長說完又指著辦公室裡的電話說道:“我們這裡有電話,你們讓孩子記一個電話號碼,有時間我會讓孩子給你們打電話的。”陳騰雲開口說話了:“那我們的孩子就麻煩兩位了。”老團長和副局長就笑著你一言我一句的客氣著。
老團長出了辦公室的門就對著陳晨和陳彬說道:“你們去送送你們的爸媽吧。”陳晨和陳彬沒有說話,林靜說話了:“你們就忙吧,我們家裡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多待了,孩子們就麻煩你們費心了。”副局長:“應該的,你們的孩子在這你們就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的。”老團長也在旁邊附和道:“對,對、你們就把孩子放心的交給我們吧。”林靜和王春秋就算再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在這,這時也隻能無奈的相信他們說的,會照顧好自己的孩子。“還不忘說一句謝謝,給他們送了兩個賺錢的工具還有給他們說謝謝,誒。”
這時陳晨和陳彬送他們的爸媽出學校,就在他們馬上要走出大門的時候,這時候從學校門的外麵走過了一個穿著黃色的秋衣,下身紅色的運動褲,腳上就是練功必須要穿的練功鞋了。女孩梳著個馬尾辮,眼睛不是很大,但是很明亮,有點堅挺的鼻子,不是櫻桃小口,但也不是“血貧大口,”屬於中間型的吧,薄薄紅潤的雙唇,隱約看到裡麵幾顆潔白的牙齒。女孩的樣子看起來比陳晨和陳彬要大一些,反正陳晨看著像是比自己和陳彬大,究竟大多少陳晨也不看不出來了!
就在女孩和陳晨擦肩而過的時候,陳晨看到了女孩的眼睛紅紅的,像是剛哭過一樣。兒時的陳晨比較調皮,看到比自己年齡要大的女孩哭鼻子了,臉上就不由出現了一絲的嘲笑。女孩看到了陳晨臉上的笑容,一猜這個比自己小的男孩就是在嘲笑自己,女孩礙於陳晨的爸媽在身前,看到陳晨的嘲笑沒有搭理陳晨。不過女孩在和陳晨擦肩而過看到陳晨臉上嘲笑的時候狠狠的瞪了陳晨一眼,陳晨看到女孩瞪了自己一眼,那種眼神,讓陳晨很不舒服,陳晨在心裡想到這個女孩一定很“口”。
很“口”的意思在農村就是很厲害的意思,甚至比男孩還要厲害,一般男孩都不敢招惹這種女孩的。
林靜也看到了女孩哭紅的眼睛,心裡惋惜道:“這麼漂亮的女孩也來學雜技!”林靜此時臉上出現的表情也有惋惜,也有疑惑,疑惑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也跑來學雜技來了?要以林靜的意思來說,漂亮的女孩就不能學雜技了?這也可能是林靜不了解雜技,心裡所了解的那些也隻是道聽途說。所以林靜才有了這麼的疑惑,和惋惜!
“雜技不錯的,尤其是學雜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