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疼 疼 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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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晨此時正在想著自己脫身的辦法,因為陳晨感覺自己真的再堅持不了幾秒鐘了,之前的三分多鐘陳晨就是在咬牙堅持,不過現在陳晨不僅是感覺自己的手臂酸那簡單了,而是感覺自己的呼吸更加的困難了,還有,好像身上所有的血液都要衝進自己的腦袋一樣,陳晨就感覺自己的腦袋現在很大,大到快要爆炸一樣。

正在陳晨想著自己怎麼脫身的時候老團長的話音傳了過來,陳晨聽到老團長的話也沒有馬上的就說道“我以後不會起晚之類的話”而是喘著氣說道:“我不知道。”

這句話顯然不是老團長想要的答複,陳晨說完老團長眼睛一瞪就看向了彆處,也不再說話了。

這可把心婭給氣的不輕,心裡在責怪陳晨“陳晨你這個壞蛋不僅嘴上很壞,而且你的嘴還很硬,你真的就那麼的想倒立嗎!說說認錯的話能怎麼了,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一邊的付老師聽到陳晨的話倒是笑了起來,經此這樣的事情付老師對陳晨的印象很好,感覺陳晨是個可塑之才。

“老團長好了吧,彆這次就把這個小家夥給嚇跑了。”付老師既然對陳晨的印象不錯,那付老師肯定要為陳晨說情的,其實付老師說的也是事實,付老師也怕陳晨被這一次就嚇得不練了。這是他們不了解陳晨,以陳晨的性格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嚇跑的。

老團長的軟肋就在這裡,付老師剛說完老團長就對著陳晨那裡說道:“好了你下來吧。”陳晨是個練雜技的好苗子,老團長固然想愛惜,但是那樣也比不了陳晨要每個月拿來的學費讓他欣喜。

不過這邊老團長說完,那邊王寬還拿著陳晨的腳不放,這樣陳晨根本就沒有辦法下來啊,陳晨這時就怒道:“你沒有聽到老師說什麼嗎?”陳晨的聲音很大,這時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王寬,而且看王寬的眼神都很鄙視。

其實那時的小孩都不會故意用鄙視的眼神看人的,不過他們的眼神的確可以用鄙視來形容。

一開始王寬出現在陳晨的身邊,所有的人都能猜到王寬的做法了,但是他們都礙於自己不是王寬的“對手”所以在王寬真正的做出來的時候沒有人上去勸阻,而現在呢,老團長已經說了,讓陳晨下來了,而那個王寬還不放開陳晨,要是這裡的學生們都和王寬一樣的大,那麼王寬的下場就“死無葬身之地,”因為這裡的學生都被他欺負過,心不甘情緣的為他做過什麼事。王寬早引起了公憤,隻是他沾了他年齡的光了,免於一劫。

這時心婭也看到了王寬還沒有放開陳晨的意思,心婭就看了看一邊的陳彬,看到陳彬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然後心婭就對著王寬喊道:“王寬,老師不是讓你放開陳晨了嗎。”心婭此話一出,王寬就算再不如意也不得不放開陳晨的腳了。

在這時為什麼陳彬和魯承禮不開口了,因為魯承禮實在是害怕王寬,再說魯承禮膽子本來就小,他沒有開口也屬正常。而陳彬呢!他為什麼不開口,他不是和陳晨的關係很好嘛?

陳彬這個人可以說有一點心機,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不應該開口,他這個人心裡考慮事情也可以說比較成熟,是比同齡人的心裡成熟,在他自己的角度上來看,他知道自己現在所處何境。

但是他的做法固然會讓人承認他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就算他自己也很講義氣,不會做出什麼不顧道義的事情,但是他的做法很容易讓人誤會,不過這裡思想還很簡單的小孩子們不會想什麼的。

王寬放開陳晨的腳,陳晨的腳快速的就落地了,陳晨是不想自己的手再多承受一點了,再說也承受不住了,要不是陳晨怕在這麼多的人麵前丟人,他早就一頭栽倒了地上。

陳晨落地之後就坐在了地上,使勁的甩著自己發酸的手臂,想快速循環一下於在手臂上感覺發於的血液,然後陳晨就挑釁似地眼神但被憤怒掩蓋看向了王寬,而王寬也怒視著陳晨,心裡快要氣炸鍋了,然後王寬一把拿起自己剛才丟在地上的洗刷用品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可能是睡覺去了。注解一下【像王寬這樣的演員一部分都是住在舞台角落裡臨時搭建的房子裡,因為這裡都是學生,根本就沒有那麼多住的地方了。由此看來他不並不是要出去洗刷自己的偽麵,而是衝著陳晨來的!”]

就在這時陳彬和魯承禮才向陳晨走了過去,但是兩個人還沒有走到陳晨的身邊呢,老團長的聲音就傳來了:“你們兩個人乾嘛去!趕快的回來。”

陳彬和魯承禮聽到了老團長的話就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陳晨,陳晨也對兩人微笑了一下,之後兩人就轉身走了回去。

陳彬來到老團長的身邊就問道:“老師怎麼了,我想去那邊壓腿呢!”老團長聽到陳彬的話沒有回答,而是對著一邊的那個付老師說道:“聚寬你讓他們踢腿吧!”這個付老師的名字就叫聚寬,再加上他的姓氏,那就是付聚寬。

付老師聽到老團長的話就對著還在壓腿的學生們喊道:“你們彆壓了,到舞台上去踢腿活動一下。”

其實壓腿這個環節就是在為學生們現在的踢腿在鋪墊,讓他們踢腿的時候能把自己的腿踢高到自己的極限,並且少一點疼痛。

老團長說完話就對著陳彬和魯承禮還有幾個小孩說道:“你們跟著我到這邊來。”陳彬幾個都點了點頭,這時老團長也從小板凳上站了起來,帶著他們幾個向那一邊的練功廳走去,但是老團長剛走一步,就又轉過了身子,對著還在地上坐著的陳晨說道:“陳晨你彆坐著了,趕快的過來。”

陳晨現在的胳膊都有點麻木了,發硬,發僵,但是現在老團長在叫他,而他又不得不過去,陳晨甩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讓額頭上的汗珠都化為泥土。

老團長帶著他們幾個來到了那個牆上掛著大鏡子的練功廳,這個練功廳也就是他們的餐廳,不過這時這裡的桌子都放到牆邊了,中間騰出了一片不是很寬敞的空地。就這點地方也夠他們一會要練得東西所需的地方了。

來到之後老團長就對著一個留著微長頭發呈七分狀的帥哥說道:“韶光還是你先來吧!”老團長說完這個叫韶光的就主動躺在了老團長麵前的空地上。

陳晨看到這幅情景心裡不明白了,他為什麼躺在地上呢?要乾什麼。

這個問題陳晨還沒有想明白呢,隻聽老團長又說道:“過來你們兩個幫忙按住他。”

老團長說完陳晨又不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呢?他躺在地上老師又讓人按住他,為什麼呢?這是要練什麼功?

這時就有兩個人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韶光身邊,都蹲下了身子,雙手放到了這個韶光的右腿上,而韶光的左腿就自動的翹了起來。

韶光的左腿剛翹了起來,老團長就抓住了韶光翹起來的左腿。

陳晨看著有點不明白,也不是有點不明白,而是很不明白。陳晨就向魯承禮走過去。

“承禮他們這是在乾什麼呢?”陳晨向魯承禮疑惑的問道。就在陳晨問魯成禮的時候,老團長抓著韶關左腿的手有力了。老團長的兩隻手,左手放在韶關的左腿膝蓋處,而右手就用力的抓著韶光的左腳向下壓去。

這時韶光的臉部就呈現出了痛苦的表情,看樣子很難受的。也在這時魯承禮回答了陳晨的問題。

“老師這樣是在幫咱們壓腿,要是就靠咱們自己在牆上那樣壓腿的話,一兩個月都達不到老師們的要求,隻有這樣才是最快的方法。”

陳晨聽了魯承禮的話明白了,但是此時陳晨看到了韶光臉上的痛苦的表情,陳晨就知道這個方法一定會很難受,要不這個韶光的臉部就猛的一下下抽搐。

但是這個韶光很堅強,看著他很痛苦的樣子,但是他的臉上還硬要擠出一絲的苦笑,好像是在告訴老團長他還能堅持,讓老團長再用力一些。此時陳晨的額頭就皺了起來,因為他想到了自己一回也要這樣的,不過陳晨的心裡此時有點興奮,有點害怕,有點緊張。

少光的兩條腿用去了五分鐘的時間,之後就又一個人躺在了那裡,程序和剛才的一樣,都是先翹起了左腿,不過這次按著被壓腿的人數少了一個。

這次老團長沒有先給這個看似弱小的學生忙著壓腿而是開口說道:“小坡你這次要是再大哭大叫的我就真的要用力了啊。”躺在地上的小坡從躺在地上開始臉上的表情就顯得很恐懼,現在他有聽到了老團長的話,臉上的恐懼更濃烈了,但他很是很乖巧的點了點頭。

陳晨看到小坡臉上的恐懼表情心裡更是緊張了。這邊老團長抓著小坡的腳剛一用力,小坡的嘴裡就發出聲音了:“老師不行,疼、疼。”

這個小坡的嘴裡剛發出了喊疼的聲音,老團長就用自己的腳不是很大力的踢了踢小坡的身體:“你不是說今天不叫了嗎!怎麼還叫?”小坡此時眼睛就含著淚水,也不知道他的腦袋裡在想的什麼,是不是在想後悔來到了這個學校。

老團長剛說完,小坡就閉了一下眼睛,把裡麵的淚水給擠了出來,好像是淚水模糊了他的實現,嘴裡還哽咽的說道:“好的老師我不叫了。”直到這樣老團長才滿意的再次幫小坡壓腿。

陳晨看到了下坡臉上的淚水心裡湧起了一股很難受的感覺,陳晨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這時陳晨就問道:“承禮這個小坡每天都疼的哭嗎?”魯成禮點了點頭:“恩,從他來到學校的第一天開始壓腿的時候,每次都哭。”陳晨聽到魯成禮的話黯然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小坡那邊叫出了聲,比剛才的還要大聲:“啊,啊,啊老師不行了,放開我吧!疼、疼、疼,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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