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陳晨有點自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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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真的不行了!”

此時的喜悅聲音過後,就傳出了比較悲慘的哀求聲,這兩種聲音還真是有著很大的反差。這個學生的哀求聲也把陳晨給嚇了一大跳。

本來陳晨的聲音響起之後,老團長舉在半空中的教鞭停頓了一下,當時老團長還往陳晨和陳彬的方向看了一下,當時老團長就看到陳彬倒立上去了,而陳晨一臉興奮的看著倒立上去的陳彬,差一點就興奮的跳起來。

老團長也就是停頓了五秒鐘,但這也是給那個學生五秒鐘喘氣的時間,也可以說是這個學生的一次機會。但是這個學生呢,根本就沒有利用這五秒鐘去逃過此“劫”,他搞笑的是,也向陳晨和陳彬的方向看了看,大好的機會就這樣的被他浪費過去了。

他要是在這期間再重新倒立上去的話,身上也不會多一道紅紫色的血紅條了。

陳晨看過來的時候這個學生捂著被老團長用教鞭抽過的地方,汗水和淚水同時不停的滴落。陳晨本來臉上興奮的表情,此時換做了同情的神色。臉上也同時的幫這位同學分擔了一些痛苦,儘管那個學生感受不到!

陳晨正麵帶同情的表情看著那位同學呢,他自己身前倒立的陳彬撲通一聲掉了下來。

陳晨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緊張的眼神忙轉移看著倒在地上的陳彬:“陳彬你怎麼了,怎麼下來了?你沒事吧?”陳晨問的很急,語氣也是十分的緊張。

因為陳晨看到了陳彬的腦袋在地上載著呢,陳晨一看就能想到陳彬是頭部先著的地,從而也能想到陳彬下墜力量一多半都是腦袋承受的,所以陳晨在看到陳彬之後緊張的問道!

陳彬一副倒栽蔥的樣子,在他聽到陳晨緊張的問話之後就抬起頭。陳晨看到陳彬的臉上一副痛苦的樣子,陳彬的一隻手還在撫摸著自己被碰痛的頭部對著陳晨苦笑著說道。

“沒事的晨哥!我們再來一次吧?”陳晨看到陳彬臉上倔強的表情裡夾雜著痛苦的神色,陳晨就忙擺手。

“我們還是不要試了,你休息一會吧。”陳晨在說這些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的笑容,陳晨怕自己露出笑容之後陳彬會誤會,誤會自己是嘲笑他,因為陳晨第一次倒立的時候時間是差不多五分鐘,而陳彬呢才上去不到半分鐘就一頭栽下來了。

陳晨不是不相信陳彬和自己的兄弟友誼,陳晨也是想以防萬一。

陳彬一開始眼看著地上發呆,也許是想著自己要怎麼樣才能倒立更長的時間。卻是這一點陳彬一直都想不通,陳彬心裡想“自己和自己的晨哥的年齡是一樣的,從下一塊玩到大,而晨哥能玩的東西自己也可以,但是在倒立這件事情上晨哥第一次就倒立幾分鐘,而自己上去之後連一分鐘都不到就一頭栽下來了,陳彬實在是想不通??”

陳彬在想這些的同時低著的頭還時不時看向陳晨,陳彬是著急想讓自己的晨哥發話讓自己再一次的倒立,但是陳晨每次看到陳彬看自己的時候都對著陳彬笑笑然後遲遲不肯說話。

陳晨也是出於不讓陳彬的頭部再次受到“打擊”才遲遲沒有讓陳彬第二次的倒立,陳晨知道練功的事情是不能勉強的,自己的身體部位不是靠倔強就能聽話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極限。神仙還有無奈的時候呢,何況他們都是凡人呢!

確實雜技是個吃功的職業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有點成績的,這要一天天的積累的。這件倒立的事情不是陳晨比陳彬強,而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要是每個人都一樣的身體素質,一樣的個性秉性那還不亂套了。以陳彬的腦袋應該能想到這些啊!可能也是因為年少氣盛爭強好勝的心在作祟吧。這樣的心可以讓一個人成就大事,但是也會回讓一些人不自量力,最後一敗塗地!

陳彬的心裡也許沒有想比自己的晨哥要強,但是也不能和自己的晨哥差距很大,兩人除了樣貌有不一,其餘的都一樣啊,難怪陳彬會這樣想!

就這樣陳晨和陳彬楞了有五分鐘,那些比較早來雜技學校的學生都踢腿完畢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排成排劈叉了。【朋友們應該都見過彆人劈叉吧,現實中沒有見過,那電視上也應該見過,郗楓在這裡就不多解釋了!】

陳晨看著那些個比自己早來的學生們,排成排劈叉,迥異不同,胯下的空隙有大有小的。

陳晨看到那些個胯下空隙大的學生就想笑,不是陳晨要取笑他們,而是陳晨看到那些個胯下空隙很大的學生臉上還掛著痛苦的表情,陳晨心想他們下麵的空隙那麼大,他們有這麼難受嗎?

這是陳晨腦子裡的疑問,在此同時陳晨也想試試那些學生的劈叉,看看自己是不是胯下的空隙也那麼大,陳晨腦袋裡想著就要試試,但是這時陳彬開口了

“晨哥我們再來一次吧,我已經休息好了?”陳晨的兩條腿已經做了要劈叉的架勢,但是陳晨聽到陳彬的話之後就收了回來,臉上也沒有露出不情願的表情,笑著說:“你真的休息好了嗎?”陳彬對著陳晨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次陳彬倒立上去陳晨就比較輕鬆了一些,陳彬已經掌握了一點倒立的技巧了,這樣的事情隻要腦袋不笨,很快就能掌握它的技巧的。但是身體素質就很難說了,因為素質的問題純屬天生的,當然你可以和那些素質好的人一決高下,但是你要付出他一倍或者幾倍的努力才可以。

“你這是什麼啊,下麵就能過火車了。”這句話是付老師說出來的,說的也是那些胯下空隙大的學生,付老師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就聽見一個男學生的痛苦叫聲:“老師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腿差。”這個學生帶哭腔說出的這些話,這時陳晨就轉頭看向了付老師,陳晨就看到付老師的臉上掛著笑容:“你既然知道自己的腿差勁還不對自己狠點。”

倒立在牆上的陳彬此時也說話了,喘氣有點困難的說道:“晨哥我不行了。”陳晨一聽陳彬這樣說,就忙點放開了陳彬的腳,讓陳彬隨時能下來,以免陳彬再一次的頭載地。但是陳晨的手剛一離開陳彬的腳,陳彬就著急的說道。

“晨哥你彆放開啊。”陳晨趕緊又扶住陳彬的腳,陳晨的手在陳彬的腳上還沒有待上五秒鐘呢,陳彬再一次的撲通頭接地了,這一次更力量,他自己的腳一點也沒有幫自己的頭部分擔下墜的力道。

這一下可把陳晨給嚇壞了,陳晨忙放開陳彬的腳,彎下腰去攙扶頭還在地上載著的陳彬。

“陳彬你沒事吧?”陳彬對著陳晨苦笑著說道:“沒事的晨哥,我的頭很硬的。”陳晨聽到陳彬的話也很無語的笑了一下,心想你的頭再硬能硬的過大地嗎。

魯承禮已經在陳晨和陳彬的旁邊上上下下好幾次了,可以說魯承禮對倒立這件事上下自如了,但是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彆看他比陳晨來學校早,但是他倒立的時間連陳晨的時間一半都不到。第一次陳彬從上麵掉下來的時候魯承禮正在上麵倒立著,沒有說話,但是這次魯承禮一看陳彬從上麵掉下來他自己也忙下來了,一臉緊張的問道:“陳彬你沒有事吧,這樣的事情是急不來的,慢慢來。”聽魯承禮的話他倒是想的挺開。陳彬聽到魯承禮的話也對著魯承禮點了點頭笑了笑,證明魯承禮說的對。

新生的倒立時間也不是很長,平均每個人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所以在他們休息了五分鐘後老團長就發話了。

“你們彆坐著了,快點去那片石灰地上劈叉。”所有人在聽到老團長的話之後都心不甘情願的向老團長說的那片石灰地上走去。

這裡麵舞台的周圍就是一片片石灰地,石灰地和有著舞台板的舞台上雖不說是天壤之彆,但也相差很多,畢竟一是石灰地也就是比石頭鋪成的地麵平坦了些,其餘的都一樣。

舞台上就不一樣了,那上麵雖不能與席夢思床墊比,但也比石灰地強的多,練雜技的和唱歌跳舞得不一樣,練雜技的人都是摸打滾爬的事情,隨時都要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可想而知石灰地和舞台的差彆了!

這些新生是在石灰地上的,但是那些個老生都是在舞台上的,此時那些老生也是在做著劈叉的動作。

陳晨在去往石灰地的時候就對著魯承禮問道:“承禮為什麼那些老生就能在舞台上而我們就要在石灰地上呢?”陳晨為什麼會這麼問呢,因為陳晨看到老生的人數和新生的人數都差不多,他們的人數並沒有把整個舞台給占滿了,還有一些空餘的地方可以讓自己這些新生用,雖然陳晨沒有在舞台上練過功,但是陳晨也能猜到在舞台上練功比在石灰地上練功好受的多,所以陳晨才會這麼問魯承禮。

魯承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晨哥。”魯承禮剛說完陳彬就說話了:“可能這就是新生和老生的待遇區彆吧。”陳彬說道這好像也想到了什麼了,就接著說道:“也可能是他們比我們練的緣故吧!”陳彬說著陳晨和魯承禮就向那些個老生看去。

但是就在他們轉頭的時候一聲慘叫再一次的響起了:“老師不行了,我的腿很差,不行了!”

魯承禮和陳彬聽到這個學生的叫聲都皺了皺眉,但是陳晨聽到這聲痛苦叫聲差一點就笑了出來,因為陳晨剛聽到魯承禮說他們那些老生比自己這些新生要練的好,接著就聽到那個學生的叫聲,所以陳晨差一點就笑了出來。

陳晨的笑也證明了陳晨在心裡想到自己要是讓老師幫自己壓一定不會叫出聲。【意思是陳晨很不服那些老生吧】這也算是陳晨的自負吧,因為他也沒有感覺過被老師壓劈叉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劈叉也是練腿的一部分,之前的老師幫忙壓腿還有他們自己翹在牆上自己壓腿也都是在練自己腿部的靈活性。

早晨一半的時間就要過去了,他們的腿功還沒有訓練完呢!可想而知練雜技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

陳晨他們三個人正在看著那個大叫的老生呢,那邊的老團長就說話了:“你們在看什麼呢?還不練習自己的劈叉。”這些話就是對著陳晨他們三個說的。陳晨他們聽到老團長的話就趕緊加快腳步向空餘的石灰地走去,走到空地之後就蹲下了身子準備劈叉。【這個劈叉不是很難,照葫蘆畫瓢就行了。】

前邊陳晨差一點就笑彆人的劈叉差勁,究竟陳晨的劈叉會如何呢?會不會一會老師幫他壓的時候也會叫,叫的會不會比剛才那個老生的聲音還要大?還要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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