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架起來。”宇天晉命人在主帳外立了一個十字架,將抓到的人丟在十字架旁,這樣做的目的不言而喻,旁邊不是還是有一個嗎?“以五萬人為準,每一個時辰輪換一批前來觀刑,至於那些站崗的兄弟就找人接替他們,今天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當查理斯叛徒到底要付出什麼代價。”宇天晉站在他跟前殘酷的說著,此時的他沒有一點平時的溫和,更似是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走過去捏住被綁著的那名刺客的下巴,冷冷的開口:“你聽過一種叫做千刀萬剮的刀刑嗎?用鋒利的小刀將人身上的肌肉組織一刀刀的刮下來,一千刀不滿,人定是不會死的,甚至等我割完,還可以問問你,感覺如何。放心,我師父有教過我全身肌理分布,那塊肌肉不知道疼痛,那塊兒肌肉又是全身最疼,而且我絕對手快,在血都沒流的情況下,完成這精細的活。”宇天晉語氣平靜,嘴角翹著壞笑,滿是玩味,聽的人卻是膽戰心驚,可是又帶著最後一絲僥幸,覺得那是人力所不能及的事情。
可是宇天晉接過一柄鋒利的薄刃,隨意的從他手肘內側的肌肉上拉了一刀,他還沒覺得疼痛,宇天晉已經捏著一片帶著暗紅色紋理清晰的肌肉還帶著一片薄薄的皮膚,隻有在皮層上帶著絲絲殷紅,倒是裡麵的肌肉真的是沒有任何血跡。他怕,真的怕了,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宇天晉已經像做刀削麵一樣,把他的那條手臂削的隻剩下森森的骨架,攀爬幾條粗細不一的神經和血管,滿地灑滿了厚薄均衡,長寬一致形似的肉片。可是除了薄刃貼著肌膚的涼意,他連半點疼痛都未曾察覺。未等他反應過來,宇天晉的刀已經滑向他的胸膛,微微一用力,一片肌肉再次被甩了下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伴著劇烈的疼痛,疼痛神經仿佛後知後覺一樣,迅速肆虐,連同著手臂上那一份一起襲向他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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